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月咦了一声,“没想到你竟然会销毁武器的方法。你为什么会这种方法?”
别临露出苦笑的表情来,“若不是我爹,我也学不会这种方法。当年我爹一定要逼着我学习铸剑之术,说是能够打造出一把天下无敌的武器。我很不喜欢这种规定了的生活,于是怎么也不学。因为,我不想像我爹一样,无数人来找他打造武器,他又不愿意免费帮人做事,所以一辈子浪迹天涯,居无定所。我讨厌那种流浪的生活,带给我这种生活的是我爹,以及我爹的那门铸剑技术。既然如此,那我就反其道而为之,学习毁剑之法。”
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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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别临拿起一块断剑,拿在手中仔细打量了一番,仿佛欣赏自己的杰作。
“为了学习毁剑之法,我不得不低下身段向我爹学习铸剑之法。只有学会了铸剑之法,才能反其道而为之,将那些所谓的名剑全都毁掉。经过几年的学习,从我爹那里习得铸剑之法,于是开始毁剑。”
听到这里,陈素月心中一动,虽然别临讲的是毁剑之事,但其实已经透露了一件事情,别临也会铸剑,而且铸剑技术可能和他爹相差无几。
“后来我爹发现自己铸的剑总是损毁,又或者轻易就被折断,这让他很是失望。再加上威胁他帮忙铸剑的人越来越多,他对自己的技术越来越不自信,于是我爹灰心丧气之下带着我到了荆棘村居住。后来我爹被杀死以后,我带着剑从荆棘村逃了出来。我十分痛恨再次流浪的生活,为了不让这些人再来找这把剑,于是利用毁剑之术,把剑毁掉了。”
陈素月问道,“别临,这么说你也会铸剑?”
见陈素月如此问,别临很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推脱说不会,因为适才他已经向陈素月和滕护梨交了底。
“是的,我爹的铸剑技术其实我已经学到了九成。”
“这么说,你可以帮我们铸剑?”
陈素月还没说,身边的滕护梨急忙问道,这问题令别临很有些尴尬。
“恕我直言,我不能为阿怜姑娘你铸剑,或者说,不能为被人铸剑。”
“为什么?”陈素月问道。
“我曾经发过毒誓,这一辈子不会为任何人铸剑,否则就自废双手!”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陈素月和滕护梨一愣,看着别临的脸,心中叹息一声。
“如今强敌在外,随时会攻过来,别临哥,我觉得你就暂时不要拘泥于你曾经发过的毒誓。当务之急是阻挡强敌,为你妻子报仇。”滕护梨看着别临为难的脸色道。
“可是……”
“不要可是了,如果魏英那阉人再攻过来,除了阿怜姐,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如今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你已经失去了妻子,若是再失去儿子,怎么办?”滕护梨苦口婆心的劝道。
这句话如醍醐灌顶,令别临浑身一震,他已经保护不了妻子了,若再保护不了儿子,他这辈子的人生便什么意义也没有了。
想到这里,他热血上涌,突然站起身来。
“好,我就帮你铸剑!”
陈素月和滕护梨相视一眼,面带微笑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