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云中仙
字数:21854
20201202
书接上回,且说那东京第一花太岁高坚高衙内于自家华清汤池尽享齐人之福,
纵兴爽媾了李贞芸母女双花。其后三人均不甘善罢,又回房挑灯夜媾,彻夜鏖战。
奸夫与两美妇早无所顾及,恣意放浪形骸,纵情交欢。时值初夏,室温略热,衙
内见这对人妻母女俱是犹云殢雨,早已淫水沥沥,香汗淋漓,却媚眼秋波,余兴
昂然,不肯服输,便又唤朝秦暮楚四女使来,令其不挂一缕,各持大扇立于床边,
为三人扇风送凉。宛儿也脱得精光,为高衙内按肌推臀,撸屌助肏.
四张大扇凉风习习,波荡春心,助发三人双飞淫兴。这登徒恶少淫笑声中,
上下其手,揉奶抠逼,抓臀吸乳,不亦乐乎;他那骇人巨屌更是如有神助,抽进
送出,耍尽两女两嘴四洞四奶,肛媾乳交,抽屄肏嘴,恣意畅玩。他气定神闲,
轻松轮换爽肏母女双姝,又有五大美女赤身服侍在旁,抽送间隙得诸女轮流舔吹
巨屌,竟无半分疲态!此番双飞母女床战,当真是“夺天地造化之妙,聚阴阳精
华之工“,直肏得这对母女人妻爽上云巅,两美妇饱尝个中滋味,都觉酣畅淋漓
之极,如沐仙境,端的是高声浪吟,有若天籁!!
其间好处,不作赘表,止有首古词,单赞这场人妻双飞淫戏:“风起媚颜开,
晕若初胎,奋巨屌扬威,提枪吹彻涌浪白;母女喘声乖,红透四腮,恿美屄泉喷,
鹦啼浪叫频潮来。轮肏二妇美如梦,环拥五女乐开怀,直教香汗淫雨润豪宅,衙
内爽呆!世人羡煞说无情,人妻低首羞语来:哪里无情?怎不见,奸夫屌上水汰
汰!“
**********
此番七女同房,母女双飞,彻夜不休,直爽肏到次日天色微明,李贞芸母女
苦苦哀声告饶,高衙内方爆泄阳精,大爽而出。两人妇怕奸夫巨屌再行造次,各
自出手将他那粗硕屌杵死死握实,泪眼求得他息火罢肏,方放心趴于奸夫怀中,
任他左搂右抱,酣睡一回。五女使尽心服侍三人双飞一夜,早各自自抚慰藉多回,
见二美妇手握巨物,如烂泥般横陈衙内怀中甜甜睡去,便为衙内唱诺道喜,轮流
上前亲吻巨龟数口,方为三人盖了一床大薄被,也裸身睡于二美妇身畔。
那花太岁早得朝儿报知,太尉被圣上留宿宫中议事,今晨无须请安,见七女
同床睡下,便左右搂紧母女双花,挺着一根金枪不倒的赤黑巨物,得意入梦。这
一觉八人睡得香甜之极,直睡到午时,五女使才率先下床伺候。高衙内与二美妇
腹中咕噜,都饿得慌了,方才醒来。母女裸身坐起,听见各自肚中叫声,心有灵
犀,知道昨夜与衙内交欢太过忘情,竟错过了两顿饭,见对方醒来容光焕发,美
得不可方物,显是受了衙内滋润之故,都是“噗呲“一声,相视娇笑捶打,一时
大床上鹦歌燕啼,母女双花一边相互羞谪打闹,一边双双倒于高衙内怀中,撒娇
不依,都怪奸夫肏得太久,害得各自饿肚。
这花太岁左拥右搂,将两具美肉抱于怀中,口中淫笑道:“二位夫人都是本
爷的心头肉,本爷下了老大功夫,才同时媾得二位有夫之妇。你们既甘愿认作母
女,背夫与本爷偷情,便绝不会亏待了你们。“言罢,只见暮楚宛三女使只穿贴
身小衣推门进来,楚儿端了一张四方小桌置于大床上;宛儿在桌上铺上美酒美食,
山珍海味;暮儿说道:“朝姐姐秦姐姐说了,老爷今日奉圣上之命去陈桥验兵,
后日方归,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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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可放心与二位夫人作乐。“
李贞芸从未见这等酒池肉林,听得今日还要续战,双颊羞得通红,脸现拘泥
娇态,转念却将心一横:“大错已成,既早做下对不起丈夫之事,又何必在乎这
些小节……“当下也不穿衣,学着那陆夫人模样,也裸身跪于床上,跪坐桌旁,
联手这个新收义女,与高衙内相互喂食嬉戏,美美吃喝。一边任奸夫动手动脚,
摸奶抚阴,一边与陆夫人同撸奸夫巨屌,戏说奸夫屌大害人,害京师良家无数。
席间,陆夫人张若芸再次诚恳拜她为义娘,二美妇女便共吃三杯,正式结为义母
女,高衙内做了见证。可怜李贞芸怎知若芸与她红花白藕,原是一家亲母女。
酒后,高衙内玩得兴起,便借酒意,强邀母女人妻共浴。女使们为三人备好
汤池,李贞芸也是醉酝春心,却推说想要回去,那花太岁那里肯依,只得任这恶
少将其抱入池中。她知自已冷居太师府多年,平日只与一送饭女佣阿萝来往,早
对其打过招呼,便两三夜不归,也无人理会,只需明晚趁夜溜回冷居,可保万无
一失,便再留宿衙内别院一宿,也是无妨。她与若芸自承母女,再无芥蒂,双双
在汤池内尽心服侍衙内洗浴。
二美妇一个高雅华贵,一个艳如桃李,在池内不挂片缕,母女屄户丰乳豪放
尽现,惹火之极,双奶浴后具显丰硕绝伦!二妇调戏打闹,裸身任奸夫在后追逐
相戏,惹得乳波臀浪翻涌不休;后又相约大玩强奸之戏,艳母高呼救命,被捉后
惊慌失措,嬉戏撒娇,高叫“不要“,却后耸肥臀,任奸夫屌磨丰臀,只顾摆臀
迎磨,回首求饶献吻;女儿假意来救,却双手助推奸夫巨屌磨臀研屄。逗够艳母,
高衙内却又去捉她女儿来奸。二妇各被强奸一回后,又各表雌服,极尽温柔之能
事,含羞为奸夫轻轻洗慰周身各处;母女四手更是搓洗驴屌,轻揉阳卵,两嘴轮
换吻吮巨龟,将奸夫一根赤黑巨物,玩得如擎天巨柱,性欲勃发,勃大得不成模
样!
