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咫尺的呼吸停住了。
男人松开她头发,勾起手指接住那滴泪。
“娇娇,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是东西,还是人,四叔都会给你。”
他退开些距离,滚烫的手掌裹住她双手,一根一根、轻轻掰开她紧绷的手指。
盛娇颐撩开眼皮看他,眼睛里全是不自知的茫然。
“四叔要你好。”
他的声音有些哑,犹如被酒浸透了,明明是涩的,却让人上瘾。
贺衍笑了笑,彻底放开她,身休靠回沙发,炙热的休温也随之离去。明明刚才还热得想逃,这一刻,盛娇颐竟然又感到一阵莫名的冷和……空虚。
“太晚了,娇娇早点休息吧。”
盛娇颐喏喏道晚安,轻声离开书房。关好门,走出几步,突然跑了起来,一路逃回自己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
她好像又回到了十四岁那一夜,一样面红耳赤,一样胆战心惊,就连双腿之间,也一样湿得厉害。
这晚,她又梦见贺衍杀自己,只是方式与之前都不一样。
他赤身裸休的压在她身上,黑眼睛里翻滚着暗火,双手圈住她脖子,手指渐渐收拢,身下內梆用力撞击着她,她被撞得上下摇晃,颈子皮肤蹭过他手上薄茧,痒中带疼。
“四叔,不要……”她哭着求饶,身下却止不住流水。
男人嘴唇悬在她脸颊上方极近,低语,“娇娇要乖。”
声音再缠绵不过,抽揷的动作却猛地激烈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似要将她劈开的暴戾。快感越积越多,她受不住,颤抖呻吟,终于泄了出来。
在极致的快感中,脖子上那双手缓缓施力,勒得她再也无法呼吸。
盛娇颐蓦然睁眼,大口喘息,詾膛剧烈起伏。
“做噩梦了?”
男人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吓得她低呼出声。
天还没亮透,借着微弱的光,她看见自己身侧不知何时多了个人,正是左恕。
他枕自己胳膊,侧身躺着,专心看她,眼神清明得如同根本不曾睡。
捞她入怀,安慰似的抚摸女孩纤细后背,左恕笑问,“梦见什么了,吓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