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出什么事了?”
秦儿双手一难,无可奈何道:“启禀少夫人,本来一切顺利,每日只对你官
人略施些棍棒,他身子打熬过的,倒还抵受得住,只是嘴硬,不肯服软。本想逐
日加些棍棒,多打他些时曰,他抵熬不过,好汉不吃眼前亏,也就画押认罪了。
若是强制他画押,公堂上翻供,可了不得。不想今日加到七十棒,林教头破
口大骂太尉,竟连动刑的三个牢子一并骂了。那些牢子被骂得火起,一时压不住
棍棒,竟,竟将你丈夫打得死去活来,一个失手,打折一根棒子,眼见他晕死过
去!“
番话说得俏锦儿掩嘴变色,林娘子更是听得娇躯在奸夫怀中不住颤抖,一时
泪眼婆娑,现出凄苦之色,双手挂实奸夫脖子,茫然望向他道:“天啦,怎么会
这样?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高衙内见她一付可怜无助的相求模样,豪气顿生,怒道:“开封府那帮蠢材,
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枉自费了本爷好多钱财!林冲可被打死了?”
秦儿道:“一时未死,只不知可否救活。”
若贞在高衙内怀中扭动身子,急道:“常听人言,开封府那些牢医,都是吃
干饭的。出了这等事,往往推脱犯人体弱,胡乱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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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莫说救伤,便是好好
一个常人,也给他们治死了!衙内,救您,快帮奴家救他啊!”
高衙内正要在她面前卖弄男儿气概,当即亲抚美妇香腮,傲然道:“夫人放
心,我说过饶了你丈夫狗命的,定叫他死不了!”冲秦儿道:“为首的牢子是谁?”
“听见姓胡,叫什么胡牛儿。”
高衙内哼了一声,怒道:“告诉孙孔目,立即办他个渎职之罪,离京种地,
永不录用!”又抚脸安慰林娘子道:“贞儿请放心,既然牢中无甚良医,又兼牢
子坏事,开封府实是呆不得了。本爷这就亲去开封府,找孙孔目当面要人,抬了
你丈夫去我府上。府中有好几个名医,定可救得你亲夫完好!”言罢,低头亲了
一口香额。
若贞感激不尽,忽道:“奴家也随你去,好陪他治伤。”
高衙内摇头道:“那怎么行,林冲于我府上见到你,不打翻醋坛子才怪。莫
要一时心火上涌,气死了他。唉,时间紧迫,半点也耽误不得,牢中阴暗潮湿,
与治伤不利,只得抬我府上医治。我这便亲去开封府,量那滕府尹不敢不卖我这
面子。”这淫厮虽恨林冲,但一来已淫人妻子,若再害死林冲,有些于心不忍;
二来要在人妻面前卖弄霹雳手段,彰显风流大度。
若贞心下感动,落泪道:“都怪我那蠢笨丈夫,当真迂腐得紧,认罪便罢,
何必白白送上条性命……如今遭这般毒打,他仍死活不认罪,不离京……好衙内,
我们以后,当如何相守三年啊!”
高衙内双手紧抱怀中美人香臀,低头亲她柔唇,安慰道:“乖乖林夫人,本
爷更舍不得你要不,要不定了林冲弑主死罪,我们便可完聚!”
若贞一双皓白藕臂紧紧搂住男人肥躯,吻他粗脖,哭道:“不行的,不行的,
奴家不能,不能加害亲夫的,奴家要他好好活着。”
高衙内双手恣意抚摸香臀臀峰,叹口气道:“唉,这可如何是好?打又打不
得了,死罪又不能判?不过娘子放心,本爷定能想出法子。”
便在此时,背后锦儿忽将双乳压他背上,探头过来,娇声道:“衙内,小姐,
小奴倒有一法子,必能令大官人服罪,教衙内与小姐,安心完聚。”
奸夫美妇都是心中一喜,高衙内双手捧稳肥臀,急问道:“有何法子?”
林娘子更是急道:“什好法子,锦儿,你别卖关子,都这个时候了,快说啊!”