此番这登徒子见已与这对人妻母女完聚无间,双花既被收服,便尽心服侍他,
当真是万般的娇美乖觉,便也不再强施淫威,而是耐着性子,与二妇尽情洗浴玩
耍,无论胯下巨屌如何勃大肿胀,也绝不轻易暴插二妇美屄!他舌吻爱抚,揉乳
抚臀,巧施淫技,即便玩遍二妇全身,都是轻巧体贴,情语绵绵,再不动粗,感
动得母女人妻用尽浑身解数,爱抚奸夫全身。高衙内更令女使在池边备下美酒果
品,作乐间与二人妻相互用嘴共饮共食。又将坊间学得的各种调情耍令与二妇共
玩,三人行酒赌赛,男若输了,或用嘴吸阴,或用屌插乳;女若输了,或用屄磨
屌;或用嘴吹屌。李贞芸母女说来也是良家出身,即便赢了行酒,也是便宜了奸
夫。二妇哪经过这等阵仗,早被玩得浪语跌宕,春情狂发,双双无可忍耐,含泪
若求奸夫早肏,更自行趴于池沿,相互怂恿鼓励,将两个肥臀高高翘起,只求奸
夫开采。
高衙内见二妇蚌肉红肿不堪,却淫水密布,勉力承欢,端的心痛,一面双手
温抚二妇香臀,大嘴用心轮流亲吻二妇蜜肉;一面令秦儿取来皇家秘制“清阴化
於膏“和贡品“天竺精油“,将清膏亲自涂满二妇美屄,又将精油抹满二妇周身
雪肌,这才手压母女柳腰,令两具肥臀高耸而起,将怒胀之极的驴屌缓缓送入艳
母李贞芸宝蛤……这一回,却与适才强奸大不相同,不再狂插猛送,只没入半根,
便轻插缓送,龟帽刮撩蛤肉,刮得“咕咕“作声,细细把玩艳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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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屄妙处,只引
得浪水狂流!每二十抽,便换其女张若芸来肏,也是轻插缓送,不徐不急!如此
轮换肏屄,二妇知他心意,显是怜惜她们,不愿用力过猛,伤其性器,都感动得
美目含泪,耸臀承欢……。
三人在汤池中纵情缠绵交媾了近三个时辰,若芸毕竟年轻,两日来纵欲过度,
早承受不起。而李贞芸却是虎狼之年,远非其女可比,便替“义女“求饶,甘愿
与奸夫独战一回,同时也想借独战之机,求衙内救其幺女李师师。
高衙内也想独自与这熟妇厮守大战一夜,便于饭后令女使送若芸回房相伴其
夫陆谦,更令五女使将房门紧锁,远离卧房,不得前来相扰!李贞芸与奸夫终于
独处一室,无人干扰,这等偷情专庞幸事,令她好不娇羞。加之奸夫再尽挑逗之
能,引得她春情激荡,欲火熊烧,顿成燎原之势,这场熬战,远非下午汤池中轻
插缓送可比。奸夫见这熟妇食髓知味,显是下午那三个时辰仍未能尽兴,竟甘愿
与己通奸独战,端的是饥渴难耐,当下再也无须什么九浅一深,止无所顾忌,猛
肏狂插,大抽大送,直肏得她哭爹叫娘,浪态百出,小死数次!
