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这一觉又睡到午时。
刑苍不见踪影,这是她预料中的,至于预料外的,是自己身下清爽。不仅如此,亵k、抹x俱全,甚至还套了件白se中衣,前襟三粒玉扣系得仔细。
仿佛昨夜fangdang不过一场春梦。
阿九仔细回想,确实有模糊沐浴记忆。想来是燕奴见她累极,替她沐浴更衣了。
“燕奴,昨夜我睡得si,亏你挪得动我。”
燕奴神se有异,手上梳头动作滞了滞。
阿九笑,“扣子系这么紧,难不成是姑姑今早要来查我?”莹白指尖拂过冰凉玉石,蓦地想起刑苍抱自己去洗澡时候,也将外袍拢得紧。
阿九不禁自嘲,她想得些什么。
抬眼透过镜子与身后燕奴对视,燕奴脸上飞过一抹红,逃似的避开她视线,只道,“殿下说笑了。”
昨夜殿下与刑苍君的声响,她其实听见了。今早入内,屋内弥漫着q1ngyu味道,地上、桌上全是暧昧水渍,纸笔、衣衫散落一地。
她臊得屏息,再看半夏,也是一样满面通红、目光闪烁。
刑苍君已经起身,穿戴齐整走出来,看见两人,眸里的深邃凛得赫人。
半夏手一抖,温水溅出少许。刑苍君虽英俊,可平日里甚是倨傲冷冽,又有威名,是以山上婢nv哪怕心存仰慕,也只敢远远偷看两眼。
燕奴从她手中接过铜盆,上前屈膝道,“刑苍君,奴婢服侍您洗漱吧。”
“不必了,我正要回澜沧院。”
说罢,推门而去。
看着男人挺拔背影远去,燕奴难掩失落。
他没关切她的手,甚至连多余一句话也没同她说。
与半夏收拾妥当室内杂物,燕奴轻手轻脚撩开床帏,打算替殿下稍作清理,不能沐浴,至少换个g爽丝衾。
没想床上人却是一副沐浴过后的清爽模样,唯有三千青丝尚存微sh。
燕奴黯然垂下眼帘,悄悄放下帷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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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半月有余,阿九再未见过刑苍,倒是与灌灌时常相会。
近来几日,她毫无缘由地jing神恹恹,眉间虽说不似与刑苍欢好时那般灼烧难耐,却也足够折磨得她夜夜难眠。每当这时,腿间便是濡sh,小腹隐隐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