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飘忽的目光越过他们,不知望着哪里,低声呢喃了什么,就双眼一合,扑倒在了台上。
“他说了句什么?”周梓暄没听清。
“好像是叫了一声‘哥’?”陈砚彬有些头疼地看着扑在桌子上的少年,想了想,掏出手机来:“算了。给他哥打个电话吧。”
......
于此同时,英国某商会现场的休息室里。华语儒突然心疼了一下。
他捂着心口,回味着那种微微刺麻的疼痛感,一阵的晃神。
“怎么了?”南荆拿着文件板走过来,担忧地问询:“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需要我把会议延后吗?”
“不用。”华语儒摆摆手,“刚刚有点心悸而已,正常现象。”
南荆没有放松,眉头反而更紧起来:
“语儒,你是不是太拼命了。”
明明刚动完手术没多久,工作的事情却紧锣密鼓地安排上来,就算想做出些业绩,也不至于这么拼命......
“你是不是......想你弟弟了”
南荆表情复杂,似乎叹了一口气问道。
“他过得挺好。”华语儒答非所问,他走到穿衣镜前,把领结前到领针又重新别正了,“今天下午还有什么行程?”
对于华语儒一秒进入正题的技能南荆是不得不服的,她只得翻开工作簿,把下午的行程向他确认一遍。
要进场前,华语儒国内的那个手机响了。
南荆把手机从桌子上拿起来,看了一眼:”陈砚彬的,要不要接?”
最近他和陈家的利益往来暂时中断,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估计陈公子也只是日常和他“联络”一下感情。华语儒说:“不用管它,一会儿再说。”
“怎么样?”周梓暄问。
“没人接。”陈砚彬挂断了电话,皱了皱眉,“华语儒最近好像在国外吧。怎么把他弟一个人放这来了?明明之前那么宝贝。”
“再宝贝也不能随身带着呀,他弟还在上学吧?”周梓暄横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是白痴吗。
两人还没拌起嘴,一个男人从门那边朝着华淇过来了。
“小少爷??”江牍看着桌上不省人事的人,一脸愕然,还有些警惕和愤怒,“他怎么了?”
“喝了杯酒,醉了。”周梓暄说。
”你是他家里人?“周梓暄又问。
江牍被这个说法问得心里微微一顿,还是无缝衔接地回答道:“是。”
“别再扔他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了,危险。”周梓暄眯了眼睛,缓缓说道。又加了一句:“和你们家华少也提醒一下。”
江牍大致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他扶起华淇,说:“知道了,谢谢你们。”
华语儒在商会结束后才想起那个未接的电话,他坐在车后座,向副驾的南荆要来国际漫游的卡,拨了回去。
“彬哥?”
“哟,你总算知道打回来了。可惜......”陈砚彬话语转了转,“人已经走了。”
“谁?”华语儒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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