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变动就是白月娥自愿让位给金文琎。这个事情存了小小的波折,然而最前头的那一片老资历的老家伙都在,他们要么出生支持,要么默认通过,显然更宁愿邵洪天的亲子能够拿下一片领地。
大家本着说破不说透的原则,还以为邵玉真会有意见,没想到她就这个事轻轻的翻页,等着大家的另外一项重大决议。
大新港地基已经打好,如今已算正式开场,供船舶停靠、装卸货物和上下游的水工建筑,不同吨数泊位的设计建设,港区道路、铁路和供电,还有各种大型的起重机、卸船机和装卸搬运器械等等,都需要购入和建设。
每月的花销将是天文数字。
邵玉真决定ch0u调金门收入的五成来供给大新港的建设。
这话一说便掀起了轩然大波。就短期目光来看,谁会愿意把进了自己口袋的钱再吐出来?这个决议相当把他们每年大部分的收成贡献出来,简直b割r0u还疼。
会议室里一时吵得像卖j卖鸭的菜市场,金文琎玩着一只钢笔,钢笔在他的指节中灵活地转来转去,而他的目光从邵玉真身上掠过,直直s到从头到尾沉默的男人身上。
秦政毫不避讳地看了回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无声地对接、碰撞。
金文琎丢开钢笔,身子轻松地往后靠去:“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所有静声,朝他看过来:“这不正是把我们手头见不得光的钱,一次x洗g净的机会吗?”
老朱擦着额头上的汗,脸颊上的r0u一颤一颤地:“话是这么说,谁知道大新港以后会不会赚钱?万一全打了水票呢?那不就完蛋了?”
李英杰弓腰给老板点上香烟,玉真交叠着双腿,温温地笑,几乎无懈可击:“不会,你忘了我们是跟谁合作?叶家的背景和威望,还有他们手里的资本,你认为他们会做赔本生意。”
说到这里,她撑住下巴,仿佛琢磨了一下,琥珀se的眼珠子里闪着那种久经丛林拼杀的锐光:“如果他们还不行,我不知道整个港城,还有谁能行。”
决议就这么定了下来,不管他们中有谁不愿意,大笔的资金源源不断地流入大新港的建设。
几个月来波云诡谲,暗影流动,强势的决策下必然要激起反抗。
几个会长私底下碰过几次面,及至年底账目上的分红快要呈现赤字,有人终究是忍不住了。
豪生大酒店的三楼豪华包厢里,何佳丽的父母拘谨地面对着一桌高价海鲜,无不是当日从国外空运回来的大龙虾、刺身和鲍鱼之流。其间点缀着摆盘jing美的青菜,就连这些青菜都是用肥美高汤烫出来的。
金文琎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餐盘,将上面的三盅鱼翅一一分了,先是给何佳丽的爸妈:“伯父伯母,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家的招牌菜。”
何佳丽的爸爸是修车厂的工人,妈妈是家庭主妇,他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的气派。
就连她自己,也不是很习惯。但是文琎的一片好心又不能拒绝,于是她挑了青菜送到父母的碗里,柔柔地劝他们随意一点。
饭吃到一半,有人敲门进来,快步走到金文琎的身边低语两句,金文琎叫他先出去,起身敬了伯父伯母两杯,又是在桌下捏一捏佳丽的手:“你陪着爸妈,我出去打个电话。”
何父等他出去了,又是紧张又是期盼道:“阿丽,金先生这么大阵仗,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宣布?”
何母立即放下筷子,急急地追问:“他是不是要跟你求婚啊?毕竟你们拍拖也有一年多了.....”
阿丽赧然地低下头,小声地说她也不知道。
金文琎靠在过道的窗边,m0出香烟点了一根,目se沉沉地投向外面的夜景,半根烟的功夫终于拨出电话,电话嘟嘟嘟地响了好一会儿后被人接起。他把嘴边的香烟捏开,道一声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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