锦儿抿嘴道:“我也是从适才衙内说大官人是醋坛子想起的。大官人向来硬
气,最受不得人激,又爱小姐甚深,若能激得他自行放弃留京即可。只需委屈小
姐,与衙内当着大官人之面欢好一回,他定会放弃……”
奸夫美妇听到此言,顿时会意,均知如此一来,此事必成。高衙内当即哈哈
淫笑,赞道:“此计大好,林冲见到本爷与娘子甘美交媾,远胜于他,也就死了
这心了!”
若贞却早羞得如一摊软泥一般,娇躯扭个不停,全身羞得泛红,一时羞臊难
堪,无地自容,在奸夫怀中扭捏道:“那怎么成,那怎么成如此便教官人知道奴
家红杏出墙了,我们说好不让他知道的,万万不成的……”
锦儿却道:“倒不是真教大官人瞧见。他被抬入太尉府,正好方便小姐与衙
内行事了。只如此这般……小姐与衙内做一场戏,定让大官人猜不出真是小姐,
必然成功。”
番妙计说得秦儿宛儿拍手称快,高衙内连连点头,林娘子娇羞无限。到底是
何良计,看官莫怪,此间先按下不表。
只见高衙内低着头,亲吻怀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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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香唇,不停劝她答应。苦劝多时,若贞终
于扭捏应道:“好吧,一切……一切由您安排便是……”
高衙内哈哈大笑,知道这回林冲定然认罪,当即抱起美妇胴体。两人站在汤
池中,林娘子左臂搂着奸夫熊腰,将螓首轻轻靠上奸夫肩头,任他在众女目前挺
着一根冲天巨炮,右手揽着自己蛇腰,左手却指指点点,冲秦儿等三女发号施令,
端的是指挥若定,一气嗬成。待奸夫安排完毕,削美下巴已被他色色勾起,问她
是否满意。
若贞抬起一双剪水春眸,含情瞧他,嫣然一笑道:“讨厌,就您鬼主意多,
安排下这般……这般羞人的计策……”
高衙内笑道:“若是娘子能当真当着你丈夫之面与我交欢,让他瞧得清清楚
楚,本爷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若贞转过来,与他面对面搂腰相拥,将一双无朋丰奶轻轻压入情夫那满是胸
毛的坚实胸膛檀口轻轻咬了一口男人肩肉,酡脸羞道:“您莫怪奴家不允,我们
说好的,不能让林冲知道的……讨厌,都这般让他当面,当面听床了,与让他瞧
个清楚又有何区别,左右都是为了遂您心意,却羞死妾身了……”
高衙内手握一只丰奶轻轻掂了掂,淫笑道:“本爷只昐早些接娘子入府,与
你在你丈夫身旁好好快活一回,而今却只能赶赴开封府救你男人,免得他当真伤
重死了。娘子,我们来日在本爷府中相聚,好么……”
若贞却轻嗬一声:“且慢!”言罢竟至上而下,檀口柔唇缓缓吻着男人胸肌、
腹肌,一路吻下,忽儿跪在奸夫胯下,双手捧着男人后臀,小嘴爆张至极,竭尽
全力,竟一口便吞下那巨屌雄龟!
