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淇除了日常上课,基本上已经和周介碰不上面。平日里上课,两人也交流很少,一个是心懒意疏地打酱油,一个是全副精神地投身学习。
华淇想不通,平日里看着沉迷课业不理外事的人,为什么突然给他来了电话。
“我在家里画画......”
华语儒把那杯水端了过来,在他斜对面的单靠沙发坐下来,闲闲地在膝上翻开了一本书。
又和周介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华淇都还有些莫名其妙。
“你同学?”华语儒问。
“嗯。”这么深更半夜打来,就聊了这么几句闲话,把华淇都搞得有点懵。周介莫不是良心发现,最近忙于学业怠慢了他这同桌,所以特地打电话来表达歉意的?
不能够呀,要说怠慢,他这沉迷画画的才更该担责。
那是为什么?还有之前,周介和辛弋打架,和王凌黎八竿子打不着的不待见......一时细细想来,诡异的不止一处。
难道。。。
“想什么呢?”
不知不觉华语儒都来到了近前,手轻抵着他的额头,“明天不是还要上学?早点睡。”
华淇那点儿飘忽诡异的心思就散了个干净,他乖乖地应道:“嗯。”
正好有客房敲门。华淇去开了,外面站着衣着体面的侍者,端着餐盘:“先生您的热牛奶。”
“谢谢,先放到保温箱吧。”
华淇去洗了个澡出来,才从保温箱里把牛奶取出来喝了。想着想着,又转到在客房看书的华语儒身后,撑在沙发靠背上,脑袋凑在那人耳边。
一股沐浴露的清香袭来,好闻得很。华语儒心神一荡,有些无奈地抓住某人圈过来的手:“还不去睡?”
“你不也没睡?”论抬杠技法,小华少属第二没人敢属第一。
华语儒一直拿华淇没辙,这会儿也不可能有。他只得拉了他一把,拍拍自己身边,“来这坐。”
华淇依言绕过去坐下了,顺便扫了一眼书目。朝下的书封是某位画师山水诗意的插画,典雅得很。作者名也熟悉,是岛国某位知名作家。
“想不到你还会看这种书。”
“偶尔看看。”技多不压身,知宽相补益。
华语儒说着,一手掌着书,另一只手自己长了意识一样,自然而然地把身边人揽到了怀里。
两人这样相扶相倚着,一丝暧昧也无,却偏偏透着一股外人也艳羡的温馨亲昵。
华语儒书又翻过一页,华淇不满了,“你看这么快?这页讲了什么?”
翻到这两页才几十秒吧。他不信他全看全了。
华语儒笑了一下,眉眼里透露出一丝自信的光彩:
“讲王室子桑禹流落民间,光禄大夫得到消息,因己身之利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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