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时声一个人站在门口准备,她闭上眼回想那场戏,昏黄灯光打在她眼睫,静谧又朦胧。
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当时的每一句台词,每一个神态动作都恍如昨日,记忆犹新。
她唇角勾出一个怀念的微笑,睁开眼时情绪瞬间转换,眸中掺了几分轻挑与灵动,动作间带了少年意气的肆意悠悠然推门进去。
屋中人盘腿而坐似在运行功法,姣好的面容苍白无力,额侧渗出一层细密薄汗,青丝微湿。她轻抿的薄唇颜色浅淡,显得病弱不堪,看过来的黑色眼眸却是落了刺骨的冰寒。
少女嗤笑一声,悠然自得步履轻盈行将过去,她背着手垂眼看向女人,语调上扬,声音有着她独有的娇媚:“无上宗的大弟子,久仰。”
“你是何人?”女人的声音有些轻,音色却如其人,冷冽得似冬日的风雪,光是听着就叫人心底发寒。
那娇俏少女笑意盈盈,却是不答,只绕着女人缓步走了一圈,浅色目光流转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面如冰雪的女人忍耐着这近乎可以说得上轻挑的注视,唇线抿得生硬。若是放在平日,有人敢如此看她,必已被她诛于剑下。
可惜她现下受此重伤,也只得暂且隐而不发。
少女啧了一声,红唇吐出一道叹息,似是慨然不已。她低俯下身,发丝顺势缕缕垂下,细白的指节挑过女人下颌往上抬了抬,一张犹雨后海棠病弱堪怜的面容完完整整映入她浅淡瞳孔中。
少女唇角微勾,吐息掺着花香近乎贴过女人唇间,“不枉是修真界的第一美人,便是现下这般软弱无力的模样,也是好看得紧。”
她轻笑出声,又道:“哪怕我身为女子,都要忍不住心生怜爱了。”
女人面色又白了一分,她偏头躲开少女的钳制,眸中霜寒若可化形只怕早已变作刀刃将眼前少女剐了个干净。
少女迎着她的眼神,丝毫不惧,面上笑意未变,像是没脸没皮惯了。她施施然站起身来,装模作样地朝女人行了个礼:“合欢宗少主,恭请仙子于宗内一聚。”
女人闻言瞳孔微缩,运行的灵气差点岔了道,顿时心绪不宁,口中涌上些许腥涩。繼χμ閲讀請前彺®𝔦®𝔦w℮n.čôℳ
她缓了吐息,冷道:“合欢宗的手也敢伸到无上宗来了?”
少女笑道:“有何不敢?”
女人眼睫落着风雪,面色冷凝:“今日便是我身死道消,也容不得你等宵小辱没无上宗半分。”
少女的笑陡然收了回去,长身而立,灯下打落的阴影笼罩着女人半边身子。她眼眸与女人对望,两人之间再无言语,却无端让人觉着有股捉摸不住的气息围绕在二人之间,呈针锋相对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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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被黎时声和施于清的表演代入了情景之中,看得出神。
尤其是郑柯,她死死掐着自己的大腿才能勉强控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
以前看这段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她们这么暧昧呢?!啊啊啊小时候我都在看些什么玩意儿!
郑柯在心里深刻谴责自己,并且打算回去将《仙落》再刷亿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