高衙内讶道:“娘子,你丈夫伤重,迫在眉睫,本爷要救他,实是耽误不得
……”
林娘子捧实情人后臀,摆头力吮数口巨龟,方才爆口吐出龟肉,抬眼冲高衙
内决然言道:“无妨,奴家知道林冲他身子硬朗,一时半会儿,多半挺得住的…
待奴家先服侍你一回,权当答谢您了……您也不必使那‘调阳神术’,便,
便爽在奴家口中吧……“言罢,全力爆张小嘴,又将巨龟艰难吞下。
高衙内欣喜若狂,当即双手抚着若贞后脑秀发,挺屌全力助她疯狂吹箫。锦
儿等三女均知时间紧迫,需要衙内尽快爽出,都不再扭捏迟疑,全都围拢过来,
各自伸出双手,或大撸屌杆,或酥捏阳卵,或轻揉男臀,或深探会根,三张香润
小嘴各不嫌着,俱在男人身上觅地亲吻。高衙内受四女如此刺激,哪还顾及赶去
救人。双手力按林娘子后脑,纵屌仔细抽送深喉,半根大屌在若贞早撑到极致的
小嘴中忽进忽出,巨龟时顶喉腔,直玩了少说四柱香时光(半个小时)。终在众
女耐心服侍之下,将阳精尽数狂喷于人妻深喉之中。
高衙内见娇美人妻被口爆阳精,几要昏了过去,便将她赤裸裸抱出浴房,与
她并坐林冲床上,为她披上衣物,好言安慰一番。许诺定能救活她丈夫,三日后
当令宛儿领一轿来,接她入府,要她依计行事。若贞全都含羞答应了。
这东京第一花太岁又与林冲娘子相拥亲吻良久,两人端得依依难舍,亲密得
蜜里调油,似片刻也不想分开了。待高衙内终于哄得人妻开心了,这才让诸女服
侍他穿戴整齐,要秦儿先去府中请两名最好的医生,自领了宛儿,得意洋洋乘轿
去往开封府救人。
正是:林郎伤重命一线,为救亲夫嘴侍茎。春池谋定红杏计,深喉口爆美吞
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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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子时三刻,宛儿便赶回来报知:“经良医施救,林冲捡回一条命来,正
被抬往太尉府地牢静养。林教头知是衙内救的,好生感激,不住对衙内称谢,怒
火已软了不少,只是仍不肯认。”若贞听罢,心神终定,送走宛儿,与锦儿回房
睡了。
林娘子与锦儿脱了外衣,肩并肩躺着,为官人担忧了半夜,真正躺到床上却
又没了睡意。
两人聊了天起来,锦儿生性活泼,见小姐心事重重,犹自忧心忡忡,便给她
讲了一些市井笑话,逗她开心,其中不乏男女之事,逗得若贞双颊绯红,但知锦
儿素来放得开,又羞于插嘴,只能默默听着。
讲了一会儿,锦儿抱住若贞道:“小姐,你也累了,锦儿给你揉揉背好不好?”
林娘子身子确实略有疲乏,但心中又有些不忍,摇头道:“你也服侍衙内一
天了,还是休息吧。”
锦儿道:“这种事儿又不累,小姐就好好享受吧。”若贞见推辞不得,只得
应允。
若贞伏在榻上,下颌垫了枕头,锦儿便骑她腰上,双手为她按摩肩部。时值
初夏,二女身上只裹了一层薄纱内衣,俏锦儿放出手段,捏揉女主肩背,过了一
盏茶功夫,竟捏得她像散了骨头般,很是舒服。
此时锦儿已累得肌浮香汗,林娘子也觉知她身子潮热,心下感动,言道:
“锦儿,可以了,你也歇歇吧。”
锦儿笑道:“好姐姐,这才刚开始啊,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您这几日嘴里不
说,假意迎奉高太尉,心中却为大官人担尽了心,别人不知道,锦儿却是知道的。”
林娘子听言眼圈不禁红了,锦儿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事,连忙安慰。
若贞轻摇螓首,苦笑到:“没什么,生死有命。我都想开了,他若真有个三
长两短,你以为我还能独活么?”