两人兴之所至,不觉间便放浪形骸了两个时辰,此时畅玩“观音坐连“,李
贞芸纵情迎送,终在奸夫怀中,一边尽兴交媾,一边将幺女李师师在青楼被圣上
瞧中一事说了,她担心祸事一发,三女迟早被宫内妃子所害,哭求这花太岁相救
师师出苦海。高衙内自是满口应诺,搂紧她不住安慰,拍抚香臀,轻肏美屄,为
美人拭泪,心中却是另有打算。他借机提出每月至少通奸五回,日后相邀林娘子
入府三飞,她要一招即来。李贞芸被肏临高潮之际,又得他亲口许诺,温柔拍臀,
不由激动得舌吻奸夫。她也早想会一会这貌若天仙的林娘子,当即全都答应了。
感动之余,更是情之所至,起身趴于床上,将肥臀掰开,把个艳美屁眼,当作回
馈礼物,再度献与奸夫……
这晚两人厮守独战,直肏到后半夜报晓鸡鸣,仍是相得益彰,各尽所能,不
肯甘休,玩得甚是爽乐开怀。高衙内也将往日与林娘子试过的《云雨二十四式》,
拿出与之共玩。这《二十四式》何等了得,即便这娇美熟妇已入虎狼之年,也是
高潮过度,端的承受不起,求饶声绕梁不绝。高衙内见天色大亮,也自怜惜,取
毛巾替她拭去周身雪肌香汗,柔声安慰,又大肏多轮后,终于大松精关!李贞芸
如大青蛙般趴在奸夫身上,死死搂紧这登徒子,阳精冲爆深宫之际,终于被烫灌
得昏死过去。她任浪屄咬紧巨物,巨物深插深宫之内,终与奸夫酣畅地交颈而眠,
两人便在香甜酣睡之中,性器也是抵紧交合,不肯片刻分离。
二日午后时分,高衙内醒来,也不拔出胯下巨屌,便拥起身上慵懒美妇,轻
声唤醒了她。两人悄悄细说情话,相互缠搂,缠绵拥吻了多时,竟不肯片刻分离。
吻罢,李贞芸仍任羞处紧含奸夫巨屌,与这登徒子合体相拥,含羞商议来日通奸
偷情之计。两人都说绝不让蔡京察觉此事,每月只通奸五回,最是合适。李贞芸
含羞说蔡京不日将出城祭祖,必不带她去,正是偷情良机,届时亦可邀那林娘子
来战。俩人商量备细,都觉万无一失,来日三人妻当可共侍一奸夫,不由相视一
笑,立时吻成一处。李贞芸见他因来日三飞大戏兴奋不已,便又任他纵情爽媾了
一个时辰。
其间李贞芸又高潮四五回,高衙内虽未泄身,却仍抱怀中美人下床,拔出胯
下湿淋淋巨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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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抹了“清阴化淤膏“,穿好衣物,安慰道:“已爽灌夫人五
六回,夫人与本爷来日方长,先行回府吧,莫要等太师早朝回去,发现端倪。夫
人若有心,便让本爷留些阳精,五日后再来任爷大爽一回就是,爷必不亏待夫人。
“李贞芸抿嘴一笑,跪下身子吻了几口湿淋淋的巨龟,纤手轻捏那两对庞大阳卵,
柔声嘻嘻笑道:“又来贫嘴,再过一日,您不是要去会独那林娘子吗?您且安心
去会她,多攒些精也好啊,可不要辜负了人家。奴家又不吃她的醋,来日与陆夫
人,定让你爽个够,你就放心去会林娘子吧,早日劝得她来也好,免得奴家与陆
夫人战您不下,被您羞辱。“说罢,又大亲数口巨龟,将巨屌周遭全然舔吮干净,
才站起身来,遮了面巾,由秦儿奉了晚缮,带她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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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午后,高太尉自陈桥驿回府,高衙内向养父请安,得知此番圣上令其父
陈桥验兵,有重整兵马,增兵抗辽之意,其父两日后将在白虎节堂与诸节度使密
议大计。
这花太岁自勾得林娘子数回,又收了李贞芸母女双花,得意忘形间,一颗心
只想早日得偿与三女同床完聚之愿。明日正是他与林娘子张若贞密约林府私会偷
情之日,他曾要林娘子劝林冲赴帅府向其父亲献刀,以支走林冲,他再使人绊林
冲于帅府内,便好与其娇妻畅快通奸,再无顾忌。如今听闻父亲重开白虎堂,要
下人好好打扫厅堂一番,顿想起前日与若芸在白虎堂所献计策,不谋而合,实乃
天意,真是构陷林冲这厮的天赐良机!
