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墙后入的体位插得非常深,真莉错觉那根灼热的肉棒好几次都要顶开子宫口,那是一种非常疯狂又刺激的感受,她的头皮一阵阵的发麻,已经顾不得跟人冷战,当然嘴巴还是半硬半软,不肯完全地屈服。
阿佐已经将她翻过身来,手还在上面吊着,只是此时她已经主动将长腿盘到他的后腰上。
男人的手指触碰到她的眼角,沉迷性爱的女人散发着无与伦比地被“凌虐”的美感,嘴唇被吸地狠了,呈现出又肿又红的倔强和媚态。阿佐贴过去舔,真莉毫不客气地反咬他一口,瞬间溢出鲜红欲滴的血珠。
阿佐揩过自己的唇,蓦地掐住她的脸颊,另她合不拢嘴,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搅,舌头却是跟着他,缠着他,湿软得一塌糊涂。
“他上过你没有?”
其实他要问的话是——除了我,还有谁上过你。
真莉吭哧地笑,笑容又被肆意地顶弄给撞碎了,浑身的肉都在脆弱又性感地颤动:“...轻点..啊...你该问的是,我有没有上过他...”
她笑起来,邪气又畅快,像个一百分的妖女:“只要我想,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阿佐深吸一口气,将她的屁股抱起来,压着她的头往下看,鲜红嫩肉被粗长的鸡巴带得翻出来,还是万分舍不得紧紧地扒住它,阿佐慢慢地送进去,徐徐地玩儿似的,不再给她痛快。
他捏住她的下巴,有时候是真的非常想撕了她的嘴:“如果你真做了,以后,我不会再来找你。”
真莉活泼跳跃的胸口忽得停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内部撕裂开来:“那请你马上从我身体里出来,立刻,滚出这里。我不光跟他做了,还跟很多男人做过。只是陪你玩玩,你还当真了?”
阿佐定定地盯了她好一会儿,果真抽了出去,接着解开她的手,将腰带往裤眼里穿。
热情似火的氛围完全成了寒天洞地。
真莉慢慢地滑下去,话一说完就后悔,不是后悔刺激他,而是——她也是很挑剔的人,喜欢做爱,但不会滥交。
阿佐浑身湿漉漉地出去,半分钟后传来巨大的关门声。
真莉脱力地坐在地上,惶然又难受,不知觉地脸上潮湿一片。
她坐在那里半天也不想动,很有些丧气,原来人的情绪会复杂到如此地步,要不得,要不了,要不到全部就会气急败坏,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真莉把脸埋下去,这一刻忽然很想回到祖傲身边。在他身边,一切都是清晰的,没有任何犹疑和不确定。但就这样回去,祖傲会怎么看她?如果她是一个失败者的身份回到师父身边,她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身体忽然腾空而起,真莉诧异地抬起头来,阿佐望她一眼,这一眼望得心脏酸软。
他把人抱到沙发上,转身去卧室那了吊带睡裙出来。
他拿干燥的毛巾给她擦身体,替她穿上衣服,让她靠在他的胸前,手指插进发梢内,将打结的头发梳理开,温热的风呜呜地从吹风机里吹出来。一时间真莉不想说话了,她安静地靠着他,头发干了大半后,往下蹭了蹭,枕到男人的大腿上。
阿佐摸出遥控器,电视兹地一声亮了起来,声音调到六度,新闻的声音跟夏末的海水似的,漫漫地淹过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