锦儿笑道:“那晩胡同中,我见小姐与衙内吻得这般痴狂,你们又在轿中那
般狂野,这几日又如此恩爱,奴婢还以为小姐当真喜欢上他,要弃了大官人,只
与衙内相好了呢。”
若贞羞得双腮通红,半晌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嗔道:“什么这般痴
狂,那般狂野你都瞧见了么……若不如此,衙内怎肯全力救助官人……我只是一
时把持不住,失了分寸,报复,报复一下官人而已……”
锦儿抿嘴道:“我就知道的。只是今日大官人性命攸关,小姐仍不急不徐,
为那淫虫吃那劣物,奴婢便看不懂了,你不怕官人没人救治,丢了性命?小姐,
你是芳心暗许,喜欢上衙内了吧,否则,为何这几日不顾月红不便,仍要如此尽
心服侍那色中恶鬼?就连,就连菊门,也任他……任他厮玩……”言罢,双手已
顺粉背柳腰,按在若贞饱满臀峰之上,轻轻如揉奶般搓揉。
林娘子羞得浑身一阵哆嗦,默不作声,隔了良久方道:“说得就像你的后庭,
没有任他厮玩似的……你知道什么啊……我,我哪有喜欢他了……我们,我们若
不服侍得那……那厮开开心心的,他怎能安心相救官人,莫要他不用心,反害了
官人性命……我,我又怎么会对他芳心暗许……”言罢,忙错开话头道:“哎呀,
别说了,好热啊。”
锦儿莞尔道:“是啊,太热了,瞧我这汗出的,我们都把内衣脱了吧。”言
罢动手脱了贴衣内衣,身上只着肚兜亵裤。
林娘子也有些潮热,翻过身来瞧见锦儿那娇俏样子,双颊一红。她从没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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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面前脱过衣服,纵使锦儿是打小闺蜜,仍不禁有些犹豫。锦儿立时瞧出她的心
思,嫣然笑道:“怕什么,我都一同服侍过衙内了,来,奴婢帮你脱。”
林娘子慌张道:“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锦儿见女主在娇羞中脱去了内衣,也只剩下肚兜亵裤,露出光滑雪白的皓臂
纤腿,不禁脱口赞道:“小姐肌肤这么完美,又有这等好身材,丰乳翘臀东京无
双无对,怪不得衙内痴心爱你,只怕天下男子都会傻眼呢。”
林娘子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伏在榻上。
锦儿嘻嘻一笑,又骑上若贞纤腰,双手抚摸赤裸光滑的粉白脊背。两人肌肤
相触,锦儿那圆润大腿轻轻蹭她两肋。林娘子立时从腰上感知锦儿下体紧要部位
微散热气,一颗心不禁狂跳,但想来也许自己太过多虑,与锦儿一起供高衙内淫
乐多回了,这般接触在锦儿看来只怕是无可厚非,当作习惯了。她只得闭着双眼,
努力平静心情,但在锦儿双手时轻时柔的按抚之下,不禁有点呼吸急促。
过了一会儿,锦儿又道:“还是好热,我把衣服都脱了吧。”起身脱去了肚
兜亵裤,又坐回若贞腰间。
林娘子顿感一具翘美屁股紧贴自己身子,清楚辨出她那羞处毛发蹭贴自己肌
肤,不禁芳心一颤,暗想:“锦儿也太粗枝大叶了,这样总不太好啊。”却又无
奈,正想间,忽感锦儿身子前倾,两堆柔软丰肉贴于自己背上,并不断磨蹭,耳
边响起她那温柔声音:“好姐姐,你把碍事的也脱了吧,像我这样多舒服。”
若贞颤声道:“还是……不要了,有点奇奇……怪怪的”
“小姐难道忘了,你也曾坐小奴身上,大家叠着臀儿,供衙内摘采……我们
都是女人,怕什么?来,奴婢来帮你,我会让小姐你更舒服的。”
若贞正不知如何应对,锦儿已翻过她身子,轻轻扯下她的肚兜和亵裤。
林娘子羞赧异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锦儿看着女主那丰盈胴体,不禁
呆了!这具成熟胴体完美无缺,肌肤如羊脂一般白嫩,仿佛用手一按便会出水;
傲人圣峰丰满挺拔之极,既如少女般柔韧弹性,又有成熟少妇那肥硕媚艳,一般
人两手根本抓不过来,随着她那急促呼吸像两座高耸峰峦微微起伏!
锦儿暗自心惊,躺着还有这么大,自己双峰向来引以为傲,在小姐面前却是
小巫见大巫了!再向下看,小腹平坦光滑,肤如凝脂;纤腰那片芳草萋萋之地,
一片乱蓬蓬的阴毛漆黑浓密却又乱中有序,精致覆盖着桃源胜地;白玉般双腿紧
夹着,给人无限遐想……锦儿不禁再次自惭形秽。
若贞此时那张俏脸红得像熟透苹果,向锦儿道:“小妮子,你……你看什么
呢?”
