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因为不信任他,把他一步步的b到si角,试图摘去他所有的锋锐和爪牙。
他其实可以不用这样对待她,或许他可以再温柔一点,再用温情甜蜜的话不断敲打那扇紧密的心门。
只是她b得他只能qianbao她。
秦政从来没有从nv人身上得到过这样灭顶的快感。
这是男人qianbao一个nv人带来的香甜吗?不一定是,只有身下是邵玉真,才能给他这种挥之不去深入骨髓的感觉。
他要驾驭她,穿透她,压榨她,把她榨得汁水淋漓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力。
没过多久,秦政开始加快速度,充血胀痛的ji8被她绞地越发的巨大,进进出出的动作间,里面越来越sh越来越热。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见她si咬住唇瓣,便合身下去吻住她,兹兹地x1食里头梦幻般甜美的津ye,g着她的舌头一起y1uan的飞舞。
猛烈的贯穿中,玉真控制不住的大叫,她的叫声传达不出去,全被秦政笼盖着吞进肚子里。
濒临极点的感觉是可怕的。
她在屈辱地被他c弄,可即便这样她还是ga0cha0了。
秦政就着nengr0u里歇斯底里的蠕动s了进去。
最后的片刻,从高出往下看,就是一个男人伏在白皙双腿大开的nv人身上,缱绻的上下磨动。
s了一次就停手,简直不像一个j1ngg上脑的男人。但是秦政就是停手了,因为他对她的第一次,更大意义上不过是一个动作上的侵略和征服。她还发着低烧,坐起来都是东倒西歪,终究是承受不了长时间疯狂的xa。
秦政把玉真抱到前面的副驾驶坐上,他现在必须牢牢的盯住她,不能让她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他太了解她,也在她身上吃了太多的苦头,她现在是什么心理他也能猜的不离十。
于是他把车子慢腾腾地开回了小路上,不知从哪里顺来一包几块钱的劣质双喜,倒出一根送到唇边咬住。
“火柴在你手边,给我点上。”
玉真流着汗,x口上下起伏着,她不是那种顽固清白得只知道顾忌尊严的nv人,于是颤抖着双手擦了一根送过去。
秦政斜略着看她,视线往下又看到一片半露的rr0u,带着施nve后的残酷之美。他一面吞云吐雾着,一面把右手伸到裙摆下的大腿上,在上面r0u了两把就往泥烂的腿心里m0去。
玉真拧眉,不悦偏头:“我疼,不要再弄了。”
一根手指旋转着cha了进去,秦政淡笑一声:“不会吧,流了那么多水还会疼吗。”
其实他信她说的是真话,之前他只要撞狠了,她的脸上就是出现极痛苦的表情。r0ut的疼痛有时候跟x1ngjia0ei的快感是分不开的。
玉真很想朝他吐口水,最好是吐到他的脸上,只是弱r0u强食的法则无处不在。他的手指泡在sh热里面,动作不规矩,成了一路上不见人影的山林中最好的调剂品。lt;/div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