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池里云雾缭缭,元臻从身后抱住了公主,精壮的胸膛贴在后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见她侧着脸伏在池边,他将下巴压在她肩头:“累了么?”
锦屏摇摇头。
她不该在此时想起陆乘渊的。
身上沾满了其他男子的味道,却在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哥哥是如何在欢爱之后抱着她,将两人的发温柔系在一处,然后教她,“这样就代表结为夫妻了。”
可今晚,她的头发和别人系在一起了。
元臻抱紧了她,将两只乳团托在手心把玩,乳肉滑腻的像水,从指缝里溜来溜去,他轻轻夹住了樱红的蓓蕾,两指揉搓,将它们玩得硬挺,跟两粒小石子似的。
捻了一会儿见锦屏依旧蔫蔫的,不像是有兴致再来一次的模样,只好凑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挑逗,又用膝盖从背后顶开她的腿,将硬起的肉棒塞进了双腿的缝隙中。
“再来一回,好不好?”
啪嗒两滴,热泪落在元臻的手背,他眉头一拧,拇指指腹在她脸颊上擦过:“怎么了?”
“还不是你没轻没重——”她吸了吸鼻子,抓过他的手指塞进嘴里狠狠一咬,“咬死你。”
微微的刺痛,元臻没有抽回手,任由她发泄似的咬。
直到指间印下清晰的一排牙印,才嬉笑着问她满意没,而后一双大掌用力揉着她的奶子,双腿间的肉棍又膨胀了几寸,锦屏夹得腿酸,咬牙切齿:“坏种……色胚子……”
说什么清冷孤傲不近女色,分明是只沾了荤腥就不松口的野狼。
元臻无奈地笑笑,托着乳团底部拍打了两下,再爱怜地揉了揉,掌心的薄茧擦过乳尖,撩起一阵痒意:“公主到底还攒了多少毁谤我的话?不如一次性骂完吧。”
“你想得倒美!”锦屏娇哼了一声,“若不想被我骂死,就收敛些。”
“那么……看看是我被你先骂死,还是你先被我玩死。”他咬着她侧颈的肉,用力吸出一道红痕,虎口卡着乳肉,狠戾地将它们挤成一团,然后单掌握住两团,在手心揉。
锦屏被揉得湿了身,好在赤身裸体处在浴池中也不明显,小声喘息着:“殿下这般急色,多久没碰女人了?”
她这话说得轻巧,态度也无所谓,元臻忽然想起那日,当着陆乘渊的面,她还劝他要充盈后宫,不免怒火渐烧,冷冷嗤道:“上一回应当是在回魏国的马车上,公主趁人之危与我交媾那晚。”
“啊……”
在浴池的热水里,那根肉棒依旧粗壮滚烫,夹在腿心中来回抽插着,浑圆的龟头还时不时地翘起头蹭她的花唇,锦屏被他从身后紧紧抱着难以动弹,只能任由他亵玩。
想到自己被肏得竟失控,还在床上尿了出来,她羞愤极了,这会儿又被他单手揪着两只奶子玩弄,锦屏眼波流转,暗暗打着算盘非得羞辱回来不可。
她一改方才扭捏的模样,骚浪地撅着屁股蹭他的腹部:“殿下,你能做上一个时辰么?”
元臻失笑,龟头挤进了小穴口,在边缘剐蹭,加大了力气揉弄那一对椒乳,掐得上面一道道红色指痕:“一个时辰,公主受得住么?不怕我把你那小嫩逼给肏烂了。”
锦屏何曾听过这样粗俗的骚话,一双澄澈水眸瞪得浑圆:“你这混——啊!”
肩头刺痛,原来是他在咬,元臻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封锁住,火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戳进穴内,他冷着脸不笑的时候,气势颇有些瘆人:“你骂一个字,我就肏你一百下,不信试试。”
“……野人。”她的红唇微微张合,竟真娇柔婉转地骂了两个字。
“两百下,自己数着。”
元臻毫不犹豫,如猛兽一般狠狠肏入,他单手虚虚地掐着她脖子迫使公主仰面朝天,另一只手在她阴阜上揉,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压制住一个娇柔女子。
狭窄的甬道再一次被暴力地撑开,后入的姿势肏得又深,锦屏咬了咬牙,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