锦儿跨上她身体,一边按摩,一边抿嘴嫣然道:“小姐真像仙女一般,无论
是脸蛋还是身体都是世上最好的!衙内玩了京城那么多良家,独对小姐恋恋不舍,
竟屡次背着大官人霸占了你……小妲姐虽是不得已给大官人戴了大绿帽子,但衙
内他,他能得到小姐这身子,还玩得那般称心如意,爽心无比,端的恁有天大的
福气!”
林娘子又是羞愧,又是暗暗有些欢喜。她虽红杏出墙,愧对丈夫,但心知天
下女子身子确可分出优劣,听锦儿说得坦诚,能得另一女子衷心赞美,心底也不
禁高兴。她与锦儿打小是闺中密友,内心珍视两人友情,她是完全相信锦儿的。
“呸,死妮子,你还不是一样,背着张甑,让……让衙内给霸占了……也毫
无保留,把处女身子都给了他……明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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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给心上人戴了大绿帽子,却来说我…
…“
锦儿嘻嘻一笑道:“那不一样,奴婢看得出,衙内心中只有小姐你一个,确
是动了真情,便是拿东京所有女娘来换小姐,他也是不干的……”
若贞听得又是香身一颤,一时芳心暗喜,蚊声幽幽地道:“真的么?我才不
信呢,他那么坏那么爱玩女人。”
锦儿又是抿嘴一笑,嘟起小嘴,认真道:“自然是真的,我看得真切呢……”
言罢,按摩若贞双肩的小手,悄悄攀上了她那丰满乳房,林娘子措手不及,
更感觉她那双小手上不知何时已涂满高衙内所赠‘天竺精油’,惊惶道:“锦儿
……
你要做什么?“
锦儿‘噗呲’笑道:“不要慌,我这是用精油按摩啊,为小姐减轻疲劳啊。”
“一定要……按这里吗?”
“当然了,奴婢说过了要让小姐更舒服嘛,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女人啊。”
若贞只道女子之间相处,端的可以这般无所顾忌,自己不自在,倒显得想得
过多反而过于做作小气,没有锦儿那般大气了,想到这些,羞赧之意也减少了几
分。
林娘子闭上眼睛,心却‘咚咚’跳得厉害。锦儿那灵活油滑的小手揉搓她那
雪白硕峰,弄得满奶油光,轻轻的,还不时拨弄起可爱的乳头,让它更加硬翘起
来。除了奸夫高衙内,从来没有人如此耐心细致地摸她乳房,便是亲夫林冲也只
是胡乱摸两下便罢,不由情不自禁想到和奸夫缱绻缠绵的偷情时光,紧张情绪逐
渐放松。一会儿,若攴渐感锦儿手力加重,自己被她抚摸得快感更加强烈,芳心
狂跳,呼吸也愈发急促起来。
锦儿双手各握一支油滑丰乳,但小手能捏到之处还不足整个玉乳的三分之一,
便逐渐用力,把油光鋥亮的大奶子捏得变换着各种形状。终于,锦儿再也忍受不
住,身体前倾,用嘴巴吸住她左侧乳首,林娘子‘啊’的一声,身子如遭电击,
双手无力地推着锦儿肩头,急促说道:“妹妹……不要这样。”
锦儿柔声道:“姐姐放松,只是按摩技巧,舒服你就叫出来吧。”言毕又埋
头拱入丰满乳峰之中若贞从来没想过女人之间也可以这样亲密,只有和奸夫高衙
内通奸欢好之时才会如此连林冲也从未对她这对丰乳如此沉迷,想抗拒,身子却
没了力气,加之锦儿在她耳边轻声低诉,双峰上传来阵阵快感,还有她对锦儿的
信任,让她渐弃反抗之念,取而代之的,是放松身子亨受这奇特‘按摩’。不知
为何,一时竟幻想奸夫高衙内压她身上,让她如痴如醉。不知不觉中,林娘子双
手抓紧了锦儿玉背,双峰不自觉向上挺动,全然配合闺蜜的吮吸,口中也禁不住
发出‘嗯……啊……’呻吟之声。
隐约中,若贞感觉到锦儿羞户紧贴自己下腹,又湿又热,自己更不断有淫液
