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真大惊失色,布巾落在地上,转身便要逃走。
迈出不过两步,一道阴沉到有些陌生的声音定住她的身形。
“姐姐,站住。”谢知方难得向她释放出满身的威压,摄人的气魄有如实质,将谢知真层层包裹。
地上溅了不少水,银白色的长裙濡湿了一大片,肮脏的尘泥毫不留情地爬上素雅的裙摆,将雪梅染成灰色。
谢知方死死地盯着娇弱鲜妍的美人儿,过了好半晌,方才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道:“咱们是正经夫妻,我携着这根东西日日夜夜入姐姐的穴,灌得姐姐满肚子都是浓浆,肏得姐姐受不住,攥着它求我停下,其中销魂滋味,姐姐都忘了吗?按理说,姐姐早该和它熟悉才是,这会子又躲甚么呢?”
他一口一个“姐姐”,臊得谢知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抬手蹭了蹭滚烫的玉脸,声如蚊蚋:“阿堂,你……你别说这种话。”
“那我该说甚么?”谢知方不依不饶,危险地眯起眼睛,话语里带出几分威胁,“姐姐不喜欢听这些,那我便跟姐姐讲讲——我这会儿心间压了多少怒火,有多想抄起宝剑冲出去,把齐清程那厮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谢知真心里一惊,顾不上害羞,转过头看向弟弟,失声唤道:“阿堂,不要!”
谢知方眸色转冷,胸口剧痛难忍。
是了,他险些忘记,几年前,姐姐曾与齐清程私会过,两情相悦,你侬我侬,互赠信物,约定终生。
姐姐还为那人绣了许久的嫁衣,殷切期待着嫁入齐国侯府,和那上不得台面的肮脏货色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他知道不能怪她。
且不提那桩婚事乃是他蒙了心,瞎了眼,牵线搭桥一力促成,就算没有他张罗,姐姐也早晚会遇到门当户对的良人。
而他身为亲弟弟,最不该做的就是断了她的姻缘,占了她的身子,毁掉她生儿育女的可能。
“我可以放过他。”谢知方自虐似的说出违心的话,偏偏下半身不受控制,硬胀得发疼。
他抬手握住粗长的阳物,缓缓套弄着,声音哑了叁分:“姐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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