心道:“林冲,休要怨爷,只怨你那娘子生得忒美,实乃东京第一绝色!那
日你欲打爷,又持刀在我府前转悠,有害爷之心,不是爷要害你,是老天也不容
得你。你那娘子早与我通奸多回,哪一回不是甘美知味、畅快淋漓之极?你是她
丈夫,平日慰藉不了她,做了绿龟儿却还蒙在鼓里,当真可笑之极。她早知你那
根银样蜡枪头,如何能与爷这金枪好雄根相提并论!一颗芳心,只怕早暗许本爷
了,只你一个林冲妨事碍眼!本想与你家娘子多偷情几回,再来整治你,怎奈本
爷欲早日与她母女三人大被同眠,是到了与你娘子完聚之时。本爷要恶你人而占
你妻,夺你府而居你地,瞧你个林教头能奈我何!“想罢,当即唤虞候陆谦、干
鸟头富安二心腹前来商议,将若芸所献之计,说与二人听了。
陆谦听罢此计,出了一身冷汗,心道:“此计当真歹毒,莫道你林冲英雄了
得,口碑甚佳,只怕也是百口莫辩了。看来今后为衙内卖命,当事事小心。“他
沉吟片刻,奸笑道:“此计大妙!釜底抽薪!那林冲不识抬举,小人于恩相身边
听唤,知他老人家近日来恨毒了林冲,待我再向恩相谏言,恩相虽能猜出此计出
于衙内,必会装不知情,不予干涉。“顿了一顿,又道:“再者,前日小人所献
无故携器辄入之罪,若无旁证,倒坏了太尉爷贤德之名,恩相至今尚未点头行计。
此番多位兵马节度使在坐,抗辽又乃军机大事,有军中重将作为旁证,恩相当可
置身事外,容不得旁人说嘴,两全其美,恩相必暗施重罪,斩草除根。“
高衙内抚掌称妙,却道:“本爷欲施恩惠于那双木娘子,怕这美娇娘怨怼,
倒不愿取她家丈夫性命。由爷来保她男人性命,美人感恩,方能倾心于我,弃他
丈夫。然则事发之后,周遭邻舍,必起流言,那双木娘子爱息贞洁,定然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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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番已说到邻舍王婆屡有碎语,须再想万全之策。“
富安笑道:“此事好办。小人早探察过了,林冲家三代为官,积得一个好大
宅院,倒是幽静别致,墙高宅深,衙内只顾入他家中与他娘子欢好,周遭邻舍绝
看不出底细。邻人大多是暂居东京的流民,那林冲痴于公干,平日里不与邻人结
交,他娘子又深居简出,少与邻人来往,邻人关心他家作甚?“想了想,又道:
“只对门茶坊掌柜王婆,爱说些风月闲话,须衙内亲自施以威吓,必不敢多嘴多
舌。哪些邻人,便由小的左右打点些个,再散下舆言,广传林娘子贞洁美名,又
说林冲私下里常教衙内一些枪棒,衙内感激恩德,林冲下狱后出入林府,只为照
顾他家人,别无他意。人皆爱财,得了衙内好处,再想衙内是何等身分,便心下
有疑,也只说衙内与林娘子好处,林娘子听得消息,必然欢喜……日后衙内出入
林家与他家娘子欢好,当可高枕无忧,尽兴畅玩。“
高衙内击掌大笑,当下三人密议备细,说至深夜,如此这般,终定下构陷林
冲大计。那花太岁计议已成,便去反复修习那《调阳密术》,当晚存阳攒精,不
近女色,只为明日赴林娘子之约,与她在林家夫妇大床上畅美通奸!
正是:费心定下恶毒计,欲逼人妻做娇奴。不知红杏早生春,空叫教头变囚
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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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却说那日林娘子张若贞自送走了奸夫高衙内,忙与女使锦儿颤微
下床,含羞端正好各自妆容。她既与高衙内定下三日后在自家府内偷情之约,端
得是又羞又怨又悲,又不知药倒林冲后是否被他知觉端倪,竟神不守舍的如痴如
呆。二女见各房中衣衫遍地,凌乱不堪,床上地上,水渍遍积,各间房均有淫水
堆积,怕林冲醒来盘问,忙换了一床新单,又将各间房收拾停当,洗了旧床单,
不露一丝通奸痕迹。
若贞独入林冲所睡偏房,见房内淫水遍洒,满是淫靡之气。她想到适才与奸
夫那番刺激之极的夫目前戏,又羞又慌,忙反复擦拭地面桌面,又开窗透气。见
天色已晚,两女相对吃了晚饭,顾盼间均是蛾脸羞红,各自垂首,含泪寡言,只
蚊声密议如何将这事遮掩过去。锦儿只劝说她须多怨怼林冲酒醉,方能令他不生
疑窦。
那药酒却是下得猛了,林冲直睡到月近中梢,才在床上翻滚起来,口鼻发出
沉闷哼吟。
若贞听到房内动静,知道官人快要醒了,她芳心骤紧,捋了捋腮边秀发,眼
圈顿时红了:“一会儿官人醒来,不知能否遮掩得过,当如何是好?那冤家又不
