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阿棠,终于可以明明白白吃王爷肉了
呜呜呜。
嘻嘻嘻
大同府——看见王爷就肚子疼
没有难过是假,有难受也是货真价实。
当她万分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没有在房间里多喝几壶时,腰上那只铁手已经把她揉够了,往后臀部朝后被高高的提了起来,接着一具硕大可怖的龙头接着水流插了半截进来。
准确的说,是小半截。
阿棠两手撑在石壁上,因着容琨比她高了太多,她只能吃力地将脚尖垫在水底一块石头上。
她痛叫一声,拼命地想转过脸去,容琨不许,抓着她的后脑让她侧脸压上石头:“闭嘴,不要叫。”
话毕,容琨深深地喘了一口气。
就是这么一口气,喘得阿棠酥了大半截身子,花道中隐隐流出一串液体。
阿棠死死的咬住下唇,虽然有泉水和体液,她还是疼得要哭出来,誉王身下性器硬如钢铁,又朝里面进了一截,擦得脆弱的肉壁瑟瑟发抖要命收缩。
“该死”
容琨一把扯掉阿棠身上的里衣,狠抓前端饱满的奶子,粗粝的指腹揉搓着顶端的果子:“太紧了。”
显然被烈性春药给折磨惨了,这人既希望痛快地做上几个回合,可是下腹的阳具也是敏感至极,性器被那么窄小火热的地方给死夹着,哪堪忍受。
容琨将东西抽了出去,泉水哗啦啦地响了一阵,阿棠被他拧过身去,随之一条腿也架在对方的臂弯里。
阿棠一抬头,还没看清对方,就被手掌给拦住了眼睛,不一会儿又被布条给代替。
耳垂上一热,灵活的舌头在这里挑过,两片唇瓣合拢将耳垂吮了进去,挠人心肺的瘙痒从这处飞速串到心口,阿棠受不住地歪头躲避。
容琨的舌尖游进耳洞,还朝那里轻吹热气:“听话点。”
阿棠在黑暗中立马点头。
“自己把手指插进去,把那里弄松点。”
阿棠差点没昏过去,整个人仿佛跳进滚烫的热水中,皮都快烫掉一层。
“王爷这呜呜”
你太没人性了吧,阿棠再忍不住鼻子发酸,眼睛上湿润的布条更湿了。
大概知道她难以亲自下手,容琨抓着她的手,特意捉住两根最长的手指,摸到下面饱满的两片蚌肉,就
阿棠闷叫一声,左手拼命拍打男人过于结实的胸口:“呜呜,我、我自己来”
她不知道容琨是怎么看着她,更不知道他是拿着什么样可怖的眼神,男人的右手已经绕到后面的臀瓣上,大肆的揉抓。他将臀肉抓开之际,前面的小穴也跟着张开了小嘴,阿棠心中愤恨尖叫,索性插入一根手指。
过了一会儿,便是是两根。
她的腰也酸,腿也酸,手臂朝下更酸。她现在没有别的期望,只希望水雾足够浓,自己猥亵自己的动作在水下他看不清。
在暖热的泉水中,身前高大的墙壁已然压得更近,阿棠神魂如落叶飘零,紧张、扭捏、害臊和羞耻夹缠不清。
朦胧中闻到在热水中氤氲开的香气,那是誉王身上的龙涎香。还有他紧迫的呼吸,一阵阵地吹打在她的侧脸上鼻尖上。大掌隔着胸前的破布笼罩上来,她
HǎǐTǎńɡSнǔщù(海棠圕剭)。℃ο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