沾到锦儿小腹阴毛之上,她知道,两人下体羞处早就湿了,不禁更加羞赧。锦儿
抽出一只手,摸在了她羞户上,令她不由‘嗯’了一声,娇羞般夹起双腿,却不
想把锦儿小手夹在两腿之间,心知不妥,赶紧又放开了玉腿。
锦儿莞尔一笑,手指开始在女主湿滑阴沟中滑行,林娘子紧张起来,喘息得
更加急促,低声道:“妹妹……不要这样……难为情死了。”
锦儿道:“好姐姐,我们都是女人,舒服就好,看我们下面都这般湿了,衙
内又不在我们身边,便让我服侍小姐,我们自己一起舒服吧。”言罢,身子从她
身上挪了开去。
若贞心里一松:“她总算要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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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锦儿竟然分开了她那一双大长腿,
将一条修长玉腿扛上肩头,也叉开自己的雪嫩双腿,竟把阴户凑了上去。
林娘子大吃一惊,娇呼道:“妺妹,你要做什么……啊阿……不要……”话
音未落,锦儿那湿漉漉的阴户已经贴了上来,她只觉两片软肉湿乎乎柔软灼热,
贴上了自己的羞户,不禁舒服得叫了出来,下体一麻,淫水汩汩流出。
锦儿长舒了一口气,道:“姐姐……今晚衙内不在,我们女人同样可以互相
照顾啊啊……你那里好滑,好湿……”说着肥臀有节奏般摇晃起来。两个羞户、
四片阴唇,紧贴一处磨蹭起来,淫水顺两人阴户流出,沾湿了床单。那种麻痒,
灼热之感让林娘子再也控守不了情欲,丰臀竟也不自觉缓缓挺动开来,口中也按
耐不住,发出‘呜呜’呻吟房中刹时满屋春色,床上两个绝色少妇,把两具成熟
肉体紧紧相贴,两个雪臀各自扭摆摩擦,胸前四对乳峰也上下颤动,只是若贞双
峰明显更胜一筹,但锦儿那对奶子也堪称上品丰乳。
林娘子虽极为被动,却也沉醉于同性间的肉体磨蹭之中。
两具洁白身子,一丝不挂,相拥抱,相偎依,相交缠。二女初尝磨镜之乐,
呢喃声中,夹杂着无力自控的呻吟。这声音显得又轻叉媚,若有人听到,只怕连
骨头都会酥软掉。正玩得入巷,锦儿忽道:“小姐……呃……你今日月红初褪,
水儿……嗯……好多哦……是想衙内了么……”
若贞情不自禁,羞吟道:“啊……浪妮子……你水儿也不少……还……还来
说我……你还不是……想他……啊啊……好痒啊……坏妮子……不来了。”
二女一边磨镜,一边羞诉闺中蜜语:“小姐,小奴觉得衙内床技端的厉害无
比,屌儿又大又硬,粗长得惊人,比大官人强多了,你说是不是?”
“是,是啊……他……他忒厉害了。”
“小姐,你答应与他,完聚三年那三年后呢?唔……他那般强,小姐你还…
还离得开他么?“
若贞只感两具火热阴肉磨得滋滋有声,羞得一脸酡红,呻吟道:“哦哦……
我,我只想……只想让他……唔……让他三年后,救官人回来……才,才答
应他的……我这一生,已嫁为人妇……哦哦……既便他再强,绝不会弃了自家官
人的,你莫要多想……呃呃……“
锦儿双手抱着肩上所挂那条雪白长腿,小脸涨红,挺屄厮磨,嘟嘴道:“是
么?我听见你在轿中已答应了他,三年后,仍与他偷情的……”
“哦……死妮子,又来偷听……锦儿,你羞毛好多啊,触得我好痒哦……啊
啊……我……我这也是为救自己官人,没有法子,只能,只能答应他……噢……
继续偷情的……啊……“
“只怕,只怕未必尽然吧……小姐,你的阴毛才多呢,磨得我好舒服……小
姐莫怕,偷汉便偷了,锦儿为您守这密便是,绝不让大官人知道的……啊啊……
这堂堂京城之中,背着大好丈夫,与衙内偷情的妇人,还少了么?哦哦……
只怕数都数不过来呢……啊……小姐,小奴只问你一句,真心……真心喜欢
衙内吗?
