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四肢卷着阿佐,两人的脸同时沉到冰水里,真莉冷得打了个哆嗦,眼角泛红,仰头便吻。
激烈的纠缠让浴室里不断地回荡水花飞溅的声音,嘈杂的乱象中,阿佐提着真莉的颈子浮上来,真莉用力含着他的唇舌,被男人捏开。真莉是真的没力气了,一时间被巨大的丧气给笼罩住,身子往后倒下去,阿佐即使拿手垫在后头。
脑袋像要被什么东西涨破,丧气也要嘴硬,嘴硬中也有双重的疑惑,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眼泪,从两颊不断的往下流:“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没有就算了,麻烦你出去。”
阿佐的唇动了动,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确定是自己在流眼泪,懊恼又难受,人又不走,她熬不住了当着阿佐的面挺起胸膛,沙哑的身影从喉咙里、从纤长脆弱后仰的脖颈里溢出来,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胸口。双膝并着拱起来,长腿扭来扭去,右手往下摸去,摸到熟烂肿胀的阴唇扒开,重重的揪弄胀大的阴核。
“嗯啊你干什么啊!”
阿佐挑开她自娱自乐的手,将人忽的往上抬了抬,声音像是飘在九霄云外,却又尽在咫尺,总有些蛊惑安抚的意思。
“你这样没用。”
他朝真莉的脖子用力的咬了一下,一把扯下斜肩抹胸似的领口,一双白到晃眼的奶子登时跳了出来,阿佐握上去缓而重的抓揉:“真要我来操?非我不可?”
真莉被他捏得舒服极了,但还是不够,再顾不得他说什么:“啊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阿佐已然埋下头去,大口地叼住一边的乳肉,拿牙齿磨着发硬的乳头,另外一只则在手里,真莉觉得自己快被捏爆了。浑身进入势不可挡的热血喷涌,两条腿被拉开搭到浴缸边上,长袍早被撕开堆到腹部,稀疏的毛发像海藻一般漂浮着。
他跪坐在中间,剥开发胀的阴唇,揪住圆溜溜的核肉拉扯揉碾,真莉快要疯了,想要又不敢要了,簌簌地抖着握住他的手腕:“别,轻点儿”
阿佐轻笑一声,报复性的重碾下去,顺着就把中指插入抽动,里头紧致得不行,寸步难行似的,好在淫水够多。
他加了一根手指捅进去,捅到尽头。
真莉身子猛地弹起来,被他无情的压住,弓着身子下来逗她:“你太敏感了,这里好紧,不经常做?”
真莉刚要生气,她真是不好说,她来这个世界就是为逮住他,为了让他甘愿回去,当然,允许的话也是为了上他。他为什么老是要说些自己不爱听的?还一副她送上门他还吃亏的模样?这时她是想不到自己平时是个什么德行。
气也生不起来,因为阿佐放低的身子,温柔地哄她:“乖,把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说话间手指还在甬道里搅,搅的水流在底下咕噜噜的响,她酸死了,腰臀往下送希望他再往里点碰到最右侧敏感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