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还真是夫妻的意思啊。那老板娘是意外他们是一对夫妻吗?小师尊解释了没有?
虽然不知道他们还说了什么,但小师尊为难的样子让元空翠有点在意。她继续连说带比划问老板娘发生了什么,在热情的老板娘的解释下,很快就知道原来只剩一间房了。
她拽拽小师尊,忍着笑故意说:“一间就一间嘛,挤一挤也可以,你怎么那么讲究。”
余孤烟眉头微皱,“根本不是将不讲究的问题……算了,是你自己说的住一间。”
他也发现元空翠是故意这么说,仿佛是笃定自己不会对她做什么,不太高兴地“哼”了一声,心里还是很诚实地高兴起来。
元空翠脚步轻快地跟在老板娘后面只是笑着不说话,等房间里面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立刻把小师尊抵在门上。
“害怕我对你做些什么吗?”想在他耳边做出呵气如兰的动作,发现身高差有点大,努力踮着脚也不太够得着。
余孤烟依旧是平时那副谁也不放在眼里,不可侵犯的凛然模样,但对元空翠从来不一样。
他只是将手放在元空翠腰上,往他的方向一带,元空翠踮着脚尖维持的身体平衡立刻被打破,不由自主地靠在了他身上,再想远离的时候却依旧挣脱不开他的手臂。
“师尊……”
遇事不决喊师尊,语气软软地,仿佛是低头认错了,但余孤烟知道,她可不是这个意思,不过是迷惑自己,只要放手了,立刻能再来一遍。
“你知道我最喜欢做什么事情吗?”他漫不经心地问。
元空翠回答:“对可爱地徒弟宽容以待?”
“错了。”他说,“是看胸有成竹的人发现事态超出控制,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比如,这样……”
余孤烟轻易转身,两人的位置立刻对换,元空翠的脚尖彻底立刻地面,支撑着她的只要背后冰冷的门,和身前紧贴着她的小师尊。
这下她变得和小师尊一样高了,呼吸交缠在一起,这样的距离很危险……也很适合接吻。
元空翠确信她没有领会错小师尊的意思,不,这个情景她已经开始神魂颠倒、认知混乱,就算面前的男人是她未来的师尊,那也不重要了,现在只有年轻的男人和女人。
余孤烟是喜欢主动的人,但这时候却希望元空翠主动一点,他命令道:“小元,吻我。”
尽管将她摆出适合接吻的高度,甚至脑袋也微微偏了一下,但除此之外并没有再多做什么动作,等着元空翠柔软湿润的唇自己贴过来。
元空翠意乱情迷,颤抖着闭上眼睛靠近他,刚刚感觉碰到了他的唇就被他反客为主,一只手护在她后脑勺,将她按在门上,明明没有学习过,却无师自通地攻城略地。动作间元空翠害怕自己滑落,双手也环在了他的脖颈。
只觉得天昏地暗,万物旋转,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同他分开。感觉到他身上的反应,元空翠别开眼睛不敢看他,平时伶牙俐齿,先一句话都不敢说。
余孤烟没有再进一步,只是闭着眼睛埋头在她肩膀,好一会儿才稍微平复下来,将她放下,但仍旧紧紧抱着她。
“小元。”他的声音闷闷地。
元空翠被这一声吓一跳,“怎、怎么了?”
“我后悔了,不要回去好不好?”
这是他难得地示弱,元空翠却因此平复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必须得回去,不然师尊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是说好了吗?我会在未来等你的。”
元空翠拍拍他的背,大型危险动物乖顺地贴着她摇着尾巴撒着娇:“让未来的我自己等你好不好,反正时间到了你会生活到未来的不是吗?”
什么叫自己坑自己啊,元空翠哭笑不得:“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见无果,余孤烟郁闷地放开她,想戳一下她的额头,却看见她微微肿起的唇,手没有落在额头,反而蹭了一下她的唇珠,抱怨道:“未来的我有那么好吗?”
元空翠说:“你一直都很好啊,还有别摸我的嘴唇了,都被你咬伤了!你是动物吗?还带咬人的!”
余孤烟收回手,笼在宽大袖子中从她唇珠上收回的手摩挲。“你不也咬过我吗?”
元空翠理直气壮地说瞎话:“可是未来的你明明很温柔地,对人一点也没有这么凶!”
“我怀疑你说的不是我。”余孤烟说,“虽然想象不到什么情况下我会收徒弟,但要是真的有了,我一定是严师,要求高,徒弟做不到很容易挨打的。”
这倒是真的,虽然师尊总是说现在挨他的打,总好过以后挨别人的打,但目前为止,打她最重的还是师尊。
想到这里,元空翠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拧了他一下。
虽然不痛,但余孤烟一点也不想替未来的自己受过:“未来的我欺负你,你居然报复我?”
元空翠:“反正都是你。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多过分,我活了几十年,就你打我最多最疼!”
余孤烟想也不想,“是因为真的会伤害到你的都被未来的我解决了吧,或许你不知道。”
他虽然不喜欢元空翠过于依赖未来的他,但并没有因此对他的行为进行不客观的无赖,反而带入未来的自己思考他的行为。
元空翠有点生气地说:“那更过分了!明明自己说要让我多面对一些对手才能进步的!”
余孤烟理所当然道:“切磋这种事情,未来的我也能做到吧,比起未知的敌人,我难道不是更合适吗?多和我切磋,岂不是比其他人更靠谱?”
“都是师尊我根本不怕,哪里会真正进步啊!”
“你才多大啊。”余孤烟好笑道,“着什么急,你生活的时代那么和平,慢慢来就是了。”
元空翠立刻指出:“可是你和我差不多大,未来才是我师尊,现在急着教我什么?”
她向来虚心求教,相信三人行必有我师,现在这副样子完全就是在撒娇了。
余孤烟过去的人生中并没有学会谦让这项美德,寸步不让道:“你也听到老板娘说我们是夫妻了,算是我枕边教妻。”
“这里是枕边吗?”元空翠说完脸色再次爆红,挣脱他的怀抱不再看他。
余孤烟提醒:“‘枕边’只是代指,完全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