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记得这大橘。”张翔语气低缓,“你怎么想着养它?”
晓涛摆了盘菜,漫不经心道:“喂挺久了,可能成习惯了,哎别说了,你坐上座,开吃。”
酒过叁巡,晓涛早就上脸,说不清完整的话。张翔卧在椅子里点了根烟眯着眼缓缓抽着,他说:“我下去车里拿件衣服,马上回来。”
“快去快回啊,说好了你今天就在我这睡,洗漱的不用担心,不要下去买。”
“知道知道。”张翔说完起身伸了个懒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气摇了摇头,“走啦。”
门再开时,张翔不知从哪家店买了几两个包子上来。
晓涛已经昏昏欲睡,张翔把大橘招呼到身边,“来吧,吃。”
“你还管它干啥呢,他早都跟在餐桌底下吃撑了。”
张翔微微笑着:“怀念一下。”
“走吧,我先睡了,客房我老婆已经给你收拾出来了,你等会洗洗自便,我就不招待了啊。”晓涛费力地撑着沙发站起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就往房里走了。
大橘可能真有些吃不下,咽了一个就扭头了。张翔的心底有股源源不断的快感喷涌着,像是憋了好久的一口气总算深深呼了出来。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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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的包子里边掺了新鲜的老鼠药,吃吧,吃了好死,你们之前在街上的都该死。
人虽然说到头来基本都凑合着过,跟人打交道要低声下气就算了,对几只猫还要看它们脸色看它们莫名其妙的名气,做事任人摆布,当时只差那最后一点,就能真的扼杀一些东西,让自己觉得能掌控一些东西。一拳砸在了棉花,痛苦到咬碎了牙,心上千万蚂蚁在爬。
现在好了,总算好了一些。
房间里传来晓涛轰隆隆的鼾声,张翔点了一支又一支烟,大橘开始发作了,呜呜叫着哇得呕吐,大滩消化未久还隐约能见形状的食糜在地板上静静流淌,烟灰飘然下坠,快感袅袅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