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感到凉爽了很多,光着身子像藤蔓一样缠着对方,非要喝他嘴里的请甜的甘液。
这人说她贪心,又说她不乖,又问她缠着他到底想怎么样。
阿棠难受得要命,欲望的口子一旦打开,便万般不愿意就此撤离。
她把腿蹭到对方胯间,扭动着摩擦,说你抱抱我。
在床上纠结着翻滚了好一会儿,这人说好,我同意了,于是抬起她的腿掼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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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鬼才下手了。
有人说三四年了怎么还没动阿棠,因陆一开始没想将两人关系往男女上发展嘛。
撑坏了
他插进来那一瞬间,阿棠爽到大叫,纤细的脖颈高仰起来。
好大,好涨,她要撑坏了!
男人的手掌压下来,捂住她的嘴,悠悠的气息吹进她的耳朵:“别叫这么大声,虽然”
虽然什么,阿棠没听清,她只是渴切地伸出舌头去舔对方的掌心。
下面传来湿漉漉的抽插声,嫩肉紧紧的裹着健硕的阳具,吸着它含着它,总不想松嘴。
肉棒在里头大肆地磨擦转上一圈,阿棠骤然吸气,往上猛地抱住对方,两腿也跟着受不住地要往中间并拢。
男人轻松地掰开她的腿,将她的左腿朝旁打开,手掌钉住她的膝盖,不让她乱动。
阿棠大口大口地喘气,嗯嗯呻吟,正如三更半夜得不到满足的春猫,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光线里若隐若现,腾挪弯扭,穷尽的渴望致使她成了大树上的藤蔓,春意勃勃,辗转挨哀啼。
大手摁下她柔软的肚皮上,肉棒一下下结实完整地插到尽头,他还叫她不要紧张,再把腿打开些。
阿棠哀泣着哭出来,心里苦叫我已经打开了,还要怎么开,胯骨都要掰断了。
相比起她的难受,对方似乎一点儿也不急,缓慢地磋磨着她、戏弄她,一会儿要她这样,一会儿要她那样。
奶子随着冲撞上下跳跃着,这里得不到爱抚,阿棠软着手臂自己握住,让他亲一亲吃一吃,骚得不得了。
这人气息骤顿,随即拍开她的手,用牙齿叼住乳肉细细地磨:“喜欢这样?”
阿棠小小地嗯了一声,换来的是狂风暴雨的啃噬,啃得她头皮发麻皮肉骤疼。
疼到她扒上男人劲实的后腰处,用力摩挲抓挠。
手指倏地掠过一处粗糙的皮肤,她又摸了回去,这是一道长疤,从腰侧斜入后腰的部位。
她的神经和身体,下意识的战栗起来。
男人蓦地将她扯了下去,令她翻腾着趴下来,头脸全压在枕头上,后臀被提得高高的。
穴口空虚的蠕动,津液从内挤出来,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去。
仿佛等了好一会儿,肉棒总是浅插一进来一小截便啵唧的抽出去。
他从后面伏下身来,握住她的奶子玩弄:“还要吗?”
阿棠扭着屁股,转头想去吻他,结果他把湿漉漉的手指送过来,叫她舔,舔舒服了才入。
骤雨初歇,阿棠浑噩地沉睡过去。
鸡鸣狗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