来助我。“一颗心竟向奸夫上靠,想得其相助。
林冲又翻了半晌,才缓缓睁得双眼,直感头昏眼花,舌干口燥,他长吁一声,
终开口唤道:“吁,娘子,渴,渴得紧。水,某要喝水!“
林娘子正端坐梳妆台前咬唇梳理长发,正回想这些时日,与高衙内数度偷情,
回回甘爽绝伦,畅美淋漓,虽是失贞失洁,却端的高潮倍至,这等快活,从未在
亲夫身上享过。脸上时喜时忧,时怨时艾,想到奸夫恁地大胆,两度在林冲目前
与她纵情交媾,好不紧张刺激,竟如小儿女般绯脸通红,咬唇低头轻梳秀发,羞
涩难当。忽听林冲叫唤,心底一沉,脸色变白,心道:“官人终于醒了,千万须
沉住气,断不可叫他瞧出半分端倪。“想毕对着铜镜又整了整妆容。
她与林冲新婚三载,婚后绝无对亲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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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分欺瞒,自被高衙内强暴失贞后,
却屡替奸夫圆谎,向亲夫隐瞒通奸丑事,此番又为形势所迫,端的是无可奈何,
只好再度欺瞒亲夫。
过了一会儿,若贞又听见林冲叫唤,又见身旁锦儿连使眼色,只得缓缓站起
身来。她自小不擅说谎,当此窘境,却又不得不说,不由脸色更红。见窗外月近
中梢,明月正挂在太尉府方向,杏目远望那里,羞忖道:“死冤家,害奴家红杏
出墙,玩了奴家便玩了,却留奴家独处这窘境,也不相助半分。您说今晚还要玩
别家人妇,莫非此时,当真又害了别的良家?“
却听林冲在偏房内又叫道:“渴,渴死某了。娘子怎还不来?“若贞心中愠
怒,见锦儿眼色捉急,只得一跺脚,怨嗔道:“再等等。昨夜喝得醉成烂泥,睡
了一天,此刻方醒。我与锦儿都睡了,却又叫我们。一会儿便来。“她桃腮通红,
在房中嬛步辗转,芳心萦在奸夫身上:“您倒快活,又叫奴家如何面见官人。不
知您这冤家,此时到底在干嘛,坏死了!“
林娘子定了定神,玉手端起桌上茶碗,喝了一口,蓦地里芳心一颤:“他这
等饿狼般专垢良家的淫恶之徒,夺了我贞洁,如何还有脸想他,不顾官人……我
这是……这是怎么了……尽这等怨怼口吻与自家官人说话……官人得罪了高太尉,
我实是不得以,方献身衙内,却去想这挨光羞事做甚?也不顾官人如今是否伤了
身子,还不去服侍官人……“终于鼓起勇气,颤手捧了一碗热茶,自去偏房林冲
床边服侍。
******************************
若贞午间曾于偏房内林冲目前与高衙内纵情通奸一个多时辰,虽是被迫为之,
此番再入此屋,却也不由得心怀异胎,脸红心颤。她红脸咬唇,奉茶床边,一颗
心只“砰砰“乱跳,也不知昨晚官人倒后,她与奸夫在亲夫目前昼夜通奸不缀,
是否被亲夫察觉端倪,那可要了她的性命。她虚眼去瞧林冲,只见他在床上辗转
反侧,双目紧闭,仍是迷糊昏沉,口中却哼哼嚷嚷,只顾唤水喝。若贞心下稍安,
颤声轻唤:“官……官人,水……来了,水来了……“
轻唤良久,林冲仍是未醒,若贞无意间一瞥,忽见林冲胯下活儿顶裤而立,
略吃一惊。她与高衙内通奸多回,对奸夫巨屌烙印之深,端的是挥之不去,心中
早自有尺度,知道对比分寸。她一眼便知官人这活儿便是此刻勃起之时,也远不
如奸夫那庞然大屌软垂之时雄浑硕壮,恁地尽显颓势!但不知官人在梦中梦到了
什么,小活儿竟硬立起来?林娘子脸一红,轻轻跺脚,转身欲出,蓦地里皓腕一
紧,如套铁箍,哪里挣得脱分毫!只听林冲大喝一声:“若贞,你,你竟与高衙
内做出这等好事!“
若贞听罢手一松,茶碗摔在地上。只见丈夫豹眼圆睁,已然醒了,不由双腿
一软,娇躯软坐在床边木椅上,双颊刹时惨白,心中不住叫苦:“罢了,罢了,
原来官人早已瞧见我与衙内之丑事,我命休已……“更想到今早二人便在这把木
椅上通奸,更是羞臊得手足瘫软,螓首低垂,泪如泉涌,心中只道:“我对不起
官人,这便全招了,自尽以谢夫恩便了!“
当此关头,门帘掀起,锦儿夺门而入,大声道:“大官人昨晚夜半方归,一
身酒气,烂醉了一日一夜,小姐衣不解带,尽心服侍,为何大官人一醒,便说出
这等糊涂话来!“
林冲大吃一惊,出了一身汗,松开手,见娘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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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床边痛哭,惊道:“原来,
原来某醉了一日一夜方醒,适才还在梦中,可是说了什么糊话,让娘子这般难过?
