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驰笑了声,“哦?说来听听。”
霓雨心跳如雷,难以启齿,却又情不自禁,“代表无可取代的爱情!”
沉驰的目光好似静了下来,片刻后缓缓道:“没错。”
“您接受了,您没有把它还给我!”霓雨说。
沉驰走近,捋了捋霓雨被海风吹乱的额发:“我应该拒绝吗?”
霓雨满心悸动,却又很是委屈,“你答应了我的‘求爱’,可是……”
“嗯?”沉驰的声音比海风还要温柔,“可是什么?”
“可是您要结婚了!”霓雨咬字渐渐发抖,“您接受了我的爱意,却要和别人结婚!”
沉驰说:“谁跟你说我要和别人结婚?”
霓雨的兽性被催发,一双豹耳在头上若隐若现,语无伦次地说起了无关的事,“我参加了峥洛他们的赌局,我押了1000金……”
“1000金?不像你啊。”沉驰耐心道:“什么赌局?”
“赌您的伴侣是什么类型。”霓雨感到自己眼眶正在发烫,但他拼命忍着,他现在是一队的队长了,如果因为这种事哭出来,那也太给一队丢脸。
沉驰问:“你押了什么?”
霓雨咬了半天唇,终于垂下头,小声道:“揉耳朵。”
“嗯?”
“一个会把耳朵给您揉的人。我,我就要输掉1000金了。”
沉驰倏然眯眼,眼尾深长地一勾。
“就像这样?”沉驰抬手,轻轻握住霓雨的左耳。
霓雨周身像是过了一道电,头抬起来,双眼直愣愣地盯着沉驰。
“去告诉他们,你赢了。”沉驰说,“我未来的婚配对象,确实是一个会把耳朵给我揉的人。”
海风从身侧扫过,霓雨觉得自己听明白了,又似乎没有听明白。
过了几分钟,霓雨才将信将疑道:“先生,您接受了我的‘求爱’。”
沉驰笑道:“嗯。”
“您的婚配对象,会让您揉耳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