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莫动。”他心中又怜又恨,既怜她身子青涩,又恨她无心无肺,将人抱坐于膝上,纵缅铃在贝肉之间乱滚,看着粉嫩的芯子因情动而充血滚烫,含住通红的耳垂磨牙,“敢戏弄我?这一遭教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谢知真不知那旋转似活物的东西到底为何,饶是绷紧了身子,也抵不住花心麻痒,不多时便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待到缅铃入体,滋味更是难熬,整个小穴酥麻难耐,她越是挣扎,那物越是乱滚,又有呛啷之声不绝于耳,混着隐秘的水声、腕间足间清脆的铃铛声,实在是淫乱非常。
见美人扭动得激烈,乌发汗津津地黏在脸侧颈后,满脸难耐之色,犹如堕入无边欲海的白玉观音,谢知方胯下之物悄然挺立。
将缅铃送至一指深处,他压她于身下,抬起一条玉腿架在肩上,挺腰狠狠入将进去。
作怪的物事被他顶至尽头,抵着柔嫩的宫口滴溜溜乱转,谢知真仰高了玉颈,无声地惊喘一声,两只玉手在他后背胡乱拍打,却阻不住弟弟气势汹汹的肏干。
这一遭比方才激烈许多,谢知方大入大出,在盛满自己精水的所在放肆妄为,因着身上这一重伪装,因着姐姐不同于往日的妩媚,倒平添了许多禁忌之感,既觉愤怒又觉刺激。
两颗沉甸甸的子孙袋快速撞击穴口,将那处凿得发红发肿,浓密的毛发不断蹂躏无毛的小穴,扎得她花珠挺立,苦不堪言,每一下进出,都有缠绵的春水流淌,越来越多的白浆挤出娇躯,场面污糟得不像样。
“小娘子喜不喜欢晚生这般玩法?嗯?”见美人失了挣扎的力气,他抱着她的腿往前挤了挤,将她抵在床角与金丝笼的夹缝中,将半边身子都悬在空中,自上而下重重肏干,“流这么多水,委实欠肏。”
谢知真教他逼得走投无路,那缅铃因姿势滚得更深,卡在蟒首与花颈之间,震得二人俱是快美难言。
她玉脸绯红,两手全无着力之处,只得向后抓住栏杆勉强支撑,架在他肩上的那条腿又酸又麻,快要失去知觉,另一条软软地搭在他腰际,时不时蹬一下,对于欲火焚身的弟弟却全无作用。
谢知方说着羞辱美人的话,见她默默承受,并无剧烈反应,心下更疼更苦。
他压下喉中哽咽,低头亲吻她翘在肩头的玉腿,动作间泄露出几分往日里的温柔。
谢知真也跟着怔了怔,不多时便双目失神,在销魂蚀骨的欢爱中泄了身。
“听说小娘子是要借种?生得这般美貌多汁,你夫君怎么舍得?”谢知方刻意提及自己,见她满脸茫然,显然是在与陌生人的交合中将他忘得干干净净,气得心口乱跳,几欲呕血。
他骤然冷了声气,加快肏干美穴的速度,低声道:“我这就快射了,小娘子接好!”
大股淋漓的白精射满红肿的甬道,加上之前未曾流干净的浊液,将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
捱过这遭,谢知真大松一口气,慵懒无力地瘫软在床上,轻轻喘息。
谢知方冷冷地盯了她半晌,意识到自己干了件蠢事。
他总是下意识地待她好,舍不得她吃痛,见不得她受委屈,极尽温柔体贴,处处隐忍克制。
就算扮做旁人,他也本能地讨好她取悦她,生怕她在这档子事上不舒服。
可没有对比,怎么能显出他的好来?
瞧她被“花楼小倌”肏得粉面含春,乐不思蜀,将他这个正经夫君抛之脑后的样子,便知他实在是走了步臭棋。
这第叁回,他得让她吃吃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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