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被男人发现,他即使浑浑噩噩,也还是沉云朗,警惕是骨子里的,下意识便去在意她的神色变化。
这种不清醒的缠绵,他只能看到一头雪色的发和粉色的瞳孔。借着酒意,他早就不想再去探究身下的人是真是假,只想纾解尘封二十多年的欲望。
他说完之后停下动作,支起一条手臂悬在她上面,伸出只手,指背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兔兔,抱着我。”
久在军中的人在床上语气也带着命令。
他说完之后半晌她都不动,男人的威严被挑衅,他一挑眉,抓过她的手臂放在脖子上,粗糙的掌心握住她的细腰,腰腹蓄力,向前狠狠顶撞。
“轻点......”她的腿几乎被他扯平,脆弱的穴口艰难含着他勃大的性器,长久搅弄的边缘沾着一圈白色泡沫,每次拔出都翻出内里鲜红的媚肉。
他没想过这种事会如此舒爽,更没想到她的娇吟如此惑人。
脑子里一时涌出不少念头,怪不得当初大哥冒着被父亲杀了的风险也要把安安抢走,而痞里痞气的弟弟在岳父面前温顺得像个小奶猫。
当初自己有多不屑,如今就有多后悔自己的无知。
沉纯歌眼光迷离却依旧抿着唇不肯出声,沉云朗回忆起她刚刚为数不多那几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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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几眼色一沉,
“叫,叫出来!”
她在他猛烈攻势下终于肯松开唇齿,低低冒出几句。男人勾起唇,被她的顺从取悦,扶着她的腰身将人按向自己,让肉刃得以入的更深。
“啊......!哥哥!”
破开宫口那一瞬她痛得仰起身子,他压住不安分的小人,享受宫口包裹龙头的快感。这种感觉刺激太大,让刚刚尝到滋味的男人很快便缴械投降,全数泄在她身体里。
这次没有再停留,他慢慢拔出分身,一股股浓稠的热流从她身体里涌出去。
噩梦终于结束,她累极了,看了眼还在她身上的男人,缓缓阖上眼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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