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楼后,将打包好的食物交给越荒洲,青礼先去洗澡,墨画则在一旁伺候着她。
待两人都洗完澡后,青礼询问越荒洲的状况,就跟墨画一起躺在床上聊天。
墨画,你有考虑过回去书画院吗?毕竟都嫁给她了,按理说应该在家中相妻教女才对。
妻主,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今天看了话本,觉得那些配图都没你画的好看,我觉得你应该继续回去教书才对。
嗯墨画顿了顿,没答话。
别担心,你要是怕被指指点点,由我下令安排一个位置给你就是了。青礼转过身看他,墨画完美的侧脸就在她面前,她伸出手摸他的脸蛋,柔软好捏。
我还以为妻主叫我回去,是不要我了。墨画委屈的看着她。
怎么可能啦,都已经是母皇赐婚了,真是的。
那如果不是母皇赐婚呢?墨画再一步的试探。
那也不可能!青礼想也没想,斩钉截铁的说喊着。
为什么?墨画故意凑近到青礼的脸,将气息洒落在青礼耳边。
哪有什么为什么!青礼一阵脸红,转头不看他
我猜妻主肯定捨不得我的脸。墨画甜甜一笑,若是青礼此刻看到,肯定会被墨画的容颜为之倾倒。
才不是。青礼脸上泛出不规律的红晕,她才不能承认她就是缠他的脸!
那该不会是技巧好?墨画不怀好意的问着,手还不太安分的乱摸着青礼。
咳、咳青礼被墨画一摸,瞬间有了感觉,她速速念心经,要是再做下去,明天赶路的体力都没了。
青礼恼羞成怒的说给我闭嘴,我要睡觉了。
呵呵。墨画玩味一笑,手里继续乱摸着,就怕青礼承受不住了。
青礼转过身躺在床上睡觉,不再理墨画,墨画伸出手环抱着她,在她旁边睡着,只是睡没多久,她的身体就一阵燥热,墨画难道仍然在摸他?
青礼转过头,发现墨画已经睡着了,那她身体的燥热是怎回事?
好热!墨画!我好热!青礼全身不停的颤抖,脸上潮红一片,她觉得自己脑袋要炸裂,身体非常不舒服。
妻主!你怎么了?
墨画,我身体不舒服青礼难受的扭动身体,呼吸急促,身体剧烈的起伏着。
刚、刚刚那位公子懂医术,我去叫他。墨画马上从床上爬起来,紧张的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墨画跑到隔板面前喊着:越、越公子,求求您看看我妻主,她身体不舒服!
越荒洲原本还在睡觉,听到墨画这么喊,迷迷煳煳的醒过来,好我过去看看。
越荒洲的脚还受伤着,墨画扶着他一拐一拐的走到青礼面前。
他看了青礼的表情问道:身体怎么了?
热,好热,好难受。
还有其他症状吗?
下身难受青礼咬着嘴唇,身体不停的出汗。
肚子痛?
不是,就是青礼一脸尴尬,虽然她不介意,但对方到底是男子,这样貌似对他不尊重。
姑娘,您放心,我是大夫,您可以直接说出来。越荒洲认真的看着她,倒是不太介意。
金沟痛。越荒洲听完略有愣住,不过随即又进入了大夫专业的问话:刚刚可有吃什么东西?
二色腰子、决明兜子、汤谷头、入炉羊、姜虾、鹅鸭排蒸、百味羹和甜汤。青礼抱了一串刚刚点的菜名。
都是合菜吗?还是有分碗装?
甜汤是分开的。
越公子,她怎么样了?墨画着急的看着他,青礼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难受。
她中了噬情毒,不快点解毒,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