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过招不在这一朝一夕,铎海生生地把胯下的痛楚忍到平息下去,站直了身体,嬉皮笑脸全部收回,教头严苛的形象重新戴好。
他就那么盯着阿棠,阿棠也是觉得怪,他舔着脸上来,她就嫌弃得要死,他要是这么正儿八经带着点王八之气盯着她,她又有点挪不动腿。
天知道,有几次从练兵场过去,她躲在后面看过多久。
她估摸着自己到了想男人的年纪,西岭烈日炎炎之下,司卫军个个笔直挺立,无论多么酷热,只要长官不说一句动,他们就像木桩一样不动分毫。男儿脸上的刚毅,以及热汗透湿衣衫的形象,已经让阿棠流过多少口水。那时的铎海,冷酷苛责,看着着实带劲。
所以说根子上,她有些理解铎海的色气。又因为铎海实际上有很多女人追逐,他又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走,她心底当然有些得意。
阿棠挪了两步过去,抬手摸摸铎海的脸:“打疼了?”
铎海冷着眼,不说话。
阿棠心里有点儿蠢蠢欲动,嘻嘻笑着:“真打疼啦,你们男的皮厚,不要紧吗?”
铎海一抬手搂住她的腰,大力的往自己的胸口上撞:“小贱人,不喜欢好脸色是吧。”
阿棠扭着身子,感受着男人坚硬的胸口,很想就这么捧上他的脸试试亲吻的口感。
梅林外的天色已近变深了,外面的灯火不知不觉点了上来,铎海垂头望着身前的人,看她白皙圆润的脸颊上带着翘上天的小得意,于是凑到阿棠耳边道:“要不要真试试?就在这里,撕了你的衣服,从后面肏进去....”
阿棠当真有些羞赧,密密麻麻地瘙痒从下腹传上来,光是想着铎海把那些话付诸实践,多刺激?多享受?
不过,他这么粗鲁,会舒服吗?
她伸手去揪铎海的衣领,也不知是要跟他打架,还是要迎头送上自己的香唇,这时林外一声清雅的叫声打断了她的遐思。
有人叫她。
而这声音,正是李家唯一的嫡女,李香如。
阿棠跟铎海赶紧分开,阿棠理了衣服率先出去。李香如唯二的贴身婢女婉儿提着灯笼,素着一张尼姑脸,白了阿棠一眼。她压着嗓子道:“小姐在那边,叫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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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情人节,忍不住发上一发。
都别管铁王座了,来这里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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