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越其实也不是真舍不得失去什么财政自由,他金钱观念不重,年画娇说他在国外一个月消费五百万那事儿有内情,但他从来没有跟任何人提过。
自然也没打算和易柏洵提。
但花钱没概念这点也是真的,贫嘴贫不过,当天晚上宁越就老老实实把自己钱包里的卡全部拿出来,去敲了易柏洵的门。
易柏洵来开门的时候估计是刚洗完澡,头发上还带着水汽。
有事?他问。
宁越把手里起码不下十几二十张一叠卡递过去。
还挺积极。易柏洵靠着门框看了眼宁越手里的东西,勾唇说:我还以为你打算捂着自己的腰包宁死不屈呢。
宁越嘀咕:你要愿意都给你花我都没意见。
宁越声音很小,但易柏洵那听力还是清晰听见了这话。他挑挑眉从宁越手里把那叠卡拿过去,边翻边说:我还没山穷说尽到那个地步。
那叠卡里,除了一张固定的存储卡一张消费卡,其他的还有什么黄金会员卡,借记卡,甚至还混进来一张火锅店和两张海鲜自助宣传小卡片
宁越看着易柏洵单独拎出来的时候,尴尬:那是在路边别人随便塞给我的,我就随手放进去了。
易柏洵点点头。
真让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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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翻完后抬眼笑问:不后悔?
宁越点点头:不后悔的。
但是易柏洵最终只从里面抽走了一张如今已经绝版了的游戏点卡,其他的还给宁越。
做什么?宁越不理解。
易柏洵笑了声:逗你的。原本就没打算真的没收你的卡,只是我手里这笔钱暂时是不能给你。
轮到宁越愣了。
我真的不介意,哥。他以为是自己之前那些言论过了头,解释道。
易柏洵:我知道。只不过是提醒你,战队的规定始终都在那儿,别总试图去触碰高压线,那可不是一个乖孩子该做的。
宁越只好伸手又接了回来,懵头懵脑:哦。
你还没开始领工资,这次的罚款我先替你交了。但我会给你记着,一旦超过三次,不单单是经济自由问题,我会收缴掉你的手机,除了训练和比赛,你甚至都不能走出基地的大门。这次才是认真的,没有意见吧?
宁越抬头看着易柏洵,开口说:没有。
嗯,那回去睡吧。
这点小插曲并没有被基地其他人注意到。少爷的钱财在他易哥手里打了个来回,最终又回到了他自己手上。
宁越最近有意加大自己的训练量,对精神上来说也是一大考验。而且经常训练到半夜困得睁不开眼睛,烟瘾自然而然就上来了。
之前买的其中一条已经给齐宇寄过去了,他自己的就丢在行李箱的角落迟迟没有开封。易柏洵没有收缴,宁越也装不知道。
这天他复盘自己的训练撑到凌晨三点还没弄完,实在是没忍住。回房间翻出来,拿着打火机就直接溜去了阳台。
晚上风很大,宁越靠着窗子点燃火机的那一瞬间隐约听见了隔壁阳台说话的声音。
其中一个是易柏洵,他们的房间本来就挨得近,宁越很轻易就听出来了。
风撩起的窗帘布很好地遮挡住了自己的身影,隔壁被风带来的谈话内容,却让他保持着点烟的动作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第二天宁越醒来刚坐到训练室,崔哥就叫了宁越开短会。
宁越进去的时候发现里面坐着慕玺,莫神以及易柏洵。易柏洵见着他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昨晚都听见了?
宁越抬头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惊诧。
旁边慕玺不客气地笑说:你知道自己昨晚的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吗?还在那儿杵了整整一个小时,以为自己藏得挺好?要我说,也就是你易哥不想拆穿,怕吓得你半夜从阳台上掉下去。
宁越很快反应过来,白了慕玺一眼。
他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也不狡辩了,走到长桌边自顾自拖了把椅子出来坐下。
是,我听见了。他坦诚说:但我可没故意偷听,是你们自己没找好地方。
易柏洵扫了他一眼,宁越就心虚。
毕竟自己是为什么站在阳台上,这点他无从辩解。
但易柏洵此刻没有深究,宁越隐约猜到开这会是为了什么,他这次偷偷瞄了一眼慕玺的手,面色带着嫌弃又疑惑问:手真废了?
这就是他昨晚听见的事实,慕玺上不了比赛。
自从慕玺来了基地,宁越的压力确实陡然间增大了很多,但如今听见这样的消息,却一点没让他觉得轻松或者愉悦。
甚至像是有东西一下子压在心头,沉甸甸的。
他猜到过慕玺有职业伤,易柏洵他们多少也都有,但宁越没想过有那么严重。
你小子会不会说话?慕玺听见这话就说:我一没断二没残怎么到你嘴里就废了?再说了,上次被我打输了差点哭的人难道不是你?
宁越嘲讽:你这么身残志坚都不忘污蔑我,真想为你的励志精神点二十个赞呢。
慕玺:你坐过来,来,我保证不打你。
宁越当即往边上一挪:你在想屁吃。
好好的一个会,因为宁越上来就和慕玺嘴了几句,原本严肃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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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神不得不把话题拉回来,看着宁越说:好了,本来这事儿没想让大家这么快知道,但既然devil你也听见了,那就没必要藏着掖着。这次的常规赛战队依然决定让你上首发,所以这些天会给你紧急加训,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宁越看了看会议室里的其他人,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易柏洵的脸上。
他摇摇头:我没问题。
那就好。莫神说:那慕玺做你的专职教练相信你也没什么问题。
宁越一愣,迟疑:这个就别了吧。
你有什么毛病。莫神瞪他一眼说:还是你觉得自己挺厉害是吧。你知道慕玺的盗猎者水平不比你差,他还有那么多的大赛经验,教你都是绰绰有余知不知道?
我对他个人的水平可没有意见。宁越拧着脑袋说。
莫神看宁越那副样子已经像在看油盐不进的死孩子了,没好气道:那你拧巴什么玩意儿?
宁越正好看见慕玺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他又咬牙,不肯说,只是道:没什么。
说慕玺对自己心怀不轨?他又不是脑子有病。
宁越对那天晚上慕玺的话其实一直都半信半疑,深刻怀疑自己被捉弄了,但他每每想到还是能恶寒到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感觉简直不是一个操蛋能形容。
这下连崔哥都奇怪。
小声和坐在旁边的易柏洵说:他怎么回事?之前对慕玺也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