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上了她,似乎不够痛快。萧晟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道:“你等着爷,爷跟你玩点好玩的。”
余嫣此刻身中迷药动弹不得,只剩一点意识强撑着。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能睡过去,说什么也不能睡过去,一定要想办法拖住这男人,好叫忆冬去寻帮手来。
于是她假装配合地问对方:“什、什么好玩的?”
萧晟一听便乐了:“怎么,你也很感兴趣是不是?说起来你以前也是跟着我哥的人,他那个人是不是特别无趣?是不是永远只会一个花样,是不是特别叫你不满足?”
萧晟边说手指边拂过余嫣白嫩的脖颈,恍然大悟道:“听说你嫁过人?所以你是嫌我哥满足不了你,所以才另嫁他人?那你后来的夫君是怎么回事,可是叫我哥给杀了?他杀了你的丈夫,又把你抢过来当他的王妃,事情可是我说的那样?”
余嫣虽知他在胡说八道,但现在却不能反驳,只能顺着他的话头道:“是啊,我从前的夫君还不错。”
“不错,怎么个不错法,能有我更好?”
余嫣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茬,只能假装柔弱地咬了一下唇。
这默不作声的样子反倒激起了萧晟更大的兴趣,他突然不想再跟余嫣说话,只想立马就叫她痛苦不堪地哀求自己。
想到这里他立马起身在屋子里寻找起来,很快目光就落在了那对龙凤烛上。不及细想他便拔/下一支蜡烛,晃动手那烛火朝余嫣走过去。二话不说掀开她的衣领,倒下了一滴蜡油。
余嫣娇嫩的皮肤怎么受得住滚烫的蜡油,当下便不自觉地痛呼出声。
但这声音却叫萧晟颇为满意,紧接着便又倒下了第二滴。
余嫣看出了他这人在虐待方面有些莫名的癖好,当下便不敢再出声,哪怕那蜡油再烫她也强忍着咬住了唇,只疼得浑身打颤满脸痛苦。
萧晟见状立马大笑了起来,禁不住拍手道:“好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才哪跟哪儿啊,烫你肩膀两下你便受不了了?那一会儿烫别处你岂不是要……”
余嫣一听他的话吓得全身一僵,终于忍不住喝道:“萧晟你够了,你可知我如今是你什么人。”
“知道人,你是我嫂子嘛。可那又怎么样呢?”萧晟说着俯下/身来凑到余嫣耳边,咬牙切齿般说了一句,“淫/人/妻女,本就是我最爱干的事情。你若没嫁给我哥,说不定我还懒得碰你呢。”
像现在这样当真是再好不过,且余嫣还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那便更叫他开心了。
“你既跟了我哥又嫁过人,这身子也是被人用得不行了吧。如今本王好心接手,教一教你做人的道理,77zl你也不必过于感激,往后咱们多多来往便是。最好能瞒着我哥悄悄见面,我知你爱去寺里烧香,不如咱们下回去法净寺的大雄宝殿。那地儿后面有一间暗格,咱们就在那里面玩。外头的香客还要朝咱们磕头跪拜呢。”
一想到那画面萧晟便头皮发麻,忍不住抬起头来颇为满足地长叹一声,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却像是满屋子跪满了美女令他挑选一般,叫人浑身舒畅。
果然,余嫣就是个能叫人发疯的小妖精。
他顿了一会儿,像是享受完了脑海里自己幻想的梦境,随即突然出手一把扯开余嫣的衣襟,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好了,这会儿得办正事了,要不然我哥就要回来了。嫂嫂别怕,今天就让皇弟我好好疼疼嫂子。嫂嫂只消躺着不动就行,剩下的我包你满意。”
说着便把手抚上了余嫣的脸颊。
余嫣那会儿已是被蜡油疼得快要晕过去,她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抬起头来,用力咬住了萧晟的手指。
顿时房间内响起一声凄厉的惨叫。萧晟边叫边把余嫣的脸甩开,顺便抬手就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说着他一把扯下余嫣的长裙,便要去解她的腰带。手刚碰到她的腰际,便感觉身后一阵疾风袭来。
没等他转身一只脚已是踹到了他的背心,直接将他踹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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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晟整个人飞扑出去,砰地一声摔在了一个博古架上,只听架上子的瓷器摆品哗啦啦往下掉,瞬间碎了一地。
又听啪地一声,人也摔在了地上,架子上的一尊青花瓷摆件掉落下来,直接砸在萧晟脑袋上,瞬间砸破了他的头,疼得他鬼呼儿狼嚎起来。
“谁敢暗自本王,看我不宰了你!”
这话说得毫无底气,尤其是他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就对上萧景澄冰冷的眼神时,气势瞬间就弱了下来。
他这个堂哥打小就强,他就没在他手里讨到过好。从前不行今天只怕也不行,萧景澄突然就有些后悔了。
真是的,就不该多喝了两杯就听妹妹寿安公主的撺掇,跑来欺负自己的嫂子。
更叫他生气的是,光顾着玩蜡烛连嫂子的身子都没碰到,还白白挨了一脚,想想真是亏大了。
看着萧景澄迅速拿起旁边的一件外衫替余嫣披上,又拿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萧晟就悔得肠子都青了。
但更叫他后悔的还是意图轻薄嫂子的罪名。但看萧景澄把余嫣安顿好后便朝自己走了过来,萧晟就吓得浑身打颤。
他这模样实在太吓人,明明嘴角挂着一丝笑意,却看得萧晟从头凉到脚。
他甚至觉得他今天就会在这里凉掉,变成一具彻头彻尾的尸体。
当年萧景澄做过的事情又从脑海里跳了出来,萧晟瞬间打了个冷颤,忍不住后退了几步,脚踩在满地的碎瓷片都不觉得硌得慌,反而一开口便浑身打颤77zl。
“你你你,你别过来啊,我警告你萧景澄,你要再过来我不客气了。”
萧景澄却像是没听到,依旧一步步朝前走着。他像是只逗弄老鼠的猫,享受着猎物瑟瑟发抖的模样,萧晟越是害怕他的脚步更越慢,可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狠狠碾压对方的心脏,吓得他抖如筛糠。
萧晟害怕了,他实在是太怕了,他生怕自己走不出这间屋子就要死在这里了。
那一刻他终于控制不住失声尖叫起来:“你别过来萧景澄,你想做什么,你要杀我吗?像当年杀死礼国公家的世子一样杀我吗?我告诉你我可是皇子,这女人也不是妓/女,这事情传出去你还能有好日子过?我劝你最好不要把事情捅大,你为个妓/女打死人就算了,就因为我看了你老婆一眼你就要打死我,你以为皇上会放过你吗?”
萧晟语无伦次歇斯底里,整个人都陷入了癫狂之中,完全没发现自己说的话漏洞百出。
若萧景澄真会为了个妓/女打死一个世子,那必然会为了自己的王妃取他的狗命。
随后赶来的严循和戚玉书听到他这番话后,皆是同情地抹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