是不是爱他,早爱的,死去活来了?你就对我说了吧,只我人知的……“
若贞听得羞屄一阵抽搐,双手抓紧床单,只能挺屄相迎,耐心与锦儿羞处做
这水磨功夫俏脸早羞得红似艳李:“啊啊……我,我不知道……这话怎么,怎么
说得出口……唔……嗯……你呢?你喜欢他么?不要张甑了么……唔呃……要不,
你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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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双手抱着她那支挂肩大长腿来回抚摸,终于咬了咬下唇,羞道:“我,
我也不来瞒小姐了……我,我处女身子给了衙内之后……只与,只与张甑做过一
次……是想,是想报答他往日恩情……”
若贞双手抓着床单,轻轻与她研磨水腻羞处,羞声问:“啊啊……我,我也
猜到过,你定与张公子有过私情……他,他比衙内,怎样?”
锦儿亲了一口若贞雪腿,娇喘道:“……哦哦……我,我全告诉你,你莫笑
奴婢……他是比衙内专情多了……但,但那活儿……唉,比大官人或许稍强,但
比衙内,差的实在太远了,我,我该怎么办啊?端的委决不下……啊……啊呃…
…“
若贞用手力捏床单,屄唇若与锦儿湿屄接吻一般咬在一处,咬唇问道:“那
你是喜欢他,还是喜欢衙内?”
锦儿臀儿扭摆,令双屄抵死硏磨,羞道:“好,我全说便是……我的处子身
子,是衙内破的。他奸淫了我,却弄得我,好生舒服……啊呃……我,我不知怎
的……实是恨他不起来……那天晩上从开封府回来,我服侍小姐睡下,又,又被
衙内奸淫了……我才发现,比起张甑,我喜欢衙内更多,怎么办啊……小姐,我
都对你说了……呃呃……你也告诉我,你早就爱上衙内了,对不对?”
若贞羞得全身颤抖,架在锦儿肩上的那条雪腿整个都绷紧竖了起来,湿户与
锦儿湿屄贴得紧紧的如热吻般水磨一处,如哭如泣道:“死妮子,非要我,要我
亲口说出来么?”
“嗯,我打小服侍小姐,要听小姐真心话!”
若贞咬咬下唇,只感羞处禁脔,双手不由死死抓紧床单,忽儿呻吟着高声:
“好,我,我只告诉你一人……我,我也不知为何,每回见到他,总是心坎儿乱
跳,这感觉,恁是与官人从未有过……我想,我是喜欢他的……啊……呃……啊
……
或许,或许真的爱上他了!“
“嗯……我就知道,小姐和我……和我一般心思……奴婢,奴婢也喜欢他,
喜欢得紧,便是三年后,小奴也陪着您,与他长久偷情……好吗?”
“好……好啊……谢谢锦儿!啊……啊!”忽然之间,林娘子与俏锦儿都加
快了磨镜速度,让两人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
“嗯……好妹妹……我不行了……啊……”强烈的快感从阴户瞬间扩散到全
身,若贞再也忍受不住,一股浓浓的汁液泄了出来,流满了两人的胯间。又过了
一会儿,只听锦儿也低吟道:“姐姐……啊!……好美啊……我快死了……”
她也忍不住了,泄出宝贵阴精。两人抱在一起,已是香汗淋漓。两具香湿娇
躯不停颤抖沉浸眩晕之中,下体大量汁液潮喷而出,早沾湿了大半张床单……两
人从高峰上下来,既舒服又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了。
正是:少妇闺蜜发小交,锦帐春宵恋不消。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扭
腰。同性双修真无俦,独步欢房最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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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宛儿又来报知进展,只说林冲伤势好转,在太尉府地牢中休养,有
衙内看顾,敷以灵药,好洒好菜款待,伤势便好得什快。衙内依计行事,每日亲
自劝他认罪,只说全托娘子苦苦相求,才将他从开封府救出并亲来劝他,要他承
妻子之情,早些认罪伏法。林冲果然大吃干醋,又想歪了,疑心二人有染,醋意
满满。衙内费心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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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气才软了,但要他彻底认罪还需林娘子依计行事。还
要林娘子放心,府中不会对林冲用刑。
如此每过一日,宛儿便来报一次。过了三日,宛儿一早来报林冲伤势已无大
碍,入夜后林娘子便可入府。这日用过晚膳,锦儿陪若贞梳妆,林娘子忽儿想起
首入太尉府前,自己也是这般坐在铜镜前梳妆,如今竟要二入淫窝,一时羞红上
脸。
锦儿刚为她梳妆完毕,瞧在眼中,不由双手揽她小腰,低头贴耳娇笑道:
“小姐是想到首入太尉府的旧事么?”
