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凛僵住了。是在对谁说呢?他?还是屋内另有其人?她会对谁发出这样的喘息,又会允许谁观赏她自慰?
他咬唇,把凉飕飕的红酒瓶塞进衬衫里,被冰得无声地微张开嘴。粗糙的标签摩擦着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不够啊嗯想要粗长的插进来嗯哈小穴想吃大鸡巴”
——插进来。
他在脑中无意识地重复道。
粗长的东西插进来插进来
狠狠地玩弄我吧,姐姐。在我的肉体上留下属于你的痕迹,把我标记成你的人;只属于你的宠物也好、奴隶也好,请看看我吧。
瓶身用力地来回碾压着胸脯和已经发硬的奶头,被他上升的体温逐渐弄温,可丝丝凉意并未收纳进体内,安抚那股躁动,反而带来了冰火相间的快感。
他解了西装裤的纽扣和拉链,将瓶底挤入缝隙,直直冲着靠左的龟头按去。他的手法毫不留情,一下又一下地上升下降着红酒瓶,面上的潮红和拧起的眉毛处于欢愉和痛苦之中。依旧张开的薄唇小心地吐出低沉的喘息,声音颤抖着,一如那紧闭的眼睑。
哈啊哈啊心禹如果是你,会怎样对待我?
我想要你想要你嗯啊啊
瓶底在阳具上开始打转,又来回抚慰按压,如同想要粗暴地榨出精液。那根可怜的肉棒虽然硬挺,却被主人反复强制性地压下头,但也在其中感受到快乐,铃口逐渐开始分泌出兴奋的液体。
“哈啊烁希烁希我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啊啊啊嗯心禹!
成凛半睁开双目,随着她达到了高潮。那一瞬的晕眩的白光很快消逝,在听见那个名字时,他便紧抿起唇,无言又无力地抽出酒瓶,扯了一下嘴角,似乎在嘲笑自己适才的举动。他回头看了眼领居家的门,后知后觉地感到无比的羞耻,只敢继续背对着他们整理好衣装。
他站在门外,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收敛心神,把钥匙插入锁孔。
“心禹?”他摆上无可挑剔的表情,“我买了一瓶波尔多红酒。”
客厅里的摆置一如既往,只是未通风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水的味道。他温柔地扮演着好朋友的角色,又在道了晚安后,鬼使神差地选择继续倾听隔壁的动静。
他知道苟烁希在。只可能是他。
被爱着真好啊,他想。连监视器也无法减少这种爱意吗?
成凛垂下眼帘,情绪不明地重新回到了卧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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