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着把人顶到了床头,他握住她的脖子往下压,让她看两人的连接处:“真真,你看看自己可怜的小嘴,流了多少口水,吸我
吸得多紧。”
玉真被他挤压着身体,两条白腿大大的敞开来,秦政的裤子拉到了臀下,激昂的浓黑色毛发上闪耀着亮晶晶的液体。那根
深紫色的器具,深深的嵌入她的两片薄肉里头,随着他往外拉的动作,带出里面的蠕动脆弱的艳肉。
秦政又是猛往里面顶了一下,伸手去拨她被插开的阴唇上的珍珠,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抗到肩膀上,低首去咬舔她的奶
子,而那双眼睛却往上觑着,带着强有力的霸道和无尽蓬勃的欲望道:“我不能相信你的嘴,你的嘴巴不老实,下面才叫老
实”
秦政强要了她一次,长久堆积的精液把玉真的甬道射得满满当当。玉真脱力地侧身躺着,激烈的情绪随着肉体的满足渐渐
消逝。消逝过后便是疲惫,还有无力的空虚。
秦政自己去浴室花几分钟冲了一个澡出来,床铺在男人压上来时下陷而去,他从后搂住她的腰,又在肩颈吻痕处加深印
记:“在想什么?”
玉真不想跟他说话,她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秦政揉揉她的臀瓣问她洗不洗澡,玉真还是躺尸一般无动于衷。
秦政慢慢地缓缓地叹出一口气,鸡巴从翘挺湿润的臀缝下滑进来,顶开插得发烫的蚌肉,再次入港。
他吻她的下巴,手上腰上的动作缓和而细致:“真真,你就不能放过你自己吗。”
玉真的心脏触了一下,折身去看他,秦政轻柔地玩弄着她的乳房,偶尔爱怜的去啄上一啄,眉眼竟然算得上温和海
涵:“怎么,我说得不对吗?”
他的手掌贴在她的心房上,轻轻地贴着,弯腰下来吻她的唇:“这里放我一个,就那么难?”
秦政这么问她,并没有期望得到一个圆满的答案。
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或许从始至终,就没有圆满两个字。
他这么说,实质上不过是一句策略上的话。
他们之间有的最多的,还是互相破坏。
秦政确信这件事,然而看到邵玉真面上茫然而苦恼的神色时,心口竟然像是窒息一样停止了跳动。
于是他只能抚摸她的脸,触碰她的眼角,悠游如在梦境里似的说了一句算了。
这时玉真主动扬起下巴,贴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