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识哥在一叠不记名的手绘稿里选中的她,真正的凭实力!
他又以为她一个南影舞美大一班的新生,这学期课都没上完,要学的还多着呢!
没想跟他在这儿坐着画几个小时,分镜快赶上专业的了。
小伍开始明白识哥为什么会和这样一个小姑娘谈恋爱了。
人家强啊!
他一个向往朝电影方面发展的美院狗,压力好大……
*
凌晨5点,中场休息。
早先的鸡翅豆腐海带等等,在数个小时的文火慢煮下,入了味道。
纪宁宁去厨房蒸上一锅馒头,舀出卤味和粥,拿出来与伍思恒分享。
两个人排排坐在餐桌前,一边补充能量,一边闲聊。
“画分镜绝逼是对脑力和体力的双重考验,不瞒你说,我早就饿了。”伍思恒腮帮子鼓到最大,好吃得都快流泪了。
纪宁宁很少熬夜,但说来怪得很,画了一整晚,愣是没感到困乏。
饿倒是真的。
其实整晚她才画了两张半,按照脚本来看,进度缓慢得可以忽略不计。
想到这里,她余光瞄着宛如战场般混乱的茶几,问小伍:“你一个人负责《挽歌》的全部分镜?”
一个人要画到猴年马月啊……
“不啊,我们有个三人小分队,平时是在识哥的工作室开工。今晚识哥只召唤我一个人过来,本来准备要商量着搞一些重头戏,结果……”
他侧过头向二楼看去,坐正来冲纪宁宁遗憾耸肩:“可能是个人体质不同,识哥还蛮容易感冒的。”
秦识蛮容易感冒的,是吗?
纪宁宁听在耳里,腹诽在心里。
就这体质,零度下雪天不穿袜子出门,烧到39度5都算老天饶他狗命不死了。
说起专业,伍思恒继续道:“通常导演都会亲自参与分镜绘制,那些出名的导演几乎个个是大触,识哥原来一点儿不会,从零开始。《谎》拍完以后,再看他那些手稿……”
说到这里,他将半个馒头叼在嘴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把秦识画的分镜逐一展示给纪宁宁看。
纪宁宁好奇的移身凑近,伍思恒就一边用手指滑动照片,一边讲解:“《谎》的分镜是我们美院的一位老师主画,我们几个恰好应聘做了助理,都是第一次接触分镜,跟着学了不少东西。哦对了,那老师和《谎》的舞美负责人是两口子,特别牛!这张是识哥独立完成的第一张分镜,盲女坐在海边等她爹。画得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