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迈出去,只觉得腰上骤然收紧,锦屏惊呼出声时,人已经被元臻打横抱起,有些头与目眩。
今夜他的心情颇好,就连那张如坚冰般难以融化的脸,也溢着笑。
元臻抱着她,一张俊脸凑到她眼前,询问她那句未说完的话:“这不是什么?”
公主的眼眸亮闪闪,如小鹿一般纯澈,发烧残余的热度似乎还留在唇上,嫣红湿润。
上回说了之后,被弄了不知道多少回,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不敢再提那些字眼:“没什么。”
元臻将人抱着坐在窗边,吸了一口清凉夜风。
“你在病中呓语,一直说起你的母亲和哥哥……”
这话险些令她不能呼吸,锦屏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试探着打量元臻脸上的神色。在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她平复着乱撞的心,问到:“我都说了什么?”
“说起你的身世。”元臻伸手去抚她的发,颇有些怜爱。
一头青丝散落在他臂弯中,安静乖巧和她此刻一样,他想起那次令二人缄默好几日的事端,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耳朵,将人按在怀中更深:“觐尔,我想知道你从前在吴国的事,只是因为关心自己的妻子而已。”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讳莫如深,对自己的从前闭口不提,但元臻心里总有个念头。如果不解开这个结,他将永远走不进她的心里。
锦屏有些茫然,她没有料到元臻竟然会再一次提起这件事,虽然心中并不想与他人分享这些往事,但此刻也不得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也许这是另辟蹊径,他愿意为了自己低头,主动求和。
如今他已是魏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之时,说不定也会愿意为了自己,挥军南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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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