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该跟你说谢谢,还要说句对不对,让你们白忙一场。”
督察在皮椅上坐下,推着扶手转了半圈,对着窗口的方向:“真想谢的话,晚上碰个面。”
玉真听着他口气,这人似乎并无一丝的不愉快,那么他到底还有别的什么打算?
一个念头从脑海滑过去。
如果之前被他的烟雾弹蒙蔽,那么她就会失败,而他有了金门的把柄。
如果她并未失败,果真找到了内部的叛徒,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清除。
借着金门大老板的手,清除黑帮分,这对于警方来说,不就是兵不血刃的好办法么。
又省事又省钱,还省力。
也就是说,不论结局是什么,锦鸿根本没输。
锦鸿掐掉了香烟,见她长久不说话,又是笑:“怎么,你猜到了?”
玉真扯下一只花瓣,倒是不生气:“你是不是太可恶了一点。”
锦鸿感叹着,对着话筒吻了一下:“我太想见了,小真,见见我,好不好?”
邵玉真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提,撇撇嘴:“我为什么要见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手指撑在眉头上,锦鸿无奈的摇头,音调低沉,带着一丝的乞求:“小真,我可以吻你的脚趾头,从下面开始.....”
玉真发现自己很热,rjiang上有些s痒,很需要有人来弄一弄。
“不了。”
她把残缺的玫瑰花cha回花瓶:“我恐怕你接下来会很忙,就当做我提前给你的新年礼物吧。”
秦政早就回来了,他立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火红的夕yan缓缓地沉到海面上,最后的金光铺在邵玉真的侧脸上。
修长白玉的手指上捏着玫瑰花,她时而低下头来闻一闻,时而带着笑意去扯花瓣,发丝落到唇角也无知觉,暗红的唇g出x感又祥和的意味。秦政看她的眼睛,她则看着外面的海景,那种神se,既娇媚,又骄傲,还带着隐隐的兴奋,散发着绚烂的光彩。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也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电话那头是谁,这个答案根本不用猜。
玉真挂了电话,秦政刚好坐了回来。她还沉浸在刚才波澜未消的情绪里,于是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平复着无边的心绪。
“马上要过年了,邵总有什么出游的计划吗?”
玉真擒着一点笑意,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应该也没什么时间。”
说完,她又反问他:“你呢,应该要回家陪家里人吧。”
“我爸妈都在国外,有小妹陪着他们就够了。”
说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只盒,由桌面上推了过来:“这是元旦的时候银行回馈给客户的礼物,我想我用不着,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秦政两手交叉着放在大腿上,用眼神示意她看一看。
宝蓝se的丝绒方盒,上面用白se的绸带打了个蝴蝶结,玉真ch0开结,打开了方盒,黑se的绒布上托着一只细细的蓝se水钻手链。
她不是傻,这样的手链银行怎么可能破费。
玉真放下盒要推回来,秦政接了,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半跪下了握了她的手腕:“试试,看看尺寸合适不合适。”lt;/div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