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苍自知不该留,可还是留了。
怀英拿出自酿梨花白,笑道,“远到是客,家中没什么特别之物,只有这坛梨花白刚到时候,请刑苍君尝尝看。”
他斟出三小盅,推一杯至刑苍面前,另一杯给霄霄。
清甜酒香袅袅扑鼻,霄霄欢喜,眼睛闪闪发光。
说来也怪,修道之人,应是清心寡yu才对,可她天生好甜好荤还好酒,梨花白尤甚,闻着就犯馋,活似上辈子没痛快。
不对,她没上辈子。许是石胎里带出来的癖。
师父平日不准她贪杯,是以霄霄喝得仔细。不想这杯见底,师父竟又替她满上。这等好事,想来是沾刑苍君的光。
有r0u有酒,好不快活。几杯下肚,酒劲暖辣穿肠,她也醺得乐陶陶。手抖眼更花,筷子拿不稳,笑嘻嘻撒娇,“师父喂我。”说罢张开嘴,形似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
怀英笑眼温柔,当真夹鱼r0u送入她口中。少nv边嚼边笑,“师父真好。”她东倒西歪,一头栽进男人怀中,嗅到淡淡草木香气,忍不住攀住他脖子凑近闻。
师父身上总有一种平和安静味道,叫她想沉溺。脸颊磨蹭男人颈侧肌肤,低声喃喃,“师父,我热……”
怀英半无奈半宠溺的叹气,抬手抚她后背,“霄霄别闹,有客人在。”
那手指太轻,m0得她又痒又su,忍不住打颤,嗓子含混,溢出一道模糊声响。
刑苍沉默看着两人亲昵,下颚线条越收越紧。
原来留他是为这个。
明知非礼勿视,然而视线有了自己主意一般,徘徊在她cha0红脸颊。
一抬眼,正对怀英双目。白衣男人温和噙笑,“霄霄酒量不好,不如我先送她回屋歇息。”那只和她一样白的手,还在上下抚m0怀中纤细后背,激起一声声细不可闻的ch0u气。
刑苍抿唇。
是自己觊觎他人之物在先,活该此刻受煎熬。
“告辞。”黑衣男子蓦的起身,大步离去。
怀英没有挽留,目送他走远后,抬起怀中人下巴端详,“霄霄,山下好玩吗?”
霄霄陡然一个激灵,看清师父冷清淡眉目,有点怕,但也只有一点点。凑上去吻他唇角,“师父,我知道错了……”这一吻,醉意上头,变成q1ngyu,舌尖伸出来描绘他唇形,很快将他嘴唇涂满自己口水。
少nv呼x1急促,x脯起起伏伏蹭过男人x膛。
怀英始终没有张开嘴,任由她将自己嘴唇、下巴t1an得乱七八糟,抱起人往室内走。上了榻,一手扯掉她亵k,放出自己半yyanju,guit0u磨蹭微微sh润x口,问,“霄霄想要了?”
“啊……想要……师父等等,唔!”
尚未准备好的xia0x就这样被y生生挤开,不算疼,却让霄霄止不住打颤。缺少润滑,guit0u连同柱身上的青筋g0u壑狠狠碾过紧闭甬道。
怀英roubang尚有一截露在外面,被窄xia0x口咬得变形。他继续向里ycha,手指拨开热起来的yhu,找到顶端rouhe,按下去r0ucu0。
“啊……师父、师父,轻点,啊……”
霄霄头晕脑胀,血ye仿佛全都涌向身下那点。半su半痒的麻意b得她手脚瘫软,就快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