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她轻轻哼哼算是回应,身下撕痛,被长时间占据的甬道已经适应了包裹他巨大的器物,对于他的离去,疼痛中竟还有种空洞的感觉。
“能动吗?休息会儿,等会儿我背你走。”
得了身子的男人心情很好,平时冰山般冷漠的俊脸扬起温暖笑意,这么一看倒还真有点他年少时的模样。
虞卿紧抿着唇轻轻摇摇头,赤红的脸只敢对着小溪潺潺。
她动不了。
除了身体酸痛,还有稍微一动就从穴道里涌出来的热流。她知道那是刚刚他射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所以她才一直不敢看他,不光是因为生他气,更是因为害羞。
现在只要一看到男人黑璨的眸子,她就想起他在自己身上的疯狂掠夺,不能言说的疼痛也就更甚。
男人看她抿嘴不说话的赧然样起了逗弄她的坏心,从地上捡起外套搭在她身上,遽然将人紧搂进怀里。
这朵花苞刚刚在他身下盛开,他怎么也闻不够她身上的幽香。
“是我太厉害把你干成哑巴了?”
他话音落,女人粉颊迅速灼烧,绵绵细掌“噼啪”拍在他赤裸前胸上,连那对细白莹润的小耳垂都一起红了。
她娇声怒喊,“沉铎!”
“嗯——到!”
他快速抓住她两只腕子,目露凶光。
“刚爽完就打我?女人心这么狠毒呢?”
男人装凶的样子也可怕,看她眼眶又发红,他觉得自己逗过了,马上换回温柔语气。
“逗你的,我错了,给你去找点吃的。”
他粗粝手掌在旁边一颗粗壮树身上抹了几下,弄出块相对干净的地方,用自己外套包裹住她身体把人靠上去,又贴着她香腮亲了亲。
“等我一会儿,马上回来。”
男人在这片土地上求生多年,对这里的每一片荒漠,每一座山林和每一条河都熟悉不已。在虞卿眼中生得都一样的树木花草,在他看来都是鲜明的指路标。
他摸着刚才辟出小路的边缘,很快便找到食用的野果子。
“沙——”
身后轻微异响,他耳朵一动,魁梧身子顿时停在原地。
余光里有生物缓慢滑行,它鳞片上的曲折花纹能将庞大躯体完美隐藏在枯叶里,可却逃不过男人鹰隼般的眼瞳。
缓缓抽出腰间匕首,亮光闪过男人微眯的眼,然后几乎是瞬间,利刃便飞射进蜿蜒大蛇七寸!
一条成年极北蝰。
极北蝰有毒,毒性虽不强,但被咬上一口却也不是闹着玩的。这种蛇冬眠时间长,按常理来说最近该睡觉了,沉铎想不明白这么大的蛇怎么会现在还在外面晃悠。
剑眉一皱,利落拔下刀子,装着几个刚采的果子一路飞奔。
女人依然靠在刚刚的位置闭眼小憩,她自己喝了两口水,体力已经恢复大半,只是私处还红肿疼痛。听到跑步的声音,她才睁开眼睛循声而望。
男人略显紧张的神色在看到她安然无恙时瞬然放松,长腿一迈,两步到她旁边把果子洗了洗递给她。
“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