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厮止淫笑两声,便再忍不住,几下就扯碎了她的肚兜,顿时两个丰满白嫩的怒耸大奶子,一下子就展现在禽兽面前了,那高挺的玉乳,比高衙内玩过的所有女人都白大挺简直是乳中极品尤其是那乳首,殷红鲜实,芳香甜美,与雪白乳肉成鲜明对比,直看得高衙内神魂颠倒,口干舌燥,若贞只羞得赶紧以手护胸,但在此等禽兽面前,两只小手哪里护得住如此丰硕的奶子,止挡住那殷红两点,
林娘子随着他的步步紧逼,步步的后退,直退到墙角,被他逼住再也无路可退。她面色苍白,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蜷缩着。即便是如此,也挡不住,这少妇的万种风情。她身材极好,硕大的双峰在双手的摭挡下仍高高的顶起,手指间隐隐露出两个鲜红凸点,顺这圆鼓鼓的酥峰而下,则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中央是扁圆形深深下陷的肚脐儿。
她下身只穿着一件乳白色的透明亵裤,两腿根部的交汇处鼓起一个小小的山包,山包下是一片黑色密林,隐隐有毛发顽皮的从亵裤中钻了出来。见张若贞也没有什么实质意义上的反抗,高衙内淫笑着抓住她的胳膊反剪在背后,这样酥胸就彻底暴露,向前挺立突出,愈发显得丰满坚挺了。
高衙内伸出淫手揉上那对雪白的丰硕乳肉,顿觉肌肤腻滑如酥,随着他淫手粗鲁的揉弄,张若贞雪白的乳房不断的变化着形状,从未被异性染指过的奶子,在受到侮辱的刺激后,愈发饱满涨鼓了。
高衙内面对着诱人的女体,此刻已经是色迷心窍,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就是要操了她。他扫了一眼大殿里,见地上有很起身来,拾起地上被他撕碎的内衣、肚兜和亵裤,冲林娘子道:“娘子快些穿上袍子,免被人误会”
林娘子见丈夫来了,欣喜若狂,自己终究未被玷污大喜之下,突然领悟到这淫棍的意思:“现下自己一丝不挂,夫君进来,还以为我已失身贼手到时便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淫徒倒想得周到。”她忙穿上罗袍,系上系带,见高衙内将自己已被撕烂的内衣肚兜亵裤揣入怀中藏好,不由脸色大红,这明明是他意图强奸,反到好像是与他通奸一般
正想着,林冲已“嘭”得一声踢开偏房大门,抢了进来。
以下改自水浒传
却说林冲别了智深,急跳过墙缺,和锦儿径奔岳庙里来;抢到五岳楼看时,见了数个人拿着弹弓,吹筒,粘竿,都立在栏干边,挡着入楼去处。林冲正没好气,上去“扑扑”几拳,将拦道的一一放倒,冲进楼中大殿,却见大殿无人,心中“咯噔”一声,心想娘子恐已有失
却听偏房有男人说话声,忙一脚踹开房门,只见门口有一个年少的后生独自背立着,把林冲的娘子拦着,道:“你且莫走,和你说话。”林冲娘子红了脸,道:“清平世界,是何道理,把良人调戏”
林冲赶到跟前把那后生肩胛只一扳过来,喝道:“调戏良人妻子当得何罪”恰待下拳打时,认得是本管高太尉螟蛉之高衙内。
原来高俅新发迹,不曾有亲儿,借人帮助,因此过房这阿叔高三郎儿子,在房内为子。
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因此,高太尉爱惜他。那厮在东京倚势豪强,专一爱淫垢人家妻女。京师人怕他权势,谁敢与他争口都叫他做“花花太岁。”
当时林冲扳将过来,却认得是本管高衙内,先自软了。
高衙内说道:“林冲,干你甚事,你来多管”
原来高衙内装作不晓得他是林冲的娘子。
见林冲不动手,他先发这话把林冲口封住。
众多闲汉家丁见斗,一齐拢来劝道:“教头休怪。衙内不认得,多有冲撞。”
林冲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冲妻子问道:“若贞,可曾有失”
林娘子脸色绯红,想起刚才被扒精光,内衣尚在高衙内怀内,如何敢直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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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后可没处见人,当下便红脸道:“不曾。”
众闲汉劝了林冲,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林冲将引妻小并使女锦儿也转出廊下来,只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
林冲见了,叫道:“师兄,那里去”
智深道:“我来帮你厮打”
林冲道:“原来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林冲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智深道:“你却怕他本管太尉,酒家怕他甚鸟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酒家三百禅杖了去”
林冲见智深醉了,便道:“师兄说得是;林冲一时被众劝了,权且饶他。”
智深道:“但有事时,便来唤酒家与你去”
众泼皮见智深醉了,扶着道:“师父,俺们且去,明日和他理会。”
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
智深相别,自和泼皮去了。
林冲领了娘子并锦儿取路回家,心中只是郁郁不乐。
正是:好汉难奈高官子,太岁色掀贞妇裙。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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