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
陆慎行一连说了几个若是,最后道:“人心叵测,光怪陆离,谁都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怎么选。”
阿棠用力的捂住他的嘴,脸色差到极点。
陆慎行把她的手抓下来,漆黑鬼魅的双眼盯着她,俯首在她的手背上轻吻一下,又笑:“是是,这些你无能为力,所以你不会去想,也不会想去看。”
他推着她,拐弯走到了牢底,栅栏内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女人,一股股恶臭从里头传来。
“来,我给你一次机会,让你帮助她们。”
陆慎行踢开一扇门,铁索叮咚地砸到地上,面对如此声响,里头的女人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陆慎行俯身随手抓起一个人的头,这人脸上满布红紫的烂疮,双目空洞,四肢无力地往下垂去。
阿棠还没反应过来时,陆慎行手上闪过寒光,女人脖子上喷出热血,嘴巴微微张开,就这么死去了。
青年丢开温热的尸体,半垂着头,几缕发丝从额头上飘下来,浑身透着冰棱般的阴森麻木。
他缓缓地跨过尸体,缓缓地朝阿棠走过来,忽的用力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另外一个女人身上拖。
陆慎行从后拖住阿棠瘫软的身体,吻一吻她的耳垂,手把手地握住卢明净那把价值千金的匕首,对准女人的心脏。
阿棠很想往回缩,可是身上使不上力气,她已经分辨不出,是自己的无力,还是陆慎行捣得鬼。
“不要有心理负担,她已经没救了,就算我给机会你,让你把她带出去,她也活不了多久。”
“外面的人会怎么说她,你觉得她受的了多久呢。”
“这就是命呢。有人能活,有人却只能去死。”
匕首已经贴住女人的衣衫,陆慎行对着阿棠低喃耳语,一下子猛地抱紧了她,拿鼻尖深深地嗅她:“来吧,我来教你怎么杀人吧,好吗?”
两只交握的手,把住尖锐的匕首,噗嗤一声深刺进去。
血水于薄衫内喷溅出来,阿棠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身下是阵阵跌宕的晃荡震动,这时她已经在下山的马车上。
陆慎行坐在斜对面的窗户边,一脸冷漠:“醒了?”
阿棠挣扎着爬起来,拥着身上的被子朝后紧贴住车厢壁。
陆慎行擦拭完匕首,直接扔回来:“我不喜欢太软弱的人。”
阿棠没话说,无论如何,在妓寨里,她的确被他蛊惑影响了。
他真的很像一只鬼,阎王殿中最大的那只,用自己的逻辑想法,以极端的方式来处理他认为对的事情。
他做的对吗,也许不对,也许对。
马车倏然停下,小卓在外面压低声音说到了,陆慎行过来拉阿棠的手,瞬间把她丢下了马车,最后迎风奉送一句“把这个送到玄武湖旁的碑石下。”
阿棠栽进一叠干草堆中,脸上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耳中回荡着刚才那句话,久久地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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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小白要回狗王爷身边了
回家一亲
阿棠躺了好一会儿,她是真的不想动,四肢不听使唤,连同眼珠子也迟钝起来,端是朝上看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