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任由瞿宁体贴地安抚他,眸色被欲望熏染,视野只剩下眼下在他怀里等着绽放的女体,像保加利亚的大片玫瑰田。
他拨开女孩腿间的花蕊,她敏感得过分,稍一碰触就汁水泛滥,紧窄的穴口掩在两片小巧的贝肉后面,娇嫩的不像是历经情事的女人,反而更肖似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娇媚的软肉察觉到异物立刻紧紧地缠住,内壁每一处褶皱都在欢迎着排斥着,屈起手指剐蹭时还能听到燥人的水声。
瞿宁好似受不住般低吟出声,声线喑哑,听得他骨头发酥。
“凉。”瞿宁抬起一条腿圈住他的腰,“手太凉了。”
靳时哽了下:“抱歉。”
他把手伸出来,指节沾着比水更粘稠的透明液体。瞿宁咬着唇,眉眼娇俏地将他的手指含进去。
那是与她的身体全然不同的热,舌尖在他手指打圈时,他能听见脑子炸掉的烟花声。瞿宁却全无所觉,握着他的手在粗壮的茎身上摩挲,乌黑深秀的眼睛落在他脸上:“这个热。我喜欢。”
哪个人能经受得住这一而再再而叁的挑逗。
靳时罕见爆了句粗口,他把瞿宁压倒洗漱台前,毫不犹豫地一入到底。
第一下冲得彻底,瞿宁觉得疼,她没哼出声,只尽可能放松身体接纳靳时的全部,花穴轻而易举被塞满,男人的粗长器物被绞得死紧,几乎没有挪动的空间。
靳时揉捏着她的乳,轻声诱哄着:“放松一点。”
瞿宁委屈地呜咽一声,细软的卷发散落在腰间,映着暖黄灯光,美得让人无法直视,靳时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微微退出来一点,他清晰地觉出女孩内壁在热情地挽留他,带出蜿蜒的水泽。
瞿宁双腿不住痉挛,她扶着台子,小穴尝到甜头,不想这么快结束,忍不住跟着靳时挪动身子,男人忍不住嘶了一声:“你可真缠人。”
不知道说的是她的人还是她的穴。
靳时揉捏着她的阴蒂,缓慢撞进泥泞的穴口,动作依旧极力克制。瞿宁看出他的想法,心道果然是个温柔的人,抓了他放在他胸上的手:“都进来。”
潮涨潮落般的情欲在室内升腾,她身子都在发烫,出口的声音融进缭绕的热气里:“我可以的,都进来。”
靳时没再说话。
花穴一下子被撞到最深处,蕊心都被撞酥麻,瞿宁惊呼一声,重心不稳,被靳时手疾眼快地揽住腰,却也因此更感受到跳动肉棒的灼热。
真他妈的大,瞿宁想,她挑男人的眼光什么时候变好了?
她没时间想答案。纵容了自己的男人简直是个野兽,性器不间断地钉在瞿宁身体里,一下又一下,几乎看不见抽出,整个过程只有插和更用力的插。
瞿宁一开始害怕自己生理出现不适应,但直到现在,她能感受到的只有无边无际的快感,性交的刺激输送进她的大脑,让她出口的咦咦啊啊都失去了意义。
后入的体位让靳时干得舒爽,他甚至有在里面溺死的念头,啪啪啪操弄的水声在哗啦啦的浴室里格外清晰,张合的花穴因为高强度的抽送而迸溅水液。
“啊,等下……”
四周都凝着水雾,洗漱台打滑,瞿宁抓不住,她原想撑着镜子,但镜子同样湿滑,反倒被她刷出一片朦胧的清亮。
靳时笑一声,干脆抓着她的手,身下动作跟十指相扣的温柔迥然不同,是瞿宁从来没经历过的激烈。
“不等。”
他是真想把她操死在这。
几十下或者几百下,她记不清了,时间剥夺了她的意识,全部感觉只有性器摩擦花穴内壁引起的颤栗,让瞿宁站都站不稳,她被迫承受,视线将将落在镜面上。
那里一个通身粉红的女子被身后青年捞着,正毫不留情地被插弄,她脸如烧得正烈的红烧云,乳峰布满指痕,随着动作晃出涟漪。
太羞耻了。
瞿宁想伸手去遮,身子倏忽一颤,在致命的快乐里高潮。
——他撞到了她的G点。
穴肉突然的收缩让靳时闷哼一声,原本想从她身体里出来的动作因此停顿一下,白浊尽数射在了里面。
瞿宁本就不剩下多少力气,突然的高潮让她像被抽干了的娃娃般瘫软在靳时怀里,极速的喘着气,一双眼睛醉意迷离,在昏黄的灯光下打着旋儿。
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