林娘子啪地打了一下她环抱自己的藕臂,负气道:“你还说,都是你出的鬼
主意,要我和衙内当着官人之面做那龌龊丑事,好刺激他认罪。亏你想得出,可
害死我了。”
锦儿噗呲一笑,双手便去捧握若贞丰奶,笑道:“又不是真让大官人知道,
只是让他心无可恋,自暴自弃罢了……兴许还能试出大官人对小姐是否真的有情
呢。”
林娘子一把推开她,嗔道:“随便叫个女子扮我去罢了,为什么非要让我去?
要去你去,我不去……“
锦儿抿嘴笑道:“小姐不去算了,但谁能学得像小姐这仙女般声音?那天是
小姐亲口答应要去的,又不是小奴,只怕是小姐自己想去吧……小姐若真不想去
了,奴婢替你去便是,只是声音装不像,骗不倒大官人,你莫要后悔,嘻嘻。”
林娘子想到自己要真人假扮‘假林夫人’,与奸夫在林冲目前交欢,让亲夫
当面听床,心下虽然羞愧难当,但不知为何,竟有些兴奋,更觉得刺激,一时羞
得垂首不语,委决不下。
锦儿掩嘴轻声道:“还是小姐自己去吧。”
若贞红飞双颊,转身伸手欲打,嗔骂道:“死妮子,看我不老大耳刮打你!”
锦儿笑着跑开,两人顿时在屋中你追我逐,一时满屋莺鸣燕笑,气氛欢快起
来。
两人跑了一会儿,若贞忽儿想起一事,住足道:“上回入府,你害我穿那件
半透羞衣,又害我抹了什么劳什子暧情香,当真害得我好苦……这回,这回又穿
什么?”
锦儿想了想,忽儿拍手道:“小姐可记得,上回衙内送你一套天蚕丝打造的
钻石小衣,不如穿那件试试?”言罢,转身便从衣箱中取出那件薄如蝉翼、魅惑
之极的通透黑纱小衣来。
若贞瞧见,方想起自上回那冤家送她这件羞衣,她始终怕羞,从未穿过。一
时好奇心起,也想瞧瞧穿这套全透黑纱究竟是何模样,便当着锦儿之面,试穿起
来。
这套紧身小衣说是小衣,却只有三张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薄纱片子,好在极
为合身。她刚穿上,便见锦儿一脸绯红,瞠目结舌瞧她,不由俏脸一红,转身立
于铜镜之前,向镜中瞧去时羞得几欲找地缝钻去,连连跺脚道:“这般通透料少,
好似赤身裸体,如何穿得?万万穿不得便。”
正在此时,只听宛儿在前院叫唤:“夫人,时候到了,请入轿。”说时,八
抬大轿已抬至前院中庭。锦儿便道:“小姐,来不及换了,管他的,不如就穿这
件。”
若贞初时尚不肯依,经不住锦儿再三催促劝慰,便套上首入太尉府时所穿那
件白裙,披了一件粉红色薄纱斗篷,稳住慌乱心神,在锦儿搀扶之下,与她一起
步入轿中。
有分教:一入豪门深似海,二进淫窝难回头。直教衙内别院三飞燕,龙凤床
上品四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