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琨端茶杯的手一顿,然后慢腾腾刮一下茶末,小抿一口。
阿棠虽然已经被某个奇特的情绪冲昏了头脑,不过基本的判断力还在,看誉王这架势,应该是来例行询话的。
她将来龙去脉全数讲了一遍,就连陆慎行的出现,也是讲得七七八八,只是到了后面一段,讲得简略异常。
阿棠隐去了寨妓里发生的事情,纵然那句“我教你杀人吧”仍旧如阴云般徘徊在耳边。
“这么说,还是这人救了你一次。”
容琨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自阿棠口中,这个男人亦正亦邪,且来路不明,需要重点调查。
“他给你的东西可还在?”
阿棠说在,就在旧衣服的内袋中。
容琨从脏兮兮的衣衫中找出绕红线的布帛,拿在手里反复翻看,阿棠坤着脑袋问道:“要打开吗?”
“不急你就先照他的话办。”
阿棠连连点头,不出意外的话,陆慎行说的玄武湖处,会有人去监视动向。
说着说着,一不小心歪了楼,阿棠以从未有过的口吻,女人特有的哀怨之声对他道:“说到底,都怪王爷”
容琨喉头滚动一下,有点拿皮鞭抽过去的冲动:“如何?”
阿棠拿手指搅着被褥:“如果不是卢二娘子爱慕您,怎么会有这些事?”
容琨搁下茶杯,重重地看她一眼:“这件事,算孤欠你一次。”
得到誉王的诺言,阿棠转雨为阳,扭捏地在床上扭了两下,然后孩子气般朝他伸出双手:“王爷抱我一下吗?”
容琨僵坐了稍息,施施然地移坐到床边,稳重地摊开双手,阿棠飞燕还巢般靠过去。
她贴着他的脖子闻,又在他的肩膀上蹭来蹭去,羞涩又热情地握住他的手。
容琨开始倒没往那方面想,只是这东西刚洗过澡,身上散发着芬芳和水汽,眼睛不时地对上来,里面全是星辰闪烁,看久了竟还顺眼。
一把扯下纱帘,容琨单手抽了束腰压上去。
阿棠反倒慌张起来,嘴里嘟哝着不要,她只是——格外喜欢依恋在容琨怀里的感觉,尽管矫揉造作,尽管妆模作样,她全乐在其中。
容琨忽然剥夺了这方面的快乐,她心里是有怨言的,只是身上就一片薄布料,禁不住拉扯,男人有力的手掌抓起她的腿心,没几下子,就坚定地推了进去。
装模作样
由于在被窝里暖和地躺了几个时辰,那处本身有些湿润,容琨进去得还算顺利。
他压着那双挥舞抗拒的双手,一心认为这狗东西纯粹是欲拒还迎过了头,于是用力地狠撞一下。
阿棠顿时叫了一声,满面潮红。
容琨张嘴咬上她的下巴,再是吮了一下,抬头含笑望著阿棠:“出去没多久,就会勾引孤了?”
阿棠受着身下的鞭挞,身子不住地朝上面逃,被大手轻松拽回来,刚好配合着冲入的动作,撞出啪的一声。
“我没有”她咬住下唇,泫然欲泣。
阿棠觉得容琨侮辱了她纯洁的幻想和依赖,但若是果真拆穿,又会让主子极度没面子。
容琨低笑一声,右手隔着含湿的布料,时而温柔时而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