有些话语被放出来之后便会彻底改变思想及行为。
说好是玩具就是玩具,她要从心理上以及肉体上物化成凛。人对玩具不该产生太多感情,所以她为什么要为成凛感到对不起?为什么要站在弱势者的角度同病相怜?既然这一切都是他带来的后果,那么无论苟烁希如何对待他都是应该的。他自己也知道不是吗?
她是苟烁希的爱人。她不是真的弱势方。
邱心禹转过身,双手捧住男友的面孔,狠狠吻住他的嘴唇。她张嘴含住那两瓣软肉,在他也打开的一刹那伸舌而入,扫过口腔的每一处,次次吮允他的唇瓣和舌尖的力度都显得急切又不满足。她把男人按在墙面上亲吻,身体与他紧紧贴合,像要把他融入自己那般挤压他。
在一片“啧啧”的水声中,他口中额外逸出喘息,色情中带着点求饶的意味。
邱心禹依旧闭着眼,盲操双手拉下他的外套拉链,把T恤的衣摆从运动裤中扯出,十指立刻伸入衣物,抚上赤裸的腹肌,然后再往上挑逗起乳头。男人的乳头并不敏感,但她用意在别处。
当那两点突起之后,她重新拉下T恤,隔着布料舔舐起了一边的乳首。这样还不够,她用力吸咬起激凸的乳头,把那一片的白色布料染灰、弄皱,而另一边则被她用手指照顾。生怕刺激不够似的,她使坏般地揉搓起来,时不时地用力向外拉扯。
他似乎终于感受到了快感,闷哼了一声,小声叫道:“姐姐……”
她与往常不一样了。
邱心禹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仿佛在给予成凛明确的定位后,她便定下心,收回那一份本属于苟烁希的爱欲并以粗暴的形式加倍奉还,比起对待成凛的方式要更加温柔;比起以前对待男友的方式要更加野蛮。
她拽掉他的外套,双臂环绕他的腰身,双手则攥住背面布料,把因为那声软软的叫唤而涌升的施虐欲释放在指间。可她总在不满足。她极其贪恋肌肤的温度。
诱人的脖颈在她视线中动了动,使得她立刻找准目标,张口作势咬下,但落到肌肤上的却是微烫的吻。像慢慢品尝雪糕一样反复舔舐,再噘嘴抿住,用唇瓣吸起一些皮肉。
但在苟烁希的眼里,她像一个饿极了的吸血鬼,因为青涩而不知如何下嘴、在哪下嘴,于是只能仓促地遍地寻找适合的位置。他露出几乎纵容到溺爱的微笑,五指穿插进她发间,把她往自己压近。
邱心禹的吻逐渐向上攀爬,落到他的下颌骨、下巴,最终返回至唇上。她抬起胳膊圈住他的脖子,一边吻一边说:“对不起。”她的动作变得轻柔无比,一下下地啄他,“一直以来都对不起。”
苟烁希一言不发地垂眼望她。
她抚摸着他的手臂,从喉结开始吻至小腹,从站立变成跪立,像忠于王公的奴仆一样执起他的手,吻上手背以及每一根手指。
斜对面门未关的浴室里传来流水声,提醒二人第叁者的存在,高调地催化了恶趣味。
苟烁希突然抽手拽住她的头发,把她往旁边拉了半步,浴室里的男人只需要掀开浴帘,从浴缸稍微伸头就能看清这边。
“给我口。”
邱心禹的头皮被刚刚那一发牵扯弄疼了,但她没太关注自己,听到命令后便扯下苟烁希的裤子,放出那根已经半勃起的阴茎。她努力地张嘴含入粉嫩的龟头,舌尖在冠状沟上扫了几圈,再回到马眼,浅入浅出地轻轻逗弄。
他的手覆盖在她头上,十指指腹用力陷入发间,因快感而施加疼痛。
粗壮的柱身被她来回捋动,只是因为干燥而发涩,于是她先做了一次深喉,想要给予润滑。
然而在她吞入整根鸡巴后,苟烁希二话不说直接抓着她的头开始狠狠肏干了起来。
“呜……嗯……嗯……”
她的头部被固定住,变成了带有体温的飞机杯,不断地被冲击到嗓子眼,阴囊也反复打上她的下巴。他用的力度过于强烈,以至于她出现了一种他想把阴囊也塞入她口中的错觉。
眼里被激出生理性泪水,她闭了闭眼,却被他下移的大拇指强行掀开眼皮。他依旧没发言,甚至喘得都内敛,可单单是这样的动作便让她想臣服在他脚边。
大颗水珠从眼中涌出,而她甚至无法眨眼挤掉,只能透过水滴酸涩地盯着前方。嗓子里有些发紧,令她呜咽了几声。
当鸡巴这时还在往深处插入时,她便难受到无助地揪住他的衣摆,反倒招来了对方的冲刺。她努力放松喉咙,也没忘记缩紧口腔,让双方都能更加舒服。
他速度极快地在她嘴里进出,直到抵达到了射精点,猛地抽出鸡巴,握着它对着她的额头释放。精液顺着眉骨和鼻梁滑下,在那张凄惨的小脸上添加了淫荡感。
“贱货,不许擦。”他说。
邱心禹大脑昏沉,口腔和喉咙生疼,但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闻言下意识地点头。
“把内裤脱了,趴下,转过去。”
她反应了一下,然后保持跪姿撩起裙摆褪下内裤,对着他撅起屁股。微凉的手指触上阴唇,逗猫似的扫了扫,没碰中间的缝隙。
“骚逼已经这么湿了。很想被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