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没说两句,就被坐在对面金文琎扫了一眼,然后双双后背发汗着起身离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金少爷被邵总孤立了。
金文琎被一向容忍他的阿姐给排斥抛弃了,大家都这么想。
玉真回到投资大厦,一进办公室的门就把小田喊了进来:“秦副总人呢?”
小田现在根本就受不了单独面对邵总的压力,邵总往日总是和颜悦色,基本不会把自己的情绪施加到下属身上。可是
这次回来后,她收起了和善与妥帖,浑身的锋芒和气势,无时无刻地无不铺满所到之处。
小田竟然还做了好几天的噩梦,梦里都是自己工作没做好,被邵总一枪给崩了。
她当然想立即把秦总请回来应付邵总啊。
小田哆嗦了一下嘴唇,回道:“邵总秦副总不是被您派到外地出差了吗?”
玉真恍惚一下,是的,从大屿山回来后,她就把秦政给支开了。
那个禽兽。
那个畜生。
她看到他,就想杀了他。
“杀”只是意念上的动作,玉真迫不及待地捏了一根薄荷出来,情绪混乱地点上,她感觉自己中了轻微的毒,越是不开心
不快乐,她就越需要秦政出现在她面前。
可是两天后秦政回来报道,她又拒绝见他,直接让小田来交接他手上的资料。
夜幕早早的落下,华庭酒店的玻璃窗外,是星河涌动的斑斓灯火。玉真就着夜景喝了两杯威士忌,再倒一杯出来迈开两
步,身上绣着大朵绽放牡丹的黑色丝绸浴袍从肩头滑下。她端住杯子进了浴室,将自己的赤身裸体埋进热水里。晕晕乎乎地发
呆中,咚咚的敲门声惊碎了一室的静谧。
那种敲击力度和节奏,非秦政莫属。
玉真喝完了手边的那一杯,才批了浴袍去开门,门没有完全打开,只留了一拳头的缝隙给秦政。
一个月不见,秦政还是那个秦政,西装革履的高等精英派头。这样的形象玉真以前几乎每天都见,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
富有剧烈的冲击性。他的脸没变,喜欢的领带样式也没变,总在蓝绿之间交换,今天又是墨绿色。只是他的神情变了。
玉真立即要关门,秦政的皮鞋无声地卡到门缝里,他用力而缓慢地推开房门,看也不看地反手带上,面上带点莫测的
笑:“刚洗完澡?”
他往前走去,一边走,视线左右快速晃过一圈,似乎有些疲惫地解开袖口和领口的扣子。
玉真如果是一个男人,她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给他一拳。无法磨平的情绪随着男人进了房间,逐渐堆积发酵。看他沉稳
又自然的姿态,看他把烟灰色的西装随手放到沙发背上,看他转身朝她一步步地走来,玉真咬着压恶狠狠地盯住他:“你站
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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