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谢知真不仅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反而顺从地仰起脸儿,将粉嫩嫩的舌尖吐出,邀他肆意品尝。
他将另一只手探进她身下,抚摸着腿心气味浓烈的黏液,一指刺将进去,语调惊异:“小姐生得如此清雅秀美,如同天人,怎么底下却淫乱至此?这是教多少人肏过弄过,怎么射了这么多?”
谢知真心中冷笑连连,有意刺激弟弟,忍着羞意将双腿敞开,腰肢缓缓摆动,套弄他在体内作怪的手指。
谢知方哪里见过姐姐这般媚态横生的模样,当即语塞舌麻,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不断吞吐指节的红白花穴,胯下那物怒张开来。
柔嫩的玉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襟,在紧实胸膛上暧昧流连,一只玉足勾上他后腰,充满暗示意味地蹭了两下。
谢知方立时缴械,稀里糊涂地将美人压在身下,扶着阳物对准穴口,昏了头一般借着先前精水的滑腻,一股脑儿冲了进去。
饶是已经被肏了无数回,谢知真还是有些受不住弟弟的尺寸,蹙起娥眉,张着檀口无声地喘息了一回。
她这副力不能支的模样也是极美的,谢知方不敢如往日里一般放肆大叫,吃力地忍住湿软非常的销魂滋味,断断续续说了几句讨人嫌的话,见她毫无反应,也就偃旗息鼓,如毛头小子一般纵情驰骋。
身体是快活的,心却如坠冰窟。
姐姐就这般想要孩子吗?为了孩子,甘愿接纳他荒唐的提议,忍受陌生男子的玩弄,任由别人在他疼爱过的玉体上恣行无忌吗?
姐姐内心其实很抗拒与身为亲弟弟的他亲热,只是碍于他的感受,才没有表达出来罢?
不然,她怎么对小倌都比对他来得热情?怎么愿意在此时释放出万种风情,勾得他既酸又苦,却停不下来?
他不是没有动过粉饰太平的想法。
事实上,他今夜往天香楼去,确是为了替她挑选面首。
那花楼名副其实,小倌或是白白净净,或是体魄强健,都很看得过去。
另有两名落难的世家公子,仪态端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尚未挂牌接客,老鸨奇货可居,开出天价,但那价钱对他来说也不值甚么。
可莫说将他们送到姐姐床上,单是想象他们的脏手碰触姐姐的画面,谢知方眼中便泛起凛冽杀意,恨不能将眼前这几人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别个寻面首是为寻欢作乐,但他姐姐是谪仙一般的人儿,让这些凡夫俗子们伺候,到底是谁更占便宜?
谢知方无功而返,偏又自己作死,诈她骗她,终将自身逼到无路可走的绝境。
胡思乱想中狠肏一气,在谢知真面红若霞,搂着他的脖颈泄身之际,他也忍不得,将脸埋在她汗津津香嫩嫩的玉颈间,射出今晚的第二泡精水。
谢知真故意气他,轻轻推开汗水密布的胸膛,摸索着找到方才的软枕垫在身下,阻止精水外流。
“能与小姐……春风一度,实乃叁生有幸……”谢知方苦涩地说着符合身份的话,“小生这便告退,该下一位仁兄进来了。”
他等了会子,希冀着姐姐表现出抵触的情绪。
届时,他也可终止这场闹剧。
可她甚么反应都没有。
正相反,她还将情欲未退的玉脸转向金笼入口的方向,仿佛在隐隐期待着甚么。
谢知方满腹酸楚,无以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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