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被喜欢的人填满。
“手不知道往哪里放?”沉驰低语道,用视线引导他,“你可以揉一揉它们。”
他听话地抚摸自己快速起伏的胸口,虽然羞得不行,却还是捏住了两边乳尖,在沉驰的注视下笨拙地揉弄。
“舒服吗?”沉驰问。
他不知道沉驰指的是哪里。
乳尖?还是下面?
他听见了水声,是从后穴发出来的,那么清晰,那么淫荡。
沉驰的手指进进出出,温柔又蛮横地按摩侵略着,将那里分泌的水都带了出来。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在沉驰手上湿成这样!
寄生人生性淫荡,可是他是战士呢,被扔在地上的是他的军装。
沉驰的手指退了出去,他难过地扭着腰,嘴里含混不清地说:“先生,我还要……”
沉驰将他抱住,揉捏着他的半边臀,在他耳边吹气,“还要什么?”
“要您!”他搂着沉驰的脖子,发着抖的腿奋力往沉驰身上挂。
“不害羞。”沉驰说着,将他一条腿折起来,性器抵在他那柔软湿润的穴口,腰部一挺,操了进去。
战栗与充盈的痛感迅速从交合的地方扩散,霓雨脚趾紧抓,呻吟仿佛是从肺里抽出来,黏腻,情热,好像被满足了,又好像远远不够。
沉驰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像是给他适应的时间,他叫得越来越大声,眼泪也越来越多,肉体撞击的声响越发响亮,也越发密集,沉驰顶得他在书桌上不断前后耸动。
他的理智早就没有了,全凭本能地迎合、承受。
“先生……”他又向沉驰伸出手,“您不要单是操我……您,摸摸我……还要,亲亲我。”
如此不顾廉耻的话他也说出来了,身体早就热得不行,像是马上就要融化成一滩水。
沉驰进入得更深,前端准确地在他体内那个敏感的小球上碾过。
他哼哼哑哑地叫着,将沉驰吸得更紧,还要向沉驰讨吻。
他的腿已经挂不住,不知何时,尾巴从他尾椎伸了出来,代替腿缠在沉驰腰上。
沉驰亲吻他的脖子,又含住他的唇,咬着他的舌头,将精液射在他的最深处。
“还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和信心,他的尾巴勾着沉驰,不让沉驰离开。
沉驰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翻了个面,再次操弄起来,他那已经射过一次的耻物也硬了,他要沉驰摸他,沉驰一边操着,一边套弄,不久却放开手。
他不乐意,转过头,发出呜呜的细碎哭声。
沉驰也不管他,将他的手压在桌上,不让他自己碰。
他被沉驰操得射了出来,那种快感与羞耻感让他半天无法动弹,只听见沉驰的声音灌进他的耳膜,“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