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正值大雪纷飞的隆冬时节。
今日早间,东周陛下当面考他学问,他对答如流,陛下龙心大悦,连着夸了他好几句,又赐了件极罕见的火狐皮做成的大氅给他。
那大氅通体血红,皮毛光滑,好看得紧,他忙不迭拿着去找姐姐邀功。
路上积雪已过膝盖,他嫌弃轿夫行路缓慢,索性跃下来,徒步疾奔,将一众大呼小叫的随从远远甩在身后。
宫道中杳无人迹,脚步踏过厚厚的雪,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
走到秾桃的寝殿门口,他呵了呵已经冻得麻木的双手,用力跺跺脚,甩掉脚上的残雪,然后掀开厚重的帘幕,迈步进去。
一股清甜温柔的气息瞬间席卷他四肢百骸,令他从里到外放松下来。
侍女们立刻迎上来行礼。
他将一直抱着的锦盒递给侍女,一边脱掉身上的貂裘,一边走到火炉旁取暖,口中问道:“姐姐呢?”
炉子上已经架起一个汤鼎,里面炖着浓白的高汤,咕嘟咕嘟叫得十分热闹。
侍女恭敬回道:“公主正在木兰池沐浴,她吩咐说,如果您来了,请您在这里稍待,晚上一起吃锅子。”
晏清笑着应了,又见桌子上摆着红彤彤的一碗物事,也不知是什么,便去问侍女。
侍女道:“这是陛下新得的鹿血,遣人送过来,说是让公主多少进一些,可以补气养血,暖胃散寒。”
晏清笑道:“还是算了吧,姐姐从不吃这些生食的。”说着自己坐下来,端着碗喝了两口,倒觉滋味还能接受。
不多时,身上便觉得燥起来。
他不知这是鹿血的效用,还以为是屋子里炭火烧得太热,于是吩咐道:“我去院子里散散,你们不必跟着。”
院中种着几株绿萼梅,初绽芳蕊,迎风微颤,煞是好看。
他站着欣赏了会儿,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渐渐有些忍受不得,头脑也开始隐隐发昏。
想要开口叫人,却发现喉咙干渴,压根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蹙紧眉头,脚步踉跄往屋里走,掀开帘子,才发现不对劲。
里面热气蒸腾,一片白雾,什么也看不清。
自己这分明是走错了,进了姐姐沐浴的汤池。
他大骇之下,想往外退,不妨脚下一滑,重重跌倒在地。
“是锦瑟吗?”熟悉的声音从雾气中传来,就在三五步之外。
晏清不敢言声,只觉心火一拨一拨地往外拱。
十指扣住湿濡的地板,他口干舌燥,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锦瑟,把本宫的衣服递过来,本宫该起身了。”声音软绵绵,湿润润,像含着蒙蒙的水气。
唯恐秾桃生疑,晏清只好站起身来,放轻脚步,往声音传来的地方去。
他本打算将衣物递给她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却在看见那一方雪背时,忘却了所有思绪。
少女玲珑的蝴蝶骨嵌在一片晶莹雪白中,美不胜收。
长发拢于一侧,露出细腻修长的脖颈,耳垂被热气熏得发红,圆润可爱。
他直愣愣地站在她身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许久之后,秾桃终于察觉到异常,回过头来往上望。
然后,她大惊失色,匆忙将身子沉进水下,用尽全身力气止住即将出口的尖叫,努力保持住平静,道:“阿清,怎么是你?快出去!”
她不能叫,一叫,她和这个弟弟的名声就全完了。
她不知道的是,这温泉水极清,清澈到,水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晏清控制不住,将眼神锁在她双臂合拢都遮挡不住的两团丰盈上。
丰满的乳肉中间,是一条令任何男人见到都会神魂颠倒的沟壑。
理智瞬间崩塌。
下一刻,他在她变得惊恐的注视下跳进水中。
秾桃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口中道:“阿清,你疯了么?你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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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晏清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拉她入怀。
柔软至极的身躯被迫紧紧贴在他身上,他将她按在坚硬的石壁上,开始狂吻。
秾桃在急如暴风骤雨的吻中险些哭出来,一边挣扎一边企图唤回他的神智:“阿清,你……你这是怎么了?快住手,我……我是你姐姐啊……”
晏清哪里听得进这些,一边毫无章法地舔吻她的脸颊,一边伸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绵软的布料捆上秾桃手腕的时候,她睁大湿漉漉的双目,眼睛里充满惊惶和恐惧。
“不……”她无力的摇头,双手被晏清强制性地捆在身后。
几滴水珠从她脸上滑落,经过下巴,砸在高耸的乳房上,溅起水花。
晏清眼神幽暗,忽的将头埋入水中。
极软的触感从最敏感的乳尖传来,秾桃瞪大眼睛。
然后,软软的东西灵活地一吸一卷,将蓓蕾完全裹入口中,她深深抽一口气,脸色苍白。
自己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竟然……被自己的弟弟这样亵玩……
那一瞬,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腿脚却在他越来越激烈的挑逗中不争气地开始发软,她站不住往下滑,感到腰间一紧,被他的一双大手牢牢固定住。
“不……不行……阿清,你怎么能这样……”泪水爬满桃腮,屈辱感和快感交织,在她体内来回撕扯。
仿佛过了许久,晏清从水中钻出来,发丝尽湿,脸上满布欲望。
他托起她的腰,将她抱坐到岸上,自己站在水里仰视她,问:“姐姐,你不快乐吗?”
秾桃惊慌摇头:“不,我是你姐姐啊!我们快出去好不好?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
明亮可爱的少年唇角勾起,露出了个十分无害的笑,却说出和外表截然不同的话。
“不好,姐姐你相信我,我会给你快乐的。”
说完这话,他用蛮力将她双腿分开,站在了少女最隐秘的芳丛面前。
秾桃大惊失色,一边想要并拢双腿,一边警告他:“晏清!你再这样我就喊人进来了!”
晏清笑道:“好啊!姐姐如果想让我死,就尽管喊吧。”
他当然知道他在找死,以陛下对秾桃的宠爱程度,莫说他是子侄,就算他是天王老子,恐怕陛下也照杀不误。
可刚刚尝到了姐姐的甘甜味道,食髓知味,他怎么可能在这个当口收手呢?
少年纤长的手指探向稀疏的毛发里,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这个部位,他十分好奇,在里面探索逡巡,捻揉打圈,同时细心观察她的表情。
按到一个粉嫩的肉珠时,他敏锐地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小小抽了口气。
“晏清……你快住手……再这样我真的喊了……”秾桃又羞又怕,毫无威慑力地警告着他。
少年仰脸粲然一笑,接着毫无征兆地将头贴过去,对着那一个敏感点发起攻袭。
“啊!”猝不及防地被滔天快感席卷,秾桃尖叫一声,脚趾根根蜷起,用力蹬他。
晏清捉住她两只白生生的脚,强制性的架在自己肩膀,同时舌下加重力道,惩罚性地用牙齿轻轻一咬。
未经人事的身体,压根撑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秾桃大口抽着气,往后仰倒,跌在冰冷的地上,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