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池宴毫不客气讽刺,“我跟你那助理叫瓶润滑剂他能给我车胎上点油,我要写个干白他得给我来瓶五粮液。”
“……”
池淙惊了,“什么时——”他想起赖季何易家收拾东西的几天,自己那跑上跑下的助理,“操,那种东西你不会自己去买啊!”
池宴对身旁人的吼声兴致缺缺,摩挲着手里玩偶的毛绒质感,把脑袋靠往车窗。
商场慢慢被行车甩在身后。
“你一个人去么。”他突然问,像不经意的开口。
池淙愣:“什么?”
“疗伤啊。”
“你都说了是疗伤,我还要带个人围观伤口吗?”说着又瞪了池宴一眼,“想起来你那前任说不定也需要散散心,回头问问要不要一起。”
“挺好,阳光海滩的。”他伸指弹了弹玩偶的脑袋,“ 趁着气氛正好,要不你们就凑一对。”
池淙对这种阴阳怪气免疫:“什么气氛,绿帽侠惺惺相惜的气氛吗?”
“配极了。”
“滚。”
“不。”池宴侧着脸对着车窗外,把车窗摇上去,又摇下来。
半晌,沉着嗓子回了句:“——你滚。”
池淙被这语气弄得眉头一皱,看了眼他莫名结霜的脸:“你……你最近情绪真的很不稳定啊。”
余光打量了他好一会儿,也有点烦躁起来,“你这种莫名其妙的样子,季何易现在也没理由管你,我真怕我飞机一走,你就给整出什么事来,到底有什么状况,你最好跟我好好聊聊。”
“滚!”这回是真的像点着了炮一般的一声回应。
池淙也火了:“nitama又发什么神经!”
从知道池宴出轨分手这事开始,他也憋着一股气,索性跟他算起来:“老子十来年的兄弟认认真真谈着恋爱,转眼就被垃圾甩,这个垃圾还他妈是我亲弟!当初扯红线的还有我一份,我当时听着头都抬不起来,而且你新找的那是什么人——给我戴绿帽的前女友的弟弟,nitama膈应谁呢!”
副驾上的人胸膛也在起伏着,在他的连珠炮弹里斜来一眼,那一眼里讽刺恼怒各种情绪俱全,似乎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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