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害怕得后背77zl一紧,愈发咬牙切齿:“陈大人既不知如何管教犯人,不如就让本王来教教你?本王好歹也在大理寺当差,听说她进来也有十来天了,陈大人至今还没令她认罪画押?”
一说起这个事儿陈芝焕又是一阵胸闷气短,他恨恨看了眼押在一旁衣衫零乱身量娇小的女子,怒道:“殿下放心,臣今日便会让她召供。她若不招我便打到她招为止。”
先前是他太过仁慈,念着她的父亲与自己乃同科进士,她又是个娇弱的女子,虽说用了刑但毕竟没下死手。
今日她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三皇子殿下动手,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反正她的案子人证物证俱在,就算将她活活打死也无妨。得罪了三皇子,她离死也就不远了。
一同跟来的梁府丞看了眼旁边跪着的女子,眼里流露出些许不忍。
此女姓余单名一个嫣字,乃是大理寺正余承泽的独女。十日前她因被控杀了工部尚书之子唐庆而被捕入狱,一连审问几日她皆咬死不认罪。如今这身囚衣上满布血渍,整个人也只剩半口气吊着了。
想不到都这样了她竟还能对三皇子殿下动手。他想起方才三皇子将他们赶走说要单独审问余嫣,便知他没安好心。
这余家今年大约是哪座庙忘了烧香,竟一路走霉运到这种地步。这是天要亡余家的意思啊。
梁府丞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另一边萧晟对陈芝焕的提议嗤之以鼻:“就凭你那三两下的功夫,她要招早就招了。她既敢犯下杀人重罪,可知是个心性残暴之人,寻常刑罚哪里镇得住她,须得叫她身心俱裂才是。”
陈芝焕听了不解道:“殿下的意思是……”
“着人在西校场中立长凳一把,两人各手执一鞭,将此女给我绑在凳上,本王要亲自监刑。我就不信这样她还不开口。”
这下不仅梁府丞连陈芝焕都目瞪口呆。三皇子这是要行鞭刑?
如此冰天雪地的光景,要将人绑在长凳之下,且要扒下裤子露出下半身的皮肉,还得由两个衙差轮番鞭打。莫说是余嫣这样满身是伤气血虚弱的女子,就是个八尺壮汉也未必受得住十鞭。
看来殿下今日是真要取余嫣性命了。
唐庆的案子还没有审完,余嫣今日要真死了,回头他少不了要跟唐家费一翻唇舌。
早说了,这死妮子就是不让他消停。
陈芝焕带着满腔怨气立即吩咐人下去准备,又想起外头风大雪大,便想让萧晟进屋看茶。
谁料张小公子却笑道:“陈大人有所不知,殿下最是嫉恶如仇,如此恶女若不亲自监刑,殿下如何放心。”
萧晟笑着点头道:“还是兴修知我意。”
陈芝焕看着他俩互相吹捧,露出尴尬的笑来。
很快西校场内一切准备完毕,陈芝焕特意挑了两名身强体壮的衙差令他们执鞭,又小心翼翼迎了萧晟到校场边的廊下宽坐,还令人奉上了热77zl茶和手炉。
萧晟一身狐皮大氅罩身,看着满天风雪露出满意的笑来。
不多时余嫣便被人从牢内拖了出来。她这几日已受了不少刑,双手双脚满是伤痕,每走一步都疼得她浑身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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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差拖着她来到校场中扔在了雪地里,就在他们想要出手将她绑在长凳上时,萧晟突然开口笑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乖乖听话我便放你一马,若不然……”
余嫣跪在长凳边头发披散着遮住了大半的脸,一身斑斑血迹的囚衣与这漫天大雪融为一体,整个人看起来愈发显得娇小怜人。
萧晟想起她掩在青丝后面那张惊世姿容的脸,心里多少有点舍不得。
他自小宫中长大,见过的美女如过江之鲫,可没有一个及得上余嫣的一半。这么个大美人儿死了也怪可惜的。
要是能收入房中为己所用……
萧晟一想到方才触碰到她身体时的娇软手感,忍不住心痒难耐。即便浑身是伤,那具身子还是能叫男人肖想联翩,恨不得扑倒为所欲为才好。
他想象着余嫣臣服于自己身下哀哀凄凄求饶的模样,全身的血液顿时直冲头顶。
若不是为了面子,他这会儿就想反悔。
打什么打,那衙差手里的鞭子哪及得上他身上的……
可余嫣听了他的话却一动不动,依旧这么跪在地上,半分服软的意思也无。张兴修在旁边看不下去了,火上浇油道:“殿下,这小妮子看来是不服啊。”
这话一下子挑起了萧晟的怒意,他刚升起的恻隐之心被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身体里的残暴冷血。
他冷冷一笑道:“既如此,那便叫她自己脱。”
张兴修一听抚掌大笑:“妙啊,如此甚妙。不过她要是不愿意呢?”
萧晟起身冲着雪地里的余嫣高声道:“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脱了裤子趴到长凳上挨鞭子,要么我就让人扒光你全身的衣服,扔到京城最热闹的街市去,你自己选吧。”
这话威慑力极强,一直如死人般跪着的余嫣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瑟缩了两下,像是忍下了极大的屈辱,拢了拢身前的衣襟,慢慢从雪地里爬了起来。
她爬得极慢,每动一下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这副娇弱无骨的模样看在萧晟的眼里,几乎令他红了眼。
他突然下了决心,一会儿不管她如何嘴硬,只叫人打上三鞭即可。然后便让人将她抬进自己屋里,他今日必是要收了她。
这样一具销魂身子不叫人尝尝便弄死岂非暴殄天物。
萧晟紧了紧自己的双拳,强忍着不能言说的心思重新坐了下去。旁边张兴修幸灾乐祸冲余嫣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脱了!”
余嫣颤抖着抬起两只手,艰难地弯曲着手指去撩自己的衣服。刚碰上囚衣粗糙的麻布,便听长廊下萧晟哎哟一声大叫,随即暴怒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