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让呼吸轻了。
女孩摊开手,冲他无辜地笑,于是何让清晰地认知到自己正扒着她的胸,并自然而然地挺着东西想要占有对方的龌龊模样。
十几年的教养如今全都喂了狗,何让啊了一声,理智迅速回笼,脸色更红,倏忽又变成了窘迫的纯情少年,他张了张口:“不行……”
“嘘。”
祝遇晴示意他噤声,她也算是了解何让骨子里的固执,不觉得自己有那个本事一两次就让他折服,也根本不打算让他折服。
她想要的是掰断。
祝遇晴攀着他的脖子,笑眯眯道:“不要口是心非哦,你明明知道你想说什么的。”
何让抵着门边,双手都抱着小姑娘的腰,性器擦着她短裙下的花穴,隐约感觉到了湿意,不知道自己还是对方的体液,把情欲粘着在空气里。
“祝遇晴,”何让慢吞吞的,同理智拉着弦,“你……”
“我什么?”
何让一怔,是啊,你什么?你太过分了?你在犯法?你现在是不对的?还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继续了?
脑子里的那根弦越来越长,绷着他头晕目眩,少年眨了眨眼,喉间的喘像是叹息。
内裤被祝遇晴脱下来,松松垮垮地搭在她一条曲起的膝盖上,何让看不见她的私处,但他能感觉到磨蹭他茎身的细缝微微张开,像是呼吸般贴在他的性器上,从根部滑到顶端,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引诱。
何让眼前模糊了一瞬,下身升起仿佛要炸开的胀痛感,性器直挺挺地往她穴口蹭,完全不管少年的意愿,或者说,它的冲动正暴露了他心里最见不得人的念头。
何让急急喘了口气,她分明也饱受折磨,她皮肤上泛起水嫩的桃花粉色,水眸朦胧,红唇衬得更艳,可她是怎么忍得,竟还能慢悠悠地拿穴撸他。
他不自知地锢住她乱动的腰,眉头蹙起来,吃过甜头的肉棒在她酥柔的阴阜上下来回寻,要尝上次被伺候舒爽的那条隐秘的甬道。
只他到底青涩,不得其法,略带焦躁的低哼从他声带里传出来,烧得祝遇晴舌头发麻。
她动情得厉害,穴里的水一直顺着腿根流,偏他还胡乱动,花穴痒得浑身软,只是她还略富清明,仍想着怎么戏弄他,自然要做出怡然自若的神态。
祝遇晴把手搭在何让肩上,脆生生地诱:“还忍着吗?你同意,你的家伙可不同意呐。”
何让沉默半晌,声音很闷,有点挫败:“进不去。”
祝遇晴笑出声来,这下她满意了,大发慈悲地握着少年发烫的性器,往自己花穴口戳了戳:“这里。”
龟头蹭在她入口时,何让最后挣扎着犹豫了一下。
他还小,不懂得欲这个字对人类有多大的钳制作用,也不知道自己此刻还能说出不行两个字已经胜过绝大多数的人,他绝望地被生理本能带动,又一边为无法自律的自己感觉罪恶和愧疚。
他低声道:“你……”