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了。却是不知如何夺得。小姐,告诉锦儿好不」
若贞羞道:「这等羞事,你,你个女儿家,真想知道」
锦儿点点头,扶若贞坐在椅上。
若贞无奈,只得将高衙内如何乘自己沐浴之机,强爆自己菊花,后来又在官
人床上,强奸自己一夜之事,轻声说了一遍。
锦儿听完,不由嗔道:「那厮好生无礼他那活儿这般大,竟连小姐那处也
不放过,可苦了您,只怕会伤到小姐。」
若贞含羞摇了摇头,羞道:「还好只是,只是那里被他撑得大了
好难复原便是动一下身了,也是有些痛呢还好他答应我,不再滋扰
锦儿忽道:「他是个溷世后生,做不得准的,大官人又不在家。说不得,哪
天他又来了他若真来,小姐还会便宜他么」
若贞含羞低头,细声道:「他女人那般多,只怕,只怕当真不会来了」
锦儿听她话带酸楚,便想安慰于她,忽儿羞道:「小姐将话说与锦儿知了,
锦儿也说与小姐听。那淫厮那日虽破了我身子,我却,却也有些感触呢」
至此,俩人再无芥蒂。
当下便在闺中密语,互述欢肠,将与高衙内交欢时的种种感受,相互倾吐出
来。
尤其说到他那驴大行货,床上淫技如何了得,均是面红耳赤,娇羞不已。
说到浓处,俩女均是浑身火热,竟早忘已过午饭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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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林冲在外叩门叫道:「娘子,林冲归了。」
俩女听得林冲归来了,均大吃一惊。
若贞慌忙照照铜镜,理理了衣衫,一颗心顿时扑通乱跳,坠坠不安。
锦儿忙道:「小姐莫怕,锦儿好歹帮你支吾过去。」
言罢出屋打开院门。
林冲大步进得府来,见娘子迎出房外,一脸羞红,俏脸红润生霞,容光甚
往夕,双峰似乎加鼓胀,并不像有事模样。
只是她脸上有羞怕之态,凤目含羞四顾回避,不敢直视于他,似乎藏有隐密
虽如此,林冲见娘子这般娇美逼人,心中疑窦立时散了大半,上前搂住娇妻
,温言道:「娘子别来无恙可想杀林冲了。」
若贞听言心中一酸:「官人这般想我,我却」
一时愧疚难当,眼中含泪道:「官人,奴家也想你得紧,不想你这么快,便
回来了。奴家心中,着实高兴」
林冲喜道:「去了七日,也该轮休一回。我见娘子相安无事,也心安了。」
若贞羞道:「我,我怎会有事,官人多心了」
林冲却道:「哪有多心,天天挂着娘子呢。不知娘子这些时日,可有出门
若贞心中一慌,忙道:「不曾,日日守在家中,只等官人回来。」
林冲脸上顿时变色,不由松开搂妻之手。
那边锦儿瞧见,她是个心细如发之人,脑中一转:「必是有人多嘴,大官人
听了嫌话」
忙道:「小姐忘了,前日老爷子身体有恙,我们回家看顾一回,怎说日日在
家。」
若贞省悟道:「哦,是的,家父生了一回病,我陪了他一日。」
她不会说谎,脸色顿红。
林冲知她从不打妄语,点点头,心中宽了大半,轻拂娘子秀发道:「不知岳
父这病,可好了。若是未好,某当与你亲去探视才是。」
若贞心中怕极,忙道:「父亲之病,早早好了。我嫁你这般久了,哪有
频回娘家的,被人笑话。」
锦儿也道:「大官人刚回,怕是未吃午饭。我这便与小姐为官人备饭,小姐
也莫多言了,不怕大官人饿着,饭后再来叙话,也是不迟。」
若贞慌张道:「说得也是,我正有几手拿手小菜,做与官人吃。」
厨房内,若贞一脸惶恐之色,锦儿小声安慰道:「小姐莫慌,来日锦儿便去
见老爷,就说小姐挂念二小姐,陪二小姐睡了一宿。小姐怕让大官人知道在别家
留宿,心中不喜,请老爷好歹遮掩。老爷从来怜惜小姐,必帮您支吾过去。」
若贞听言,心中稍安,她知父亲,从来爱她,不愿她受半点委屈。
俩人正在厨房里低语,林冲回至卧房,正要解下身上官袍,却见大床枕头边
,露出一角。
他心中好奇,翻枕取出那书,只见封面上书有「云雨二十四式」
六个烫金大字,翻开书来,却尽是些淫荡之极的交欢姿态,心中不由烦怒:
「若贞平日甚是娟淑有德,为何,为何竟翻阅这等市井淫秽之物想是与我少有
欢好,便买这书看,诱引于我。我林冲大好男儿,平日不近女色,莫要被这妇人
所误。」
想罢,将这书又放回枕下。
不多时,锦儿已铺上酒食。
若贞为林冲把盏斟酒。
林冲喝了,心中却老大不满,不愿多言,只顾吃。
若贞和锦儿见他脸色不好,都不敢多说话。
三人吃得尴尬,若贞见丈夫有气,心中凄苦,不由说道:「官人慢些,且再
吃杯酒。」
林冲「哼」
了一声,正要发作,却听叩门声响,门外有人道:「师父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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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一听,知是他徒弟曹正来见。
这曹正人称「操刀手」,三年前曾拜他为师,出师后,便少厮见。
今日不期来访,林冲忙大步迎出门去,喜道:「你来的倒巧。我刚还家,若
是早些来,便错过了。快进屋吃杯酒去。」
曹正深鞠一躬,唱个大喏道:「徒儿此来,是向师父辞行。我义父受蔡京所
害,被发配郴州,这东京,我是呆不下了。」
林冲大吃一惊,急牵了他手轻声道:「曹大人出事了你莫慌,门外多有旁
听,怕有人咬耳,且进屋慢慢道来。」
有分教:忠臣蒙冤子受连,二龙山上起风烟。
良言逆耳自顺兽,得罪奸宦妻难填。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半回分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