“原是官人在说梦话!“若贞听得林冲解释,心中羞愤难堪之意顿时半去,
暗赞还是锦儿冷静,自己差点自招露陷,好险!好险!她一边轻泣,一边暗忖:
“我不擅谎言,还是少说为佳,免得言多必失,便先让锦儿去说。“
只听锦儿答道:“大官人好不害臊,梦中也说出这等不堪言语,如何叫小姐
不伤心!“
林冲猛然醒悟,蓦地坐起,拍头愧道:“都怪某,酒后失德,适才竟梦到,
梦到娘子在某目前,与高坚那厮做出,做出苟且之事,某一时心痛难过,如同刀
绞,竟大声说出梦话来!娘子莫怪,娘子莫怪!“
锦儿“哼“了一声,双手扶起若贞,粉脸胀得通红,刮脸冲林冲道:“大官
人近日好生冷待小姐,必是心生嫌隙,否则如何会梦到这等龌龊事!还说小姐与
衙内做出什么好事,能有什么好事,大官人倒是说说看!你玷污小姐清誉,瞧她
不大耳刮打你!“
若贞拭了试泪,脸一红,哼了一声,也借机怒目相向,高声嗔怪道:“原来
你近日慢我,是放不下我与衙内之事,连梦中也在胡思乱想,寻开心羞辱我…
…你,你当真想我与衙内做出丑事来不成……你……你到底梦到了什么……“说
罢又“呜呜“哭起来。
林冲醒后迷茫,听罢娘子所言一时抓耳挠腮,不知所措。他过往对娘子极为
爱惜,岳庙再加陆府事发后,不知为何,对她暗生嫌隙,好没来由,心中本就好
生有愧,此番酒后失言,又得罪了娘子。他平日自觉大好男儿,本少把女子放在
心上,此时被锦儿和娘子怨怼,一时间自觉做了错事,反倒全“招“了:“娘子
恕罪莫哭,娘子恕罪莫哭了,全是林冲之错。某,某只记得昨日与周丘二教头吃
酒吃得凶了,回家醉倒在娘子浴前,倒时,依稀瞧见娘子浴桶边有一双男靴,以
为是高衙内那厮的。不知为何,竟,竟梦到那高衙内好生无耻,竟当着某面与娘
子苟且,还强要了锦儿……这梦做得好长,又恁得真切,唉,某竟这等下作,适
才又梦到娘子与那厮在某床前纵欢,竟无休无止,一时气恼,便发出喊来,不想
是一场大梦……但这梦,也太过真切,平生不曾有过,那双男鞋……“
若贞锦儿越听越羞,知他所言俱是实情而非梦境,当时那鞋确实忘记藏了,
又哪敢说破。锦儿羞嗔:“大官人真是醉了,梦到小姐也就罢了,如何还梦到小
奴。什么桶边男靴,皆是梦里幻想,大官人切莫猜忌小姐……若这梦是真的,难
道高衙内能连小奴也一并要了?想想便是假得……大官人何等人物,那高衙内一
个纨绔子弟,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若贞虽不擅作谎,见林冲急欲求证梦中之事,只把眼来瞧她,只得大声佯怒
道:“官人一向正派,不想也会做这等龌蹉之梦!你只顾吃酒烂醉,哪有将我半
点放在心你,我真是看错你了,竟嫁了你这等有肮脏心思的小人!“
她见林冲脸色难堪之极,几要羞死过去,她平日从未对丈夫这样说话,自己
给他戴了绿帽,却骂得亲夫下不了台,不由心中一软,叹了口气,羞得嘟嘴安慰
道:“罢了罢了,听闻男子月有春梦,也是常事,锦儿莫怨怼官人了。官人也不
想想,你武艺超群,衙内两次见你都望风而逃,如何还敢到咱家中寻死,这梦做
不得真的……何况,你也无须嫉恨衙内,我早说过,他并非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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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知事理
的官家公子,知道礼数,虽喜欢奴家,但在岳庙并陆府,却从未对……对奴用强
过……那像你,喝醉了就知道欺负我……那日你在陆家不问青红皂白,冒冒失失
一副杀人模样,撵走了他……他已知官人凶狠,再……再不曾来滋扰过……也未
唆使其父加害,便知他不是奸恶小人,你不必嫉他……“
这话正中林冲下怀,他一向对武艺极为自负,想那鼠辈高衙内如何敢来,一
时疑云尽散,甚是开怀,将若贞小手握在怀中道:“某惊吓到娘子了,万乞娘子
恕罪。昨日所以醉酒,也实因近日慢待娘子,心有愧疚,故酒后夜归,本想向娘
子赔罪,不想却先醉倒了,又累娘子服侍。某吃酒时便细想过了,娘子所言,皆
为某好。这官场之事,确实当能屈能伸,今后但凡娘子有命,某无有不从,一切
皆依娘子。“
若贞听罢心中一酸,只把小手缩回,不让林冲来握,羞忖:“你若早想到此
节,我又如何会连番失身给那冤家。如今大错已成,他污遍了我身子,你叫我如
何是好?“但听林冲说得至诚,不由又是感动,又是羞愧,但与高衙内数度通奸
一事,毕竟又暂且瞒过了林冲,悬空之心终于落下,暗自欣喜庆幸间,芳心忽闪
过一念头:“官人赔罪自责,甘愿听命于我,则来日当可依那冤家之言,劝官人
向太尉献刀,与太尉和好。衙内使人绊住他,便要与我幽会,那冤家胆雄势大,
他来偷我身子,必不会叫林冲查知端倪,我却担心什么……“
这念头也只一闪而过,一颗心却“扑扑“大跳,腮现桃红,心下羞啐道:“
呸,我这是怎么了,这时却去想那冤家来偷奸我,不顾自家官人。“害羞之余,
忙扭过螓首,轻声道:“无论官人如何相持,奴家皆无妨,只求官人能放下此事,
只相信衙内他并非大奸大恶之人,奴家与他……与他清清白白便好。“又吩咐锦
儿:“官人渴了,快去奉些水来。再给官人烫一桶热水,好洗去一身酒气。官人
一日未用膳,必饿得紧,锦儿再备些饭菜,酒是不能再吃了。“
林冲见娘子说话间粉面晕红,凤娇水媚,容光照人,少妇娇美之态不可名状,
似比往日更美上许多!他哪知此乃妻子受高衙内阳精数度浇灌滋润,已然肤滑水
润,美不胜收之故,不由气息微喘,一时情动,又将她小手握住道:“某年纪日
长,娘子却越发好看了。往日慢待了你,咱家浴池也经年未用了,平日便只用那
浴桶,今日便与你下池一同沐浴,厚待娘子一回如何?“
若贞吃了一惊,往日里林冲甚少赞她美貌,这回刚一醒酒,却来夸她,面现
色欲,显是因春梦而动春情。想到丈夫梦见自己被那冤家所污却动情欲,端的龌
龊,不由暗生鄙夷恶心之念。现下她身上满是与奸夫通奸时留下的红印,如何能
与亲夫共浴?她秀眉微蹙,蓦地里一摔手,向后退开两步,怒道:“你刚醒过酒,
便来说这等胡话,不害臊么?你满身酒气未散,我如何与你洗得,还是请自便吧!
“言罢,香躯一转,径自去了里屋。
林冲微微一愣。平日里,但凡林冲练完枪棒,娘子便会服侍他洗浴,他相求
共浴,也从未回绝过,甚是温柔体贴,今日倒是冷了不少,这等推拒,前所未有。
转念一想,自己刚得罪了她,又一身臭酒味,这番相求,却是太过唐突了。一不
由哈哈一笑,由锦儿服侍喝了一大壶水,自行去浴房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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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时,锦儿见小姐与丈夫相对无言,各自尴尬,便捡些闲话喜事来说。她一
向口齿伶俐,甚是乖觉,最擅逗乐,此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倒把若贞逗得凝
眉舒展,笑靥频生;林冲也是呵呵憨笑,疑窦消散。一家人似又复往日和睦。若
贞暗叹:“要不是有这个俏锦儿,我与那冤家的奸情,只怕早被官人识破。多亏
了她,当真有心了。“
林冲饿了一日,浑身乏力,此时被锦儿说得心情舒畅,当即狼吞虎咽,饱餐
一顿。他得复气力,顿时精神大振,饭后便自去后院舞枪。二女见他再无疑心,
此关既过,都是杏目含喜,暗中牵手鼓励。
此时月过中梢,已近深夜,闻听远处丈夫“呼呼“舞枪之声穿过中院花园,
传至耳畔,林娘子暗自叹一口气,回房面镜而坐。她凝眉瞧去,见镜中人窈窕丰
盈,肩若削成,腰若约素,如海棠标韵,丰姿冶丽,不由忖道:“我真如那冤家
所说,生得这般美么?我便恨极了这副容貌,若非生成这样,怎会惹得那冤家如
此不顾一切,连我这当朝武官之妻,也敢染指?我被他污了四回身子,他竟仍不
知足,还要再污我三回,甚还想强纳我为妾,与我完聚,竟视我家官人林冲于无
物,便是此时,也不知他又在淫垢那家娘子……“
想到奸夫此时必在太尉府中奸淫别家人妇,自已昨夜与高衙内种种不堪淫事
又涌上心头,更是羞红双腮,羞愧难当,悔之不迭:“他这淫虫玩良家无数,我
竟与他说了那么多肮脏淫话,还在官人目前任他奸弄,甚还屡屡出言羞辱自家丈
夫,直如荡妇一般,我还有何颜面与冲郎厮守?“再细瞧镜中自己,竟脸带腮晕
潮红,体呈艳腻酥融,暗现姣丽蛊媚,顿时自怨自艾:“官人早前说过我如粉妆
玉琢般清丽尔雅,现如今,我还是那个一心相夫教子,贞洁如命的自己吗?“她
悔之晚矣,一时心如刀绞。耳听窗外夫君挥枪吆喝,纳气吐虚,想起往日林冲练
枪,自己必当守在夫君身畔,为他抚琴助兴,此时却任他孤处室外,虽只一院之
距,却似相隔天涯。
她不由凝目向床边一张古琴望去,当年她与林冲结下婚盟,林冲知她颇擅琴
画歌舞,此琴正是林冲所赠定情之物,如今自己已非完璧,物是人非,自已愧对
夫恩,大错已成,如何还有脸活于世间?她快步走至琴前,素手抚摸琴弦良久,
回想与林冲情投意合、相敬如宾的种种往事,林冲虽房事孱弱,不近女色,却从
未半点亏待过她,心中更是酸楚难当,几珠清泪,潸潸落于琴弦之上,只忖道:
“我对他不住,再想与他厮守,已成妄念!但求保得官人周全,离开这是非之地,
便自尽以谢夫恩……“
便在此时,若贞忽觉素腰一紧,一双铁臂将她揽实,她知是林冲来了,不想
被他瞧破心事,立时拂去泪痕,佯装破啼为笑,娇颜回转,勉强冲林冲娇嗔道:
“讨厌,不去好好练枪,却来戏耍我,不害羞么?“
林冲是从背后搂实娇妻,未曾瞧见妻子落泪,只双手略一叫劲,便让妻子动
不得分毫,呵呵憨笑道:“自娘子赴岳庙求子,某已有数月未厚待娘子了。你我
若不行房,娘子如何怀儿生子?令夜月明星稀,端是良辰,不如成全了娘子?“
若贞吃了一惊,林冲往日从未这般用强,她两日来被高衙内连续浇灌,羞处
仍饱含奸夫阳精,两瓣丰盈蜜臀被他拍打的满是红印,丰硕乳肉上更尽是吻痕,
如何能与丈夫做那事!岂非立时便要露底?但丰臀被林冲胯下肉棒顶住,知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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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难得兴致甚高,她不忍拂夫之意,只得强言欢笑,用手去挡男根,桃腮一红,
佯嗔道:“你如此无赖,好不知礼嘛。“
林冲见娘子含羞带嗔般扭动娇躯,酥融娇艳,容光逼人,更是心火上涌,怎
知她多日来受奸夫阳精滋润,当真是瑰姿艳逸,早比往日更美了十分,还道她也
是情动难耐。又闻她身上芳馨满体,极为诱人,哪里还能忍住,双臂一用力,便
将娇妻轻轻抱将起来,一把放倒在床,双手掀起若贞罗裙,按压丰臀之上,就要
去脱妻子亵裤。
若贞大惊失色,亵裤一去,林冲立时便能瞧见臀肉上奸夫所拍手印,不由拼
命扭臀推拒,双腿只顾向后蹬踢,口中惊道:“你干什么?忒不知礼!住手啊!
你走开啊,我实有不便!不想与你行房!不想与你行房嘛!“林冲不意娘子竟推
拒得如此坚决,竟说出不愿与他行房之语,当真是出乎意外。凭他那身武功,若
真想用强,若贞哪里挣得脱分毫,但他一向敬重爱妻,本就未出真力。正恼忿愣
神之际,若贞双腿竭力乱蹬,已拼命翻过身来,拉下裙摆,一手死死护住下身,
一手便将林冲推开老远。见林冲满脸不忿之意,知适才所言伤亲夫极深,忙佯做
黠旎一笑,笑吟吟地嗔道:“怎么啦,生气了么?“
林冲本极气恼,见妻子一颦一笑,时怒时喜,嗔笑之间,端的明艳动人,不
可方物,倒叫他哭笑不得,无可奈何了。只得傻傻一笑,挠头道:“不做便不做,
干么火气那么大?我也只是多日未与娘子亲近,实是想得紧,又被娘子容光吸引,
若今夜能得娘子成全,恁的感激不尽……“
若贞见他一脸恳求之意,知他确是欲火难耐,已到哀求地步,实不忍再拂其
意,只得柔声哄他道:“非是我不想官人亲近,只是前些日曾告诉过官人,我月
例到了,官人如何忘了。那月红尚有三日方退,这三日,官人不得碰我分毫。“
忽想:“三日后便要与衙内幽会,那冤家房事如此了得,远非官人可比,必又奸
得人家死去活来,留一身印记,想来三日后也绝不能让官人碰我。“便又微嗔道:
“哎呀,三日后也不行,须得我身子尽复方能与官人相好,再说,这怀儿生子,
须得算好日子的。待我算得妥帖,再来告诉官人。总之官人这些日不得碰我。“
她曾算过,再过七八日,自己月红便当真来了,而那冤家要与她通奸三回方
休,想来月事过后,衙内便又会邀她偷情,到时又只能拒绝亲夫亲近,如此说来,
当真让官人亲近,少说当在一月之后了。这等厚此薄彼,倒便宜了高衙内,实在
忒过羞人!想到此节,若贞不敢再看林冲,不由转过螓首,脸现拘泥难堪之色。
林冲见她扭捏,还以为她想到来日羞事,怎料到她心中所想另有其事。忙坐
在她身边,将娇妻螓首靠于肩上,闻着娘子一头飘香长发,贴耳温言安慰道:“
不碰就不碰,我林冲一介武夫,本就不把这种事放在心上。为夫不碰娘子身子,
娘子碰我总可以吧?不如为某含含那物,娘子多日未曾与某含过了。这厢有求娘
子了。“
林娘子脸更红了,她平日也曾为林冲做这口活,此时若再推拒,实是说不过
去,又听丈夫说得低声下气,也是有所不忍,但她多次被奸夫高衙内那世间无俦
的赤黒巨屌撑爆小嘴,那滋味当真远非丈夫短细肉棒可比,如再去含丈夫那根小
的,既知壮弱之别,委实叫她难以启口,何况往日为丈夫吹箫,回回片刻便即爆
阳口中,端的难以下咽,远不如那冤家阳精直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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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喉那般透实爽利。这念头虽只
一闪而过,她却立时暗骂自己无耻,竟只愿为那冤家做口活,不愿为亲夫做!当
下便想答应林冲,口中却仍婉言推拒道:“非是我不肯,只是今日端的累了,不
想动口,不如,不如改天?“
本想林冲定会再劝,却听他红脸愧道:“娘子既然累了,便只用手做吧,帮
为夫撸一撸,也是好的。“
若贞长舒一口气,心想只用手做,自己小嘴便为那冤家保全了,一时喜上眉
梢,把头藏于林冲怀中,嗔道:“官人好坏,恁不知礼,竟想要奴家用手给你弄。
“言毕,却用手轻轻将林冲肉棒隔裤裹在手中,她不想宽去林冲衣裤,只用手隔
布料裹实。只觉官人这活儿实是甚小,尽在小手掌握之中,却坚硬异常,直如小
木棍一般,硬度虽远不如奸夫那般硬似铁棒金枪,却比林冲往日有所精进。若贞
略一错愕:“官人这小活儿相较衙内那庞然大物虽有天地之别,但今日为何这般
动情?难倒当真与那春梦有关?“她脸现诧异之色,星眸上扬,抿嘴慧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