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他拉住她。
却无法拯救她。
他活该。
“程晋山,我想要……”刻意放软的声调像撒了过多糖霜的糕点,透着虚假的甜腻,“我想要你……”
她将手指塞进内裤,当着他的面自渎。
起起伏伏的轮廓格外突出,不一会儿便洇出湿痕。
那片痕迹像阴险狡猾的兽,茁壮成长,招摇弥漫,散发出腥骚的气息。
程晋山不敢再看,闭上眼睛。
可她“嗯嗯啊啊”地叫出声,音量不大,却精准打击他的耳膜。
浑身的血“呲呲啦啦”烧起来。
他难受地弓起腰。
刚刚成年的雄兽如何抗拒得了经验丰富雌兽的引诱,生理反应不听使唤,在裤裆里顶得生疼。
项嘉变本加厉,足尖穿过他的手,一路攻池掠地。
她重重踩他,在他吃痛皱眉的时候,又抚慰地轻揉。
她险恶地玩弄他,驾轻就熟,游刃有余。
而她同样恨自己这份娴熟。
还没到达顶点,少年先丢盔弃甲,小腹一麻,淋湿裤裆。
项嘉似有所觉,将沾染腥味的脚趾抽回,一路往上,送到程晋山嘴边。
“闻闻,多大的味道……”出了口恶气,她快活又残忍地笑出声,“看看,再能装,也没什么不同。”
都是一样的。
程晋山重新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她。
他们僵持了五分钟之久。
可他并没有化愤恨为欲望,扑上来惩罚她。
他只是抽出最后两张纸巾,重重擦拭她莹润的脚趾。
他将她的双足放回床上,在跟自己较劲,也在跟她较劲,掷地有声:“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会证明给你看。”
多天真,多勇敢,多狂妄。
项嘉的脸上,出现一瞬间的恍惚。
程晋山连澡都不敢冲,几十秒时间潦草收拾好下身,在她床边打地铺。
她不闭眼,他也不敢睡。
十二点过去,项嘉进入叁十岁的第二天。
心态崩得一塌糊涂。
她假装睡着,隐约感觉程晋山爬起来看了自己好几次。
直到天色发白,他才进入浅睡眠。
项嘉光着脚下地,像只走路没有声音的猫。
她什么都没带,女鬼般飘进楼道,发现通往天台的铁门上挂了好几把大锁。
秀气的眉毛皱起,她下意识想死得远一点儿,免得程晋山再一次跑出来碍事。
肚子饿得厉害,快要走不动,项嘉躲在偏僻小巷。
为防晕倒,她摸出口袋里的零钱,对早点摊老板道:“来份豆腐脑。”
白白嫩嫩的豆腐脑,还是完整的一大块。
撒勺白糖,略搅一搅,破坏这份完美,等糖化开再吃。
还没喝下半碗,对面便坐了个她最讨厌的人。
他连衣服都没换,一路跑过来,浑身又是汗又是血,表情复杂地盯着她。
想骂不敢骂,想卖惨又知道她不吃这套。
程晋山憋屈得要命,不顾老板怀疑的眼神,嘶声叫道:“来两碗豆腐脑,再来五块钱油条!”
项嘉把勺子摔进碗里,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