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抽烟,只是阳台总放着几盒池宴的烟。池宴抽烟会避开他,又不完全避,偶尔会拉住他,强行渡他一口烟,他好像很喜欢看到他被烟呛到略微失措样子。
几次下来,其实已经习惯了那种味道,但还是会在池宴兴致勃勃的目光下配合着咳两声。
还喜爱他吗。
没有吧。感情是相互的,爱意需要在互有回音的空气里才能健康呼吸。对方已经明确说了移情别恋,亲口说出的言语,似乎应该比肢体、眼神、甚至亲吻更具效力。
又或许有。毕竟也有人能在没有回应的情况下飞蛾扑火,比如当初的池宴。
季何易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曾经的不接受堪比铜墙铁壁。因为绝对的漠视,在自己真正动摇前,池宴做过什么说过什么,他甚至回想不起来太多。
答案也没有很重要。当初的池宴和如今不一样,现在的答案和之后某一天,也不会重合。
阳台上烟的味道已经过于浓郁,他端详了会烟头,把它按灭在烟灰缸,第一次做,却也不失熟练。
回到客厅,给夜里的水族缸调高一点温度,观察片刻,判断出两条鱼在睡觉,于是放轻了关卧室的门。
这两条孔雀鱼已经养了近两年,他决定等他们寿终正寝,给自己养一只猫。
五月结束,难得清闲的几天过去,季何易再次回归到忙碌的生活轨迹。
忙里偷闲时不忘给池淙去了个微信,问候一下他前女友留给他的猫,如果没有绝育并且主人以后也不打算给它做的话,他想预定那只母猫的幼崽。
他在池淙的朋友圈见过那只猫,很喜欢它的蓝眼睛。
“行,记着了,以后生了崽给你留着。”
这边池淙开着车,红灯时回了微信,放下手机正好绿灯行。
他副座驾上还坐了个祖宗。
池淙余光见祖宗靠着椅背,垂下来的目光停在他扔到置物格的手机上,耷拉着眼皮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他出声打破车里的寂静:“听说你上个礼拜在酒吧里又招阿易了。”
池宴保持着他懒洋洋的坐姿,像是压根没听到问话,隔了半晌,才漫不经心回:“听谁说?”
他把池淙方向盘前的玩偶抓过,也不拿在手里玩,就放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季何易跟你说?”
池淙烦他这爱答不理的态度,有意也不回话晾他一会儿,但到底不如他的定力,憋了憋还是开口:“不用他说,我就听人讲他前脚进了那酒吧,你后脚也去了。”
池淙是见过他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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