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丝滑的奶汁顺着口腔进入喉咙,烧得周身火热,他上瘾一般又吸两口,发出无耻的“咂咂”声,嘴角沾着白液,热烈看向姐姐:“姐姐这么羞做甚么?你难道不知道,你越抗拒,我就越兴奋么?”
谢知真见事态无可挽回,窘迫地将玉手收回,蒙住自己的眼睛,胸脯因紧张和羞耻而一颤一颤,像是无可奈何接受风雨摧折的花苞,软软道:“你……你只会欺负我……”
“不欺负你,夫君疼你。”谢知方喜欢得要命,俯身不住亲吻露出来那小半张玉脸、香香嫩嫩的玉颈,托着一只硕大的乳儿将里面的汁水喝光,又去舔另一只。
他吸得用力,谢知真又是疼痛又是畅快,两条玉腿本能地攀上弟弟腰身,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近乎一丝不挂,弟弟却还衣衫整齐。
真如……真如淫娃荡妇一般……
谢知方也想到同一桩事,有意不脱外衫,只将阳物露出,摸索着摆好姿势,挺腰耸入花穴。
他兴致勃勃,一边在穴里大动,一边轻咬散发着浓烈奶香的兰胸,嘴上越来越没个顾忌:“幸亏姐姐没有嫁人,便是给别的臭男人生了孩子,我身为弟弟,也总要去瞧你。到时候,眼看着你露出半边酥乳给孩子喂奶吃,我这样的畜生哪里忍得住?少不得将姐姐压在床上,蒙着眼睛堵着小嘴奸污一番,边射边跟外甥抢奶吃……”
谢知真教他说得又觉荒唐又觉刺激,姐弟天然的禁忌感越发强烈,抬手推开厚颜无耻的俊脸,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力气,两手撑住床板往后退了退,将湿淋淋热腾腾的阳物挤出体外,转身往床里爬。
她爬不两步便被弟弟追上,尖叫一声又被入了个满。
谢知方狠命冲撞着,将最后一件衣裳撕成破布,俯身啃噬她光滑的雪背,冲力大得美人难以消受,又哭又闹,连声喊着:“不要了……我不要了……要被你弄坏了……呜呜……阿堂你不要脸……”
“在你面前我要甚么脸?”谢知方涎着脸嬉笑,撞得人不住往前移,不多时就把她逼到角落,逼到无处可躲。
他将姐姐压伏在床上,拢着腰臀往上抬,摆成个方便自己肏弄的姿势,又弓着腰去捞藏在底下的乳。
奶汁流得到处都是,褥子湿了一层,那香味熏得谢知真头昏脑涨。
哄着美人将上半身往右侧拧转,露出一只乳儿供他啜吸,谢知方边吃边干,声音因极度亢奋而变得异常嘶哑:“姐姐这美穴耐肏得很,哪里弄得坏?乖乖喂我吃奶不好吗?洒了这么多在床上,真是可惜……”
谢知真不住摇头,还是教他含住樱唇,哺进一大口甜汁。
挽着的家常发髻不知何时松开,青丝披泻,发梢沾上精水和奶液,黏糊糊地粘在一处。
直颠狂了大半夜,她又累又困,迷迷糊糊中被弟弟灌进大半碗燕窝羹,睡了没多久,又产出新的奶水。
那根东西好像一直没有离开体内,又热又硬,捅得五脏六腑都不安稳,胸口也总是压着沉甸甸的物事,到后来,她自暴自弃,也就由着弟弟去了。
许是体质有异,谢知真的奶水并未如同岳新筠所说一夜即止,而是淋淋漓漓地持续了大半个月。
谢知方占尽便宜,背地里却跟越先生告了一状,请他约束自家女儿,莫要将手脚动到姐姐身上。
那味药他请人仔细查验过,确与身体无碍,长久服用却会引动淫性,难以收束。
事关姐姐,他拎得清楚,绝不容许她有半点儿闪失。
岳新筠被爹爹狠狠教训了一顿,气得大骂谢知方鸡贼,将人恨到骨子里,对着谢知真抱怨了许多回。
姐弟二人离开女娲国时,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偷偷送给谢知真一个装着玉势的小匣子,告诉她这玉势自带温度,里面藏着机簧,又会抖动又能抽插,比谢知方好用得多。
客船将将行出一里,谢知方便搜检出这份“大礼”,气急败坏地丢进大海里。
谢知真忍不住摇头直笑,教弟弟拦腰抱进房中,誓要“重振夫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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