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话。
辩解或是央求,都没有。
季温瑜彻底冷了脸,道:“那你就跪在那儿看着罢。”
这一夜,他龙精虎猛,换了许多种姿势,将许侧妃操弄得淫水四溅,娇啼不止。
他有意羞辱她,给她看许侧妃在床上是如何含弄阳物、如何y声浪叫的,说她在行房之时简直像块木头,不解风情,扫兴至极。
谢知真一直低着头,不去看夫君和别的女人的诸般丑态,却没办法堵住耳朵,没办法阻止那些w言hui语在她千疮百孔的心上割出一道又一道新鲜的伤口。
大颗大颗的眼泪落在灰青色的方砖上,洇成一团团不规则的sh迹。
第二天早上,谢知真双腿僵麻难忍,脸色惨白灰败,在侍女们的搀扶下回到院子里。
她对着铜镜呆坐许久。
镜子里的那张脸仍旧是美的,只是双眼黯然无神,瞧着比五六十岁的老妪都要沧桑憔悴。
二十岁的她,本应处于人生的大好年华。
可她放眼以后,看到的全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和痛苦。
这夜,她卸去所有钗环,长发披泻,不施粉黛,穿着身素服来到季温瑜殿前,自请求去。
季温瑜被她这一出打了个措手不及,神情y戾,脸色发黑:“你要去哪里?”
回到好弟弟身边吗?还是梳妆再嫁,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
她怎么敢?
“妾身无德无能,又被歹人w了清白,无颜侍奉殿下左右。”谢知真的声音很低,却很坚定,“能够苟活至今,全赖殿下宽仁大度,有恩不报,与刍狗何异?因此,妾身自请入白雀庵修行,吃斋茹素,日夜为殿下与诸位妹妹诵经祈福,以报殿下这些年来顾念之恩,求殿下成全。”
话说得好听,每一个字都像巴掌狠狠抽在他脸上。
季温瑜勃然大怒,面色狰狞地将她从地上拖起,扛进殿中,扔在与许侧妃翻云覆雨过的床榻上。
三两下扯烂她身上衣衫,大掌隔着肚兜揉捏玉乳,感受着暌违已久的美妙手感,他掐着她精致的脸,咬牙切齿地道:“谢知真!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这是要食言而肥吗?”
谢知真不反抗也不害怕,忍着痛楚轻声道:“妾身去了白雀庵,也依然是殿下的人。妾身已经脏了,殿下瞧着不觉得碍眼吗?”
“呲啦”一声,肚兜也被他撕碎,季温瑜恼怒地直奔主题,抚向白净饱满的花户,探出两根手指往里插,却发现甬道干涩,毫无情动的迹象。
不该是这样的,他记得她身体敏感得厉害,稍微摸一摸便会湿滑香软,任他施为的啊。
谢知真轻轻按住他的手腕,提醒他道:“殿下,您忘了吗?妾身已经错过了最后一次机会。您现在这样,又是在做甚么呢?”
都是聪明人,更不用说季温瑜这样自卑到了极点、便更加要面子的x格,立时被她将了军,不好再不管不顾地做下去。
他的脸色变了几变,终于放开她,从温软的身上站起,理了理衣裳,却没有松口。
“你是我的正妃,无缘无故去庵里修行,难免遭人非议,此事不要再提。”他心情极差,偏又发作不得,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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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双更,第二更在下午四点左右。γǔsんǔщǔм.còм(yushuwum.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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