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慌忙问道:“做甚么”
锦儿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撞倒了”叫娘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尉府前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噪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忙下得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林冲见说,吃了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锦儿紧跟在后,见林冲已到,心想小姐说不定已然失身,须提醒这个,便抢先大喊道:“娘子莫怕,大官人来了”
高衙内冲若贞低声道:“今日放过娘子,娘子当如何谢我改日央令妹送那云雨二十四式一阅。”
若贞听到那话,正失神间,林冲已抢到三楼胡梯上,却关着楼门。
只听得若贞在里面叫道:“清平世界,如何把我良人子关在这里”
又听得高衙内道:“娘子,可怜见救俺便是铁石人,也告得回转”
林立在胡梯上,叫道:“大嫂开门”
那妇人听得是丈夫声音,只顾来开门。
高衙内吃了一惊,斡开了楼窗,跳墙走了。
林冲上得楼上,见高衙内逃走,问娘子道:“不曾被这厮点污了”
若贞脸色顿红,低下头低声道:“不不曾。”
林冲待要去追高衙内,若贞见他杀气腾腾,急拉他手道:“官人,使不得,使不得啊那高衙内的父亲,可是高俅啊”
林冲叹一口气道:“唉,不怕官,只怕管”
言罢把那酒桌打得粉碎,将娘子下楼;出得门外看时,邻舍两边都闭了门。
女使锦儿接着,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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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处归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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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回到家中,锦儿先扶若贞换衣。若贞出来后,与林冲相视无语。过了良久,林冲叹一口气,突然问道:“我见娘子适才面色红润,又带泪痕,却是为何你们在陆谦那厮房内多时,高衙内怎生对待娘子”
若贞知他心下疑惑,又怎敢据实告之,低下头道:“官人,我,我今日,被那高衙内关,关在房中,实不得出。他说喜欢奴家,强把酒来劝,逼我哭着吃了多杯,故我脸带酒色。我怕他用强,只得陪他吃酒,拖延时间。只等,只等官人来。”
林冲点了点头,他知若贞素来不打妄语,决不欺瞒于他,说道:“如此娘子受苦了,高衙内是太尉之子,也就罢了,却饶不得那鸟人陆谦”
说时,眼中欲生出火来,拿了一把解腕尖刀,径奔到樊楼前去寻陆虞候,也不见了;却回来他门前等了多时,不见回家,林冲自归。
若贞苦劝道:“我又不曾被他骗了,你休得胡做”
林冲道:“叵耐这陆谦畜生厮赶着称“兄”称“弟”你也来骗我只怕不撞见高衙内,也管着他头面”
若贞苦劝,哪里肯放他出门。
入夜,林冲卧床闷睡,若贞翻来覆去,如何睡得着想到今日被高衙内强夺贞操,不仅多次丢身,还高潮连连,淫语不断,最后竟任那斯亲吻一番,真是愧对林冲;又觉那高衙内端的强悍,不仅阳物雄伟粗长,远非丈夫可比,而且极善持久,床力惊人,下体被肏得至今隐隐作痛。
正迷迷乎乎想间,惊见高衙内推门而入,竟“哈哈”淫笑,一拳将林冲打翻,竟打断了气。那恶贼将她揽入怀中,笑道:“今夜便当你官人尸身之面,再奸你一回”言罢大棒亮出,将她推倒于林冲尸身上。
高衙内掀起若贞裙摆,抬起双腿,便要肏入,若贞哭叫道:“衙内不要官人在此放过我放过我”
高衙内哪里肯依,巨物强来,直插入深宫
正肏在兴处时,却见高衙内身后转出一高大行者,身穿皂布直裰,头戴一百单八颗人顶骨串珠,左袖空着,右手执一把亮银似戒刀,怒喝道:“狗贼,还我哥哥命来”
言罢只一刀剁下,若贞便见高衙内头颅滚到一边,眼前一片血肉模糊
她“啊”地一声尖叫,突然伸手抱住丈夫,睁开惊目,顿觉一颗心“扑扑”乱跳,却是恶梦一场
正是:懦放奸徒留后患,恶梦